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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堂使大人見到長生攔在他面前時,驚疑的眼睛在眼眶之中轉的不停,又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身邊不遠處的孔雀,然後嘆道,“沒想到小孔竟然將此獨門秘法傳授於你,可見他對你是多麼器重了。倘若你今日不死,早晚也能成為我一言堂的頂樑柱!”
周長生看著堂使,手裡的長矛未有所動,但還是回道,“愧不敢當。”
堂使長嘆一聲,轉而掃了一眼高臺,又看了看四周圍上來其餘一言堂的傢伙,搖搖頭,似要甩出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又對著周長生道,“你模樣雖慘,但在大挪移法下,內臟器官變為,還不至於身死於此。”接著堂使又看著身後的我道,“剛才這小兄弟說他們對上的是身中軟筋散的小孔,只這一句,我就已知事情的來龍去脈。若不是至親之人,又怎能讓他心甘情願中毒?大挪移法下,甚至可以用真氣在體內微操,將毒物迫出。你既然習得此法,自然知其功效,恐怕這也是你護著你身後兩人的原因吧?”
堂使將聲音壓的很低,所以能聽到的,不過就我幾人而已。我聽到他的話時,心情複雜自不必說。但眼下還是四處尋找可突圍的方向。可剛待長生過來讓我們走時,我才發現笑歌腳筋被挑,根本沒法動身,這麼一耽擱,剛才的好機會就那麼錯過了。
長生聽到堂使的話不答反問,“既然堂使大人明白事情箇中緣由,為何不剷除叛亂,反而要難為我們?”
堂使搖頭,“旬不察,已經是副堂主,叛亂之人怎麼說,也走不出他們二人。你放下手中武器,我可以保你不死。他們二人,不過是堂主為了穩住旬不察送的禮物罷了。雖然旬不察行事手段陰暗,為人卑鄙,但他對堂內忠心耿耿。尤其在當今情況,他更要借副堂主這個名號做保護傘,所以不過利益交換。你明白嗎?”
周長生聽完之後,眼淚就流了下來,看著堂使道,“長生怎會不明白!但死去之人,乃是我最親近之人!若用自我性命與將來的榮華富貴來換我忘記仇恨,與仇人握手言和,自當不可能!而且今日我兩位兄弟在此,若沒有他們,我還可以忍辱負重,與旬不察勾心鬥角,你死我亡。但今日我仇已報,若能保下他們,就算現在讓我立即赴死,我也心甘情願!”
“那就請你去死吧!”地上躺著那本來已死的旬不察,忽然如癩蛤蟆一般蹦了起來,他兩褲腿爆裂開來,露出青筋凸起的腿部。只一剎那,他的身影就掠過了長生所處之位。
他袖間裸露的刀寒光與粘稠的鮮血呈現在我眼前,抬起猙獰的面目看著眼前的我,嘴角拉出一絲諷刺的笑,“到你了。”
砰!腦中還想不明白為何剛剛死在面前的旬不察忽然又詐屍起來,甚至還在一瞬間身首分離了長生。手就已經動了起來。
相擊而過,與笑歌滾作一團砸在身後的牆上。吐出一好口鮮血,看著款款而來的旬不察,這傢伙怎麼憑空強了這麼多?!難不成他一直在藏拙嗎!
那短片刀已經到了面前,沒有任何廢話,裹挾著暴風雷霆之勢,瞬間刺了下來!
當!一聲金戈音響起,雙方武器抖動的顫音傳入我的耳裡,讓我整個人都跟著差點吐了出來。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什麼情況,但那旬不察,的確是被什麼人攔了下來。
不過等我回神過來,面前除了旬不察卻沒有別人,旬長老的半截刀斜插在地,嗡嗡作響。
他此刻整個人勢若待發,身體半屈,一頭黑白斑駁的發,嚴肅的面容。看起來倒是憑空年輕了幾十歲。
鷹隼般地環視了一圈,他卻是沒發現任何目標,身後的堂使也是皺起了眉頭。兩人保持這樣的如臨大敵的姿勢,像是時間凝固了一般。
眼下這機會稍縱即逝,我自然不能讓,腳下一動,拉著笑歌就向朝閣樓上奔去。這一刻能阻止我的只有旬不察,我吃定了高臺之上那些一言堂的老傢伙們是不可能對我動手的。
而當我動的瞬間,旬不察的眼光又鎖定到我身上,而且沒有片刻的猶豫,又朝我攻了上來。而他動的一瞬間,忽然一聲嘯音自空中響起,顯然是為了攔旬不察而來。
我看著旬不察的耳邊忽地出現一道灰濛濛的刀芒,似是空氣之中自然凝聚出來的,實叫人防不勝防。但旬不察絲毫不理會耳旁的刀芒,半截刀吞吐寒光,依舊朝我襲來。
“閣下未免太放肆了吧!”
堂使瞬間出現在旬不察身邊,大袖一揮,刀芒隨之而散。不過我面前忽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長髮披散垂腰,身後又背有巨大的灰布包裹的物什,看起來是神秘又強大。旬不察來的比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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