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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不過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怎麼能談得這麼嚴重?而且我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面前的這個弈劍宗的人,可是步輕塵的親傳弟子。”
華溫彷彿看笑話一樣看著葉迦南,而葉迦南也隨著他的話向我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腳下也不自覺地退後了幾步。
華溫看到這一幕笑容更盛了,“算了。我若是再這般說下去,也是無聊。不過是這麼多年來積累下的怨氣,讓我不自覺多說了幾句。樂笑歌,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不妨告訴你。這本來就沒什麼不可告人的。而聽了之後,你就會理解我所做的一切。”
“在開始之前,我得先提一個人。花想容,這個名字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吧。”
別說笑歌,花想容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也是熟悉。當初我與笑歌去的那家青樓,還有青樓之後的龍骨船賭場,歷歷在目。花想容是封逍遙的小蜜,所以笑歌對她很信任,當初還藉著她的手混入了大都天。但不知為何,她最後卻離奇地死在了船艙之內,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黑掌印。那時候我與笑歌差點被認為兇手,還與她的侄子有過一段交集。這個人,又怎麼了?
“當然(姨是我自小就跟著師傅認識的。你為什麼提她?你莫要說,當初殺了她的人,是你!”
華溫搖搖頭,“殺她之人並非是我。但從文心居士手下救你二人的...”
“你可別說那個人是你。”
華溫聽到笑歌質疑的話長嘆一口氣,“有時候事實可能並非如你所想的那麼簡單。也許與你朝夕相處的,卻是算計你多年的。也許看上去要取你姓名的,說不定為你好的。你先彆著急肯定或否定,你且聽我說完,再做決定不遲。”
其實華溫說到文心居士之時,我雖然不想承認,但救下我二人的,應該是華溫無疑。畢竟當時在場的,除了楊花落,文心居士,還有我二人外,只有那個黑衣人。
“這話要是說起來就如同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所以我先必須要給你解釋清楚我的身份。第一,華溫的確是我本名沒有錯。第二,華溫是問天王朝遺忘殿堂所屬,我為什麼來不落,不是我自願。而是因為命令。第三,陰陽們的陰主之位,是陽主迫於內鬥,欲借遺忘殿堂之力清剿內亂。而我們需要一個切入點,所以合作之下給我的。都陽城城主之位,則是另一個明面的身份。但實質上,我陰主只是處理與我共來不落之僚。與陰陽門勢力無關。”
華溫的話,頓時使我茅塞頓開,當初遇到無心,瞭解無道與陰陽門內鬥之事。看樣子的確為真,但陽主在華溫遺忘殿堂的幫助下,清除了內亂。而華溫等人,也是借陰陽門滲入到不落之中。
“所以現在是陽主利用不上了,還是他們準備掉頭來找你們麻煩。所以需要再找一個寄生點。才這麼迫切地找上笑歌的嗎?”
華溫看了我一眼,“你這話倒是沒有說錯。但還是不對。我華溫雖然是遺忘殿堂派來不落做間諜的。但我也是人,這幾十年下來,總該會結交點好朋友。而唯一能稱得上莫逆之交的,只有封逍遙一人。”
“放屁!”笑歌站起大怒道,“你莫要給我師傅扣上亂臣賊子的帽子!我師傅斷然不會與你這般間諜成為朋友!”
笑歌惱怒我自然明白,當年明明是封自在想借問天王朝遺忘殿堂之力,怎麼現在變成了封逍遙乾的了?
華溫也不惱怒,瞥了笑歌一眼淡淡回道,“封兄到死,也不知曉我身份。我之所以與他有所接觸,就是因為花想容。”
......
“花想容是我們的人,當時借陰陽門寄生這一計劃,並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們商議想要成立自己的勢力,由此,將目光瞄向了當時還未發展起來的藥神谷。封逍遙那時還是流連青樓裡的浪子,而且又是藥神谷下一任接班,所以我們認為此人可拉攏。但花想容的行動並不順利,即使怎樣再勾引,封逍遙依舊是若即若離。後來我們才發現此人根本不是如表面那麼簡單,所以轉而就將目標放在了封自在身上。後來的事,你應該都知道的。”
“所以真正殺死我師傅的人,其實是你們的人嗎?你自說為我師傅的莫逆之交,但卻沒有幫他,這也是真的嗎?”
華溫聽到笑歌這麼冷不丁一句,眉頭一皺,嘴蠕動半天,最後還是說了這麼一句,“封兄的事,我無可奈何。”
華溫繼續說道,“遺忘殿堂深滲入不落的這些人中,我並不是可以一手遮天。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師傅根本不會中毒而死。甚至來說你師傅都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事。我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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