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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第五百三十五章</h1>
提到這個震劍令,頓時幾個人的表情不對勁了,好像這是什麼忌諱一般,不能隨意說出。 .而看到幾人鴉雀無聲的模樣,劍不才臉便顯出了不滿之『色』,“怎麼,剛才對我出手的時候,一點也沒見你們這個模樣。結果現在卻不說話了?”
至於什麼是震劍令,我不知道,也沒有問。劍不才現在認為我是奕劍宗的傢伙,這是我能逃脫這三人最大的底牌,若是戳穿這是一個謊言,那我不但走不脫,還要面臨來自劍不才的威脅,這四面樹敵的做法,我可不會做。所以自然當個啞巴,冷眼看著整個場面的進展。
“對閣下出手,實在是意外之舉,而且是知道閣下身份之前。震劍令我等不可能不知,若是知道閣下身份的話,自然是嘉禮有待,非敢做出此等出格之舉。所以還請不才兄原諒我等無心之過。”剛才動手的是高景曦,現在賠禮道歉的也是他,這傢伙也是個牆頭草,看到情況不對勁,立刻跳出來道歉,看誠懇的樣子,估計這時候劍不才對他動手他也不會回擊。
只不過看劍不才的樣子,並不打算原諒他,斜著眼問道,“你覺得憑你這本事,夠我自報家門的嗎?”
劍不才這話說的有點意思了,的確,一般來說,只有打不過的弱勢方,或者說是沒準備打的情況下,才會說出自己的隸屬,期望不要將麻煩鬧大,或者希望自己背後的勢力,能給對方以威懾,讓對方行動有所忌憚。但顯然,這兩天在劍不才這裡都不符合,那至於這傢伙為什麼會搬出自己家門的呢?
想到這裡我心一沉。該不是因為我的問題吧?
“那閣下搬出震劍令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看到高景曦竟然還向自己發問,劍不才頓時火眉頭,手之劍再也不能藏在劍鞘之內。鏗然一聲,天地『色』變,林木抖瑟,一道劍氣曳光傾瀉而出。高景曦見此目光一緊,整個人猛然從地拔起,弓隨身走,剎那間光華大作,箭如長虹,瓢潑若傾盆大雨。
箭雨與劍氣天空之交纏在一起,但在片刻下,卻是雨停虹光大現,將高景曦整個人裹入其,失去了蹤影。在外面只聽得高景曦在其淒厲嘶喊,聞著頭皮發麻,兩股驚戰,無不為在虹光之高景曦的情況擔憂——到底這傢伙在其遭受著怎樣的待遇啊!
虹光持續時間許久,好片刻後才化為白煙而去,高景曦人也初現,但看到他瞬間,我瞪起了雙眼。怎會如此?!
即使霞飛與紅妝並未與高景曦交心,但看到這副場景,兩個人都奔了過去,將高景曦從天接了下來。
高景曦神智不清,嘴唇蒼白髮抖,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意識之態,他的渾身完好無損,只是左右兩條胳膊已經變的是空『蕩』『蕩』。霞飛紅妝抓住其後背輸送真氣,片刻後高景曦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察覺到自己雙手已末,高景曦氣息頓時大變,著急地咳嗽將自己臉『色』憋的通紅。
始作俑者劍不才對於這樣的情況卻是一點也不在意,不帶半點感情道,“怎麼著,我看你似有不服?”
頗為平淡的一句話,但其蘊涵的殺心,絕對在高景曦說不的一瞬間會將他吞沒。這時候算脾氣再大,也要考慮小命的重要『性』了。
高景曦嘴唇下抖索,看得出失去這一雙胳膊對他來說打擊有多大。雖然並沒有徹底廢了他,但是失去雙手也跟我這樣子沒什麼區別了。
“不敢,不敢。”
“殺人不過頭點地!閣下這到底什麼意思!”高景曦是不敢,但是他旁邊的霞飛卻是怒道,“前面高景曦已經向閣下解釋道,為什麼向閣下出手,是完全不知道閣下的身份,閣下還要用震劍令這塊大旗來對他下手嗎?!”
劍不才依然睥睨,“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已經說過不是我的問題,你怎麼還給我再這裡問問問?你是覺得我躺在這裡的同門,不是我奕劍宗之人了?”劍不才將指頭朝著我這邊赫然一指。
霞飛和紅妝看著我,眼珠子頓時直了,霞飛更是進一步道,“他!”
“他怎麼了?!”劍不才反問,“你是覺得他不是我奕劍宗之人嗎?”
如此詰問,讓霞飛不知該怎麼回答,看著我的眼神都直了起來,彷彿在問我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可是對於我來說,奕劍宗根本不屬於我的門派,又怎麼可能說出去狐假虎威呢?除非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必須這樣說,之外我根本不會多言的。
到了這個關口,我更是不敢說話,生怕知道我具體身份之後,這劍不才反過頭來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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