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七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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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也不知該怎麼評判眼前這個傢伙,或許是實在不是一個環境下長大的,雖然易經努力地想要靠近我這種流氓匪氣,但是這一張口,就聽出來他實在是比我高雅多了。
他講的什麼政治權術,我腦袋裡想的全是什麼女人金錢,功名利祿,所以他說的這什麼平衡,我實在是理解不了。
易經聽到我笑,也恍然大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腿上實在也是有傷難忍,而且我也不想跟他怎麼聊了,所以就下了逐客令,“你要沒什麼事的話,就忙自己的吧。你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趕明早我回去的。”
我話裡逐客的意思已經很明白,所以易經也沒再說些什麼,在桌上放下一小青花瓷瓶,“裡面的藥,起死人而肉白骨,若有用的話,不要吝嗇。”
“那就多謝了。身上有傷,就不遠送了。”
易經笑,走出了門後掖了上,房屋霎時變的寂靜了下來。
我在其內等了很久,直到再也聽不到半點生息後,才站起來走到門上,四處打量一番,確定易經已經離開後。轉身回房拿起桌上他放著的藥瓶,開門翻窗跳了出去。
在夜光中慢慢摸索下,終於是找到了另一開著門的客棧,交代了一聲之後,找了一處乾淨地房子,關上門之後,才感覺自己安全了那麼一點。
拿出懷裡易經給的瓶子,順手就扔到了一邊,拿起從底下賣過的酒,挽起褲子,看到那已經成青紫色的腿部肌肉,從心底起了一絲懼意,而那些青紫色竟然還有朝著四周瀰漫的趨勢。我根本沒有思考第二秒,直接將酒倒了上去,辛辣的味道就算未從我喉嚨入,但那味道已經刺激到我的身體。整個身體被麻痺的不能動,一口氣提起直接溫玉劍刺入大腿之內,就像平時肉店裡老闆片肉一樣,一劍就將那塊爛肉給剝開了去。
眼前血肉淋漓的場景看我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為什麼不剛才直接用藥算了?硬氣?真是腦子有問題!
哆哆嗦嗦從旁邊扯下一塊布來,上下照著那塊受傷的地方一捆,暫時止住了滲出的血液,又在嘴上纏上一塊布來。真氣注入溫玉劍,剎那間劍身透出白虹之色,二話不說,直接貼在傷口之上,根本來不及反應,劇烈的疼痛感蔓延過我的大腦。下一刻,我就昏迷了過去。
當我醒來之時,渾身上下的汗水都打透了身下的被褥,從窗外而來的陽光和煦又安逸。除了腿上感受不到東西之外,剩下的感覺還聽不錯。
緩緩坐了起來,那腿上傷口已經開始結痂,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白皙的肉在其內滋生。
果然,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若不是什麼致命傷,都能挽救得過來,以真氣溝通天地靈氣來療傷,那可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下了樓,問了下客棧的小夥計,發現自己也不過歇息了一晚上。這樣的結果令我十分滿意,要了一杯茶水與些肉食,應該好好犒勞下自己的肚子。
飯來的很快,但是我的食慾去的也快,想到自己下來要做的事,面前這些吃的就有些味如嚼蠟。我不知道再幫易經是對是錯。因為我完全沒什麼必要再將自己拉入這個僵局之中,稍不留神,甚至連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況且易經也很明白地告訴了我,這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一個平衡,什麼是平衡?在現在不落王朝的格局中,天機門與雲飛揚手下的飛花院,陰陽門。與現在剩下的那些若即若離的勢力,就是屬於一種平衡。當初在棲鳳樓裡,天機門絕對有能力將這些傢伙留下。但是為什麼不留下,就是為了一種平衡,所以我現在去,也不過是平衡內的一環。
倘若平衡失去了,那麼一邊下垂的天枰就會砸傷到整個不落的格局。所以我敢大膽預測,就算天機門想要將飛家置於死地,雲飛揚也不會答應。這也就是為什麼鶴長老選擇這樣折中的手段易經接受如此之快的理由了。
所以我,基本算一個炮灰罷了。倘若我還有用的話,那絕對幫的不是天機門,而是飛家他們。飛家這次既然敢選擇造反,那麼必然會付出一點代價,那麼這個代價的多少,就要看我能幫上多少了。
但是問題有一點,飛家不可能被殺完,是因為有平衡的保護傘。但我不一樣,若是我出現在他們眼中,真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我猶豫了,到底應不應該去呢?
饅頭一口一口,越嚼越有一絲鹹味瀰漫,輕輕摸了下我的臉頰,不知何時我竟然哭了。淚水一點點往下滑,卻總是也止不住。
我哭著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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