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七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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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飛羽伸出手來,抓了抓自己那長滿鬍鬚的下巴,隨即又撓了撓,面容之上也盡是不耐煩與不想溝通的無所謂態度,“所以我說了,你們根本沒必要知道這些事。拿著自己的無知去推斷所有的事情,又是想的理所當然,現在還讓我給你們解釋,也是無趣的很。我就這麼說一句吧,像你們這些不明事理的傢伙從中作梗,又是上下攢踱,其實才是給飛家真正惹麻煩的傢伙。”
這王八蛋雖然沒有說明,但是明擺著是衝著我來的。我正要上前理論,但飛羽伸出五指一張。
之後,在我不解之下,飛羽向上抓了抓自己乾枯的頭髮。而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已經不似當初我所見的那樣。
一副清秀的面容,枯燥的頭髮,混『亂』的鬍鬚。看來他這些日子過的也並不如我所想之中一個叛徒的樣子。但唯獨那目光之中,依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這樣反常的場景,使我感覺一絲不對勁。按理來說,這小子已經是甕中之鱉,怎麼還如此模樣?他是否還有什麼後手?
“閣下剛才在我要走的一瞬間,抬腳便將真氣注入我腳下,破壞我腳下土質,鬆軟使我借力出錯。之後殺我一個措手不及,當真是厲害!”
楊豐裕本來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兩邊此刻都跟他沒什麼關係。所以聽到飛蘊兒與飛羽和我的交談,面上表現的饒有興趣。畢竟用他的話來說,不過是看熱鬧罷了。但飛羽支支吾吾半天,好半天才開了一句口,又不肯往下說,又聽到他對自己奉承的話,楊豐裕自然不滿意。刀柄在其腰上捅了一下,“人嘛,總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上跌倒上兩次。你先把該說的說了好吧。”
楊豐裕這傢伙所說不能摔倒兩次,上一次自然指的是殺飛虎的情況。那傢伙可是當著面楊豐裕的刀下跑出去的,楊豐裕雖然不說,但是心裡對這些以輕功戲弄他的傢伙,肯定是抱有不爽。而這次將飛羽攔下,可見這小子的確如飛羽所評價一般,不簡單。
“那不知這次我要走,你能不能攔住。”
又聽得飛羽莫名地扔出這麼一句話後,楊豐裕的刀便要提起來,另一手按在飛羽的肩膀上也加大了力道,欲要將他牢牢鎖住。
但就在我眼皮之下,楊豐裕的肩膀忽然一縮,變得如泥鰍一般不可拿捏,輕輕一甩尾,便逃過了楊豐裕的掌心。
“好傢伙,是柔骨術!”見眼前一幕,我頓時驚醒。想起了在中皇城那大廣場上第一次見到這傢伙所使的功夫。『奶』『奶』的,竟然在這關頭把這件事給忽略了過去!讓他鑽了這麼一個空擋!
楊豐裕丟掉飛羽之後,面『色』頓時變得霎紅起來,剛才還誇下海口,結果下一刻人家就巴掌扇在臉上,這事情自然不能就這麼放過。所以楊豐裕手裡提起來的刀不架,反朝著飛羽的頭上砍去。
此刻,飛羽背對著楊豐裕,面朝向我。他要躲楊豐裕的刀,左右不行,必然只能直衝衝地朝著我來,所以當下我的身子也一瞬間如貓弓了起來,手握住溫玉劍便要張步開殺。
但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的了飛羽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奇怪的笑意。
這樣突如其來的笑意,彷彿一瞬間將我整個人鎖定,又如重錘一擊將我砸中,時間彷彿再也不是不能被感知,我眼中的一切,就這樣慢慢地凝固了下來,楊豐裕面上一絲一毫地變化,都在我眼中緩慢地進行。
他的眼角怒張,雙目之中充滿著殺氣,手上青筋也猙獰爆出,臂膀上的肌肉震『蕩』感被無限放大,他的刀身上也是流淌著攝人的真氣。這一刀含怒而下,必然是動了楊豐裕真正的實力。
而當我視線再下拉到飛羽的時候,他整個人在我眼中完全成一種模糊地狀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成了這個樣子,是我眼睛出什麼問題了嗎?但我看到他身後的楊豐裕,以及其周邊的桃樹,甚至桃樹上的桃花紋路,都沒有那一刻比現在更加清晰,真實。
我想眨眨眼再鎖定飛羽整個人的行動,以便於我下面要採取的行動,所以我想將眼皮沉下來,但此刻我的眼皮彷彿被一股我完全抗拒不了的力量牽扯住,根本不能將其下降半分。人都說瞌睡之時,人的眼皮彷彿跟灌鉛了一樣,完全不能控制其閉合。但是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情況,竟然是完全相反,這怎能不使我吃驚?!
與此同時,眼中的飛羽的輪廓越來越模糊,似下一刻就要消失在我眼中。我的心跳聲頓時在我身體內擴大,那如同夏日午休小憩之時夢魘於身,那全身使不上力的感覺一樣。當我竭盡全力給自己鼓勁叫喊著醒來,醒來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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