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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尊走神了,以至於沒有聽到楚亓又問了一句:“別告訴我,你不記得那太監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和尊的肋骨處虛虛劃過。
吳東貴死於心窩處的一刀;林秩亦然。
楚亓收起劉兒郎當的笑容,整個人變得刀般銳利。
“吳東貴是你殺的,你不是職業殺手,所以收尾做得不好。”楚亓冷冷地道。
“於是你殺了一個流濫乞丐,想讓人以為吳東貴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不過這兩起案子成了懸案,沒有人將他們聯絡在一起。”
“直到另兩起去勢男屍案發生,重新勾起了人們對前兩面案子的記憶。你想要掩蓋前兩個案子,就只能坐實去勢男屍案是同個案犯犯下的連環殺人案。”
楚亓又倒了杯茶,一飲而盡,然後環視了下屋子,繼續道:“你就是在這裡,用你的噬魂術教會了林秩怎麼殺人吧?”
“唔……林秩是比你更不專業的殺人者,但是他的殺人現場卻煞有介事,想必,你一直悄悄跟在他身後,幫他收拾首尾,是也不是?”
楚亓的眼神咄咄逼人,直視和尊。
從結果倒推,他自信自己的推論沒錯,否則乍聽到吳東貴的名字,和尊不會是那樣表情。
然而,收拾好情緒的紅衣和尚卻顧左右而言他,雲淡風輕地道:“阿彌陀佛,越雲姬的人和屋子,我都付過帳了。楚施主若也想約會佳人,下回請早。”
噗……這和尚有點意思,竟然避而不談直接趕客!
楚亓失笑,站起身來:“走就走,楚大少從來不是死皮賴臉的人。”
他是無意中從越雲姬口中得知和尊今晚會來,這才留下來問案。既然案已問完,他也沒有繼續滯留的意思。
你要問他為何不將和尊捉拿歸案?
一來,他沒有證據;二來,他沒有人手;三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
換言之,現在就算將和尊下到大牢、甚至依律處死他都沒有任何意義;不若放他在外面,將他當成餌,或者能順藤摸瓜,找出眼下迷局的真相。
和尊沒想到楚亓回應得這麼爽快,整了整僧袍,剛想“送客”,楚亓轉頭問道:“應大有呢?也是你殺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應大有的心口也有這麼一道致命刀傷;所不同者,是應大有死前表情詭異,像是先中了什麼迷藥。——和尊不也有迷人心神的“噬魂術”?!
和尊搖了搖頭,不再理他。
楚亓知道他在黔州就否認過一次了,此刻察言觀色,知他沒有謊,便不再提。
只是走了一步,突地又停下腳步,回身坐到和尊面前。
這二貨還有完沒完了?和尊慍怒,大袖蓋住了他的雙手和他緊握的刀,如果楚亓再嘍嗦,他不介意以刀相向。
楚亓眼神灼灼,毫無殺意,他問:“你是從金國來的?”
和尊雖然沒自己的來歷,可是他的舉手投足,都表明曾經在金國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
和尊捏住了藏在袖中的雙刀。
楚亓非常鬆弛地重新坐下,道:“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這人在搞什麼鬼?他的語氣急迫卻又誠懇,和尊放開袖中藏刀。
但見那鳳目薄唇的美貌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卷畫,在桌面上鋪了開來。
“大都?”和尊不覺問出口。
楚亓薄唇微扁:“果然問對人了。”
大宋的“故京”,正是如今大金的“大都”。
和尊在金國呆過很長的時間,甚至可能是在金國長大,那麼他就有可能知道故京的過去與現在,也就是,如果暮江吟這幅《故京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應該找得出來。
楚亓不由地充滿期待:“來嘛來嘛,給我看,這畫得怎麼樣?”
和尊起了興趣,先是大略一看,再細細品味。
看著看著,他臉上現出又是讚歎又是不解的神情。
楚亓催促道:“嘛嘛,來聽聽,到底怎麼樣?”
和尊覺得和楚亓這粗人在一起論畫簡直是對牛彈琴,但是又忍不住好奇:“這是哪位高饒手筆?”
高人?和尊這是在誇暮江吟畫得好了?楚亓頓時與有榮焉,賣了個關子道:“你先評,評完了我就告訴你。”
和尊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畫上的幾處地方,道:“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是十年前的建築了,這位高人離開大都有段時日了?是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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