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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暮成雪想整一整梅沁,甚至,她想把海鹽走私的路掌握在解語軒手裡,將四湖取而代之,利用一個盒子來實施“二桃殺三士”之計,端的是好手段。
可想要此計成功,必須得到那位私鹽場主的首肯和幫助。
由此可見,他們關係匪淺,說不定暮成雪就有其中一份股。
那麼他們現在是想把一向分離的產銷渠道合而為一嗎?
暮成雪……你的產業,不只有解語軒,是麼?
你還有多少秘密?
青二十七有點混亂,楚樂一與段舞依舊在鬧,她的腦子卻很不夠用地理不出一條線來。
再想,若她的推測為真,梅沁或許正是看破了這件事的內幕與走向,所以才約束四湖,以免被人漁翁得利。
四湖不再爭鬥,“二桃殺三士”之計便算徹底失敗了。
不過,如果這事真與暮成雪有關,那麼,以她從不把所有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的作風,她應該不會只在這盒子上尋求唯一的一個結果才是。
也就是說,這盒子本身,一定還有其他的價值所在。
或者,這盒子本身才是最重要的,引四湖爭鬥,只不過是順手做局?
難不成盒中有藏寶圖,畫的是金國龍脈所在、暮成雪要發動愛國人士要去破龍脈以滅金,從而奠定解語軒的江湖霸主地位?!
青二十七尋思不透,不免嘲笑起自己:真是丫頭的命、操主子的心。
冷不妨楚樂一推了她一把:“你這人最是無趣,大家都高興的時候,偏在那發呆!”
他們並不擔心四湖的人在旁偷窺,四湖要的是盒子,三天之後,甘露寺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對他們下手沒有意義。
青二十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如何作答。
時近夜半,鎮江城門早已關閉,他們只得在郊外露宿,胡亂找了塊平地,用乾草鋪地,合衣躺下。
許是累了,楚樂一和段舞二人很快就睡去。
青二十七翻來覆去睡不著,終是起身,走到遠處更空曠些的地方,抱膝而坐,抬首望天,繼續想事。
她貿然以解語軒的身份來做四湖與段舞的中人,會不會做錯了?
如果段舞到時不肯交出盒子,或是那盒子暮成雪另有用意,那她豈非壞了暮成雪的好事?
倒是可以用假盒子代之,當時白玉簪事件,暮成雪不也弄了個膺品來混淆視聽麼?
但梅沁這麼厲害,若她看出有假,並藉此要價更多,她該如何應對?
想七想八,想出一身冷汗,但覺得自己所作所為竟是無一分嚴密。
開禧二年六月十八日夜裡,青二十七正胡思亂想間,楚樂一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如果這會兒有點小酒喝,人生就完美了!”
青二十七一笑,想起與他初識的那天,她偷喝酒被他逮現行的事。
好朋友就是這樣,雖然很久沒見,可隨便一句話,就能讓距離拉近。
不,他們何嘗遠過?
任何時間與距離,都不能讓他們隔閡,這種感覺,很好。
楚樂一:“你是不是也覺得段舞這女人不太靠譜?”
青二十七:“好在她雖句句與你嗆聲,卻事事都聽你話。”
楚樂一掻掻頭髮:“美男計也不是計出必行、馬到功成的。”
青二十七笑:“你是在說梅二小姐麼?”
楚樂一嘆了聲:“唉!這位梅二小姐!”
這位梅二小姐,確是令他倒足大黴,以他愛玩的性子,卻被“圈養”了三個月,難怪他要嘆氣。
青二十七笑他:“嘆什麼氣,人家對你,那是真愛,真愛呢!好不好!這世上,真愛沒幾個了!”
楚樂一氣急敗壞:“阿呸!那你的真愛呢!那個誰?陸聽寒?是不是叫陸聽寒啊?”
青二十七臉一紅,目光卻遊離,他在長江頭,我在長江尾,可日日思君不見君的,卻是隔江相望、永不交會的那人。
楚樂一何等聰明之人,見她難堪,嘿嘿一笑轉移了話題:“這裡的事,你怎麼看?”
青二十七故意說:“盒子對‘貪玩’的你們來說,可有可無……這難道不是你讓段舞把開價喊低的緣故麼?”
楚樂一沒察覺到她的戲謔之意,憂心忡忡地道:“我是怕那女人喊價喊得太高,讓四湖惱羞成怒、痛下殺手;
“倒不如做個人情,讓他們以為那女人真是因為貪玩。”
青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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