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一十九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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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又自罵了一句,小胖子武功不低,又冠以馬姓。想來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士,被殺之後,自然是各方震動,與之有關的金德舉,怎麼可能不在了解的範圍內呢?我到這裡等他,跟得了魔怔實在沒什麼區別。

又叫一聲可惜,本來說拿下小胖子能瞭解到不少東西,結果不知道被誰給殺了。一個金德舉,目前我看也是沒機會找不到人了,這恐怕就是人常說的屋漏偏逢連夜雨吧。

抬腳剛出門,迎面撞上來一傢伙,一直在想心事,也沒注意到什麼時候門上衝來一人。關鍵這個傢伙跑的速度還不低,撞的我是眼睛出花,鼻子痠痛,蹲下來捂著臉一『摸』,竟然還有一絲溫潤感,揭手一看,全是血。

見了血我心情自然不爽,又因為前面的事實在讓人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喝道,“你走路不看人的啊?這麼著急,趕著投胎去啊!”

面前那傢伙也是捂著鼻子站了起來,聽他底下低罵一聲你『奶』『奶』的,看來也是很生氣。這讓我更是不爽,怎麼!還想著跟我動手不成?

不過當他憤然站起來準備開口理論的時候,我二人都愣了。

我看著金德舉,驚訝地自鼻上流出的鮮血也顧不得我了,抬手指著我,“你...你...你...”驚訝到口吃地說不出什麼話。接著猛然嚥了一口,慌張道,“大人!您可是真的厲害啊!”

我怎能聽不出他話裡的嘲諷之意,但我也是因為他的出現而驚訝沒空追究,問道,“你怎麼還能回來?那邊現在情況怎樣了?”

金德舉顧不上回答,慌慌張張抬頭旁邊看了一圈,又抓著我的衣襟將我扯進了房子裡去。

將門掩上後,金德舉也不給我開口的機會,給我朝後面一指,“大人,還是先把您臉上和身上的血洗一洗吧。”

低頭一看,剛才的鼻血以及流到了衣領上,但最駭然的還是自己灰布衣上的一身黑血。要不是金德舉指出來,我還真沒察覺到,估計也是小胖子被殺時濺上來的,“好。”

到後面將衣服稍微處理了下,發現實在也是洗不掉,最後只得將衣服直接給丟了,臉上一把洗完,回到房內,桌上以及放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和兩杯熱茶。

這一瞬間,我那本來有種上位人之感的心態頓時化為飛灰。論這心思細膩來比,我甚至不如一個街井市儈。我又何論資格來將這金德舉視為一個下等人呢?茶杯上的輕霧慢慢逸散,我在這一刻,透過飄渺的茶香,彷彿看到了我這一生顛沛流離的日子,最後我也終將也要化為一縷青煙,永不見。

那我現在努力地所爭取的這些東西,什麼愛恨情仇,武功蓋世,劍法超群,好像一切都沒什麼有用的意義。如此,我...

“大人!嘿!”就在我出神之際,金德舉忽然一聲將我驚醒了過來。

茶還是那個茶,衣服還是那個衣服,桌子還是那個桌子,就連金德舉,在我覺得過了許久的那一瞬間,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但是我知道,事情開始不對勁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好事壞,且往下看看吧。

我忽變的有些輕鬆,一屁股坐下來,端起茶來,還饒有興趣地用茶蓋撥了撥茶葉,更是激起一陣茶香味。

金德舉也是受之感染,剛才緊張的神情也是漸漸緩了下來,笑道,“大人還是大人,真是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真的是令小人佩服。”

我更笑,並沒有回答。從剛才見金德舉第一面,他開口那三個字,我就知道這個傢伙還是沒有給我說真話。最起碼,在他的期待之中,我應該是要死掉的傢伙。不過我也不會再計較金德舉的小心思了,真的無所謂了。

不過我卻能感覺到,當我那一瞬間的變化後,金德舉面對我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

所以我也開口問出了我想知道的問題,“是誰殺的那馬學海?”

金德舉不傻,自然能從我話裡聽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在接受上,還是花了一小片刻。他也沒有直接說出是誰,反而給我講起了那馬學海的身份。不過還沒開口,就被我搶先一步又問了一句,“姓馬的人,如我所聞,還有我前面遇到的馬東,都是屬東府煉天宗的人。怎麼我會在這裡遇到這馬學海還是西府雷音寺之人?依他本事,地位實則也不低吧?”

“大人千萬不要拘泥一個姓字,馬姓是大姓,整個漠『亂』海大約有三成的人都冠馬姓。難不成都是煉天宗的人嗎?老早以前人少的時候確可以這麼說,但長時間的融合,馬家開枝散葉。早都算不清了。”金德舉否認掉我的觀點,繼續說道,“但說到這個馬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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