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四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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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教授過他們有關劍法的知識。所以說實在的,雖然面前這篇劍法擺在面前,我卻不知他的淵源。實在是慚愧。
老邢見我半天停在原地不說話,開口道,“你是不是以為這壁上詩詞乃是奕劍宗的門人所留?”
被戳穿心思的我自然也沒有否認,畢竟現在天下能叫得出口的劍法厲害的傢伙都在奕劍宗內,往他們身上猜,在情理之中。楊花落首先被我排除在外,他在壁上提字,還到不了讓我後退的地步。
被稱為銀蛇劍君後人的嶽松濤第一時間也被我排除在外,他的武器溫玉劍現在還在我的手中,我自然熟悉他的劍法。溫玉劍輕盈飄逸,就這一柄劍,就能看出他這一門的劍法屬於凌厲而偏,善迅雷之勢。倘若是他在壁上提字,應該是筆疾如閃電才對。
下來想到奕劍舞。說實在的,我與他的深刻交集,也不過他臨死前的一劍而已。想起那一劍來,我渾身自靈魂都忍不住顫慄了起來,雖然我現在也能算掌握真氣的傢伙,但是捫心自問,將現在的我,拉到當年在雪域密會之中的時候。面對奕劍舞壽終正寢時無力的那一劍,我還是擋不住。
奕劍舞的劍法氣勢磅礴不錯,但卻是穩重如山嶽。當初我們在到雪域之時,馬車上見到的奕劍舞,便有一種高山仰止之感。想來以他的性格,也是斷然也舞不出這般狂放的劍法的。
酒倦生嗎?目前這個答案好似很合理,詩酒年華酒倦生,此情此景,都應該聯絡到那個嗜酒如命的白鬍子老頭。但是酒倦生也是第一時間被我排除在外的。曾經我與酒倦生有過交手。他的劍法不是大口喝上一口好酒,反是跟釀酒一般,需要時間的沉澱來獲得那深沉而濃烈的味道。他的劍法纏綿,若是與他交手,必須速戰速決,不可隨之而為。不然一定會醉死在他的劍法之下。
想到最後,在我認為,甚至這詩有可能是步輕塵留下的不一定。畢竟他曾經是在不落土地上走過的。但我也不確定,畢竟結合他當時的處境來看,他來到此地應該是百感交集,而且重擔在身。若是他能寫出如此瀟灑狂放的字,那我不得不說實在超乎我的預料,因為與步輕塵相處許久的我,不敢說對他十分了解。但是性格還能把握一二,他要說屬於桀驁不馴當然也沒有錯,但是因為他的身世經歷,他是狂中帶著謹慎,奔放之中帶著小心。所以我常認為步輕塵是藏在深海里的傢伙。根本不能猜到他的心思。面前這幅字,應該不是他所為。
我所遇到的這些能使劍的傢伙在腦中被我翻了一個遍,找不到一個可以對號坐進位置的。最後只能嘆息道,“這劍法,估計是哪位奕劍宗的前輩留下的吧。”
沒想到老邢對於我的回答卻有些嗤之以鼻,他道,“為什麼說好的劍法,就應該是奕劍宗的呢?”
他這回復倒是讓我有些無語,這就跟告訴我為什麼魚兒只能生活在水裡一樣。能留下如此劍法之人,必然是屬於那天下劍法之家的奕劍宗,還能有第二個答案嗎?我是找不出了。
面對我的反駁,老邢止不住地搖頭,上前手指順著筆下溝壑緩緩滑下,“寫出這二十字之人,乃是我不落王朝的大功臣,花未央前輩啊。”
老邢說出這話背對於我,所以我也不加掩飾,直接皺起眉來。
“我不落王朝?”這句話有些耐人尋味,依我的經驗而言,目前除了那些老臣之後,而且還非是那些十分忠於公孫王朝的人之外,是不會有人稱呼不落王朝的。而老邢這句話,幾乎是瞬間坐實了他的身份。
而對於這些還活躍在不落如今各宗門爭權之中的傢伙,我最為忌憚。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腦中想的什麼,為了恢復不落榮光,這些傢伙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他們根本不會在意什麼百姓生死,帝國崩塌,萬物傾覆。想來這些不過是重現他們心中那久遠大國夢的必要經過罷了。所以他那麼尊敬地稱呼花未央前輩,完全是有理由的。
沒想到公孫恭竟然能將自己的大本營交給這種人來經營,那不等著翻天呢?我屏了屏呼吸,調整了下呼吸,將自己心中不切實際的念頭丟了出去。畢竟這些傢伙腦袋想些什麼,要做些什麼,將會遭遇到怎樣的後果,其實跟我都沒什麼關係的。
“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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