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6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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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忽然耳旁響起如洪鐘一般的聲音。震地我腦袋一木,接著我就從那回憶的潮水中掙扎了出來。
“你怎麼了?”笑歌關切的眼神在我臉上不斷掃視著,“你在這裡一發呆就是兩個時辰,本來都不打算叫你。到最後卻發現你氣息越發不穩定,不得已只能將你敲醒了。”
從回憶中醒過來的我,發現渾身上下已被溼透,卻是不知那是汗水還是雨水了。
大口地吸了兩口氣,才將那股煩悶感排出體外。搖了搖手,“沒什麼事。”
又抬起頭,給他指了指著頭上那雕像藏在臂下的左手。
雕像的左手,成虛掩勢,像是手裡攥著什麼東西。
“那裡原有一把劍。”
笑歌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
這座雕像,本應是持劍懷抱,卻不知為何原因,或有人出於什麼目的。有人將他手裡持著的劍活生生地用改錐敲打了下來,從這裡仍還能看到他手裡那被敲打而留下的‘傷口’。
雖然這時雕像從外觀看上去與原來無二,但實質上這座雕像已被掏去了靈魂。瞭解後,此刻再看雨水之下掩蓋著頭顱的雕像,不像是在藏匿自己的面容,更是像藏那一顆失了尊嚴的心。
他的雕像能被刻放在這地方,顯然是為了公孫皇室付出了一生。但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不得已只得將臉藏在衣帽之下。但就連他那惟一引以為傲的劍客身份,也被後來人給抹了去。
這真是一種悲哀。
沒由來地一股憤怒感充斥在我胸腔內,“到底是哪些人乾的?”
“對於這個人的身份,我以前沒怎麼在意過。直到今天,我才知曉這座雕像的應是那易經口裡所說的花未央了。”笑歌篤定的判斷,也與我心中所想,不謀而合。
他繼續說道,“花未央這個人,在不落王朝史上可以說是一筆帶過。僅僅只寫到這個人使劍,為御馬監二將之一。至於他做過什麼,長什麼樣子。卻是無人知曉。但還有些秘辛,我聽說過。也許能解答你的疑問。”
“你說。”
南冰朝主自禪位給公孫典後,其後人就銷聲匿跡了起來。有人說是公孫典讓他們在人間蒸發了,也有人說他們是有自知之明,公孫典上位前就選擇離開了。
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但直到公孫典在母江上身死。南冰朝這個本是公孫典大本營的地方卻是第一個跳出來自號雪域宗,宣佈脫離不落王朝統治。甚至事後還加緊了對不落王朝土地的瓜分。
所以有一說其實公孫典就是被這些雪域宗人,南冰朝主的後代加害致死。
對於這些叛亂分子,花未央一人便孤身持劍前往雪域宗是殺了三天三夜,無人可擋!
天寒地凍,據說雪域宗人流出血液都能凝聚成一座小山來。
但即使這樣,也依然改變不了天下大勢。終究是花未央消失匿跡,而雪域宗借咬了不落王朝一口大蛋糕,搖身一變,坐上了這幾十年來不落王朝的盟主席位。
笑歌笑了一聲,指著這座雕像道,“要說是誰幹的這事。除了冰雪域那些與花未央有仇的,我實在想不到第二人。”
聽完之後,我的心裡,又是多了一筆賬。“走吧。”
笑歌沒有問我為何沒有任何表態,答應了一聲,我們兩就從這廣場之上離開了。
這時天色已近中午,但這雨卻還沒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與剛才飛羽交手,連我手裡能拿出來的最後一把紙傘也沒了。所以我兩人被雨淋的很是狼狽,也該是找個地方歇息下了。
慶幸的是這皇城之中,到處都是生的客棧。我們還沒有轉悠出兩步,一條街的客棧就擺到了面前。
隨意找了一處還算人多的店,就鑽身進了去。
“可還有房間?要能沐浴的,還有,附近可有成衣鋪?可勞煩差人去帶上兩件衣服回來?”
店小二倒也是熱情,但也沒那麼多話,畢竟面前還有太多的客人要去招待,他也忙活不過來。
認真聽著我的話時,還不時朝櫃檯那邊招呼了幾次,完後說道,“兩位客人且先去櫃檯那裡稍作歇息,那裡有毛巾。兩位可以擦拭一下。我一會忙完手裡的事,過來就帶你們去。”
“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雖然面前這人只是個店小二,但是說話恭敬得體,又不卑不亢。值得人高看。
順著他的指的方向,我倆一屁股坐到了櫃檯一旁的小椅子上。
櫃檯之中忽然伸出一隻攥著乾燥地毛巾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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