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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老瘋子自己也有問題,或者任務在身呢?
越想越想,老瘋子的身份也愈發神秘了起來。
是否我要搭上他這一條線,跟著混上一段日子呢?
我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的空閒時間了。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做,真的是無比輕鬆。
在湖旁一躺,那愜意的感覺溢滿混身,伸個懶腰,溫玉劍丟在一旁。
溫玉劍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我許久沒安靜看過手裡這個伴隨我好些年的“老夥伴”
溫玉劍在老瘋子嘴裡說的好像有曠世之威,但是在我看來,他只是一柄普通的有點特殊的劍罷了。與什麼這個劍那個劍,並沒有任何區別。
唯一的附帶價值,也只是每當我握著的時候,就想到了笑歌。
前些日子楊豐裕與我做交易,我也沒什麼顧慮便答應了,劍嘛,沒了再說,買一柄也不是不行。
但是事情變得特殊就在遇到蓮花『奶』『奶』時候,這一柄劍就被賦予了額外的意義。
如果可能的話,我當初真願意用一柄劍來換得我與飛蘊兒的自由,可惜的是,現在沒這個機會了。
我現在的處境,就跟我現在的劍法一樣,根本沒有一點章法。
走一步算一步的囧樣。有時候真感覺我這個人是廢了,劍法也是廢了,啥都沒拿得出手的。
事情越想越遠,也漸漸脫離了我的控制。
我照著自己的腦子狠狠給了一拳,暗自罵道,怎麼這麼不自覺,讓我去反思我的劍法,怎麼越想越離譜了?
沉下心來,又反思了回去。
當初步輕塵拉著我學劍,首先並沒有交給我任何招式,反而是拿著劍讓我熟悉了好多年。
之後帶著我下山在玉皇城旁遊『蕩』,與那些土匪強盜之流練手。練著練著,生死之間,也不會有太多見血顫抖之類的情感了。
隨之他也教了我些基礎的劍招,什麼挑劍式,拔劍式,撩劍式,破劍式,訣劍式等等。
這些劍招不難,很好掌握,對於我也合適,自手熟後,也經常能玩出些花樣來。說是看家本領也不為過。
在見到步輕塵與奕劍寒之後,我也對那些劍來之則天地顫抖的手法感到好奇。
苦求之下,步輕塵也沒有藏拙,給我教了幾手御劍術,類天凌雲與照半山這種。怎奈實力不濟,一直用不出來。
後來呢,步輕塵也就到了燈盡油枯之際,再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我也就算被迫止了學劍的路。
下來遇到笑歌的師兄,教我了點內功的本事,也稍微帶了點真氣的味道,算是稍微走上了正軌。
之後那麼些年,雖然天天用劍,但也沒說再進步。甚至從來沒想過其他什麼關於劍法的東西。
再遇到嶽松濤,得溫玉劍。下冰雪域,得寒冰『亂』種。遇封自在,解決我體內混『亂』的真氣,算是獲得了步輕塵最後的饋贈。直到遇到酒倦生,才算在劍法的路上又往回走了三分,一直到今天,我也算是陰差陽錯地遇到了貴人。能有老瘋子把手教我些東西,我還是要好好學的。
只不過這老瘋子好像不太靠譜,說是要教我,出來跟我對了三場,之後也沒什麼話好說的。
我知道,有人雖然本事高,但是教人的本事不行。顯然他是屬於這一種的。而且他有些高估我的水平,覺得跟我對過三場之後,我也就能明白許多東西。但很可惜的是,就算他給我一再點撥,但在我看來,反倒是讓我陷入更深的疑問之中。
老瘋子自覺不對,草草收場,回去看是要理清下思路,再來給我講述劍法的道理。
那這時候,我也應該好好想想,他所說的劍法的大成,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不用練劍,是很輕鬆。但是要用腦,又讓人很頭痛。而且我也算是一根筋的傢伙,讓我去思考那些深的,我還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老瘋子說手中有劍,手中無劍。單是這一句,我只能明白一半,手中有劍,意味著要熟。這一點我基本可以保證我做到了。
下來是手中無劍這一說法,手中無劍,是意思不讓我藉助外力而施展劍法招式嗎?
想到即做,我站了起來,並沒有拾起溫玉劍。而且假裝自己手中有劍,想象面前有人與我對壘,我該怎麼用劍。
不過來回兩次,效果並不怎麼好,或者乾脆直白地說,根本感覺沒什麼用。反而是一股彆扭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尤其在我感覺來。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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