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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歌卻忽然道,“你有沒有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自鄺芙蓉離開後,付成棟也隨之跟上去,送了幾步路,並且他跟我兩也沒什麼話說,送了鄺芙蓉離開後,他沒回涼棚,一個人獨自去馬車上等待我跟笑歌了。
適才笑歌問出這麼一句話。倒是讓正在喝湯的我愣了一下。放下碗後回道,“讓我好好想想。”
鄺芙蓉像誰?
我腦海中留下印象深的女子攏共就沒有幾個,而且這個人還與笑歌有過照面。那就很好確定了啊。
第一就是華尤兒了唄。不過華尤兒跟鄺芙蓉像嗎?不,差的太遠了。華尤兒畢竟有個老爹華溫在哪裡擺著,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氣質根本深藏骨子裡,揮之不去。
鄺芙蓉雖然長的漂亮,但從小命運坎坷,所以漂亮對她來說,不算優勢反倒有些懷璧其罪。這種生存環境下,她的性格就是自卑之中又帶著懦弱,整個人顯得患得患失。這從她與我們的交談中,可見一斑。
性格方面兩人就已差距極大,至於容貌...笑歌也不至於粗鄙到這種地步吧。所以肯定不是華尤兒。
第二,就是最近遇到的花想容,花姨了唄。這兩人像嗎?也不像啊,花姨通身散發著一股知性的氣息又怎麼可能是鄺芙蓉這種小女子比得上的?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是她了。
那麼還有誰?
說來悲催,好像我的女人緣就到此結束了啊。也沒遇到其他什麼與鄺芙蓉相似的女子了啊。
那麼笑歌還有別的意思在其中?我細細想了下,透過對鄺芙蓉過往遭遇的分析,我一下就確定了目標!
笑歌定是借鄺芙蓉來表達自己這一生荒唐的遭遇與現在揹負的必要償還的血債恩仇!
想通這一點後我豁然開朗,自信一笑道,“她的確很像一個人。”
笑歌道,“對吧!我剛開始只是懷疑,沒想到你也這麼認為。那估計此事真是十有八九了。這下就有意思了。”
“......”這傢伙在說什麼東西?難道指的不是他自己嗎?我裝作一副沉思的樣子道,“的確也有可疑之處。不知道你怎麼認為的。”
笑歌卻完全沒有看出我渾水摸魚的意思,反道,“鄺芙蓉離去的身法,一如那晚在趙家後院出現的那神秘的黑衣男子!”
“......”
“你怎麼了?”
“這也就是說從文心居士手中救下你我的那個黑衣人,很可能是陰陽門的人?!”
笑歌桌子一拍,眼中露出精芒,“不錯!所以此行,愈發顯得有必要了!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啟程!”
“好!”我大聲回應道。順帶一撫額頭,擦掉臉上的汗,他奶奶的,這次差點把人給丟大發了!
我還想著這笑歌到底是想問我關於鄺芙蓉身上的什麼東西,原來不過是她離去時候的隱匿之法,搞的我自己在這裡亂分析一通,偏離了事情的本質。幸好我沒將想的話說出口,不然真要被好好鄙視一通。
出了涼棚的我們,看到付成棟正一個人無聊地喂著馬,老實地樣子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但我知道這小子其實藏的也深,就是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
見到我們出來,他也沒說什麼,老實地彎下腰,揭開馬轎的簾子,請我們進去。待我倆都進了轎子後,他在外面又是嘹亮的一聲口號喊起,頃刻轎子一動,我們就又在這片田野上啟程了。
......
晃悠了幾日,我在轎子中坐的腰都快斷的時候。轎外的聲音漸漸變的吵雜如流水,掀開窗簾,原本還在褐色土地上行走的轎子,不知不覺已到了鋪滿紅色磚塊的地方。
馬兒希律律地一聲長嘶,付成棟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位大人,到了。”
步下轎子後,面前依然還是‘驛馬站’三個字。只不過面前這建築可比北城門那棟可氣派多了。
付成棟牽著馬匹,對我二人道,“兩位且就在這中皇城內逛吧。我就在此等兩位,到時我們再去商量下一步怎麼走。就是不知兩位需要多久呢?”
“五天,五天的時間差不多了。”笑歌回道,“到時候我們再回來找你。這幾先想法與鄺姑娘聯絡吧。”
“好。”
交待完後,我們與他便在驛馬站門前分離了。
脫離了付成棟後,我又感覺自己成遊民了,對於我來說,這些城市都是一個鳥樣,還有什麼稀奇可言呢?要說不同地域間的城市,風情或者建築風格還有所不同,值得一觀。但是我這些日子呆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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