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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虎臣,夏雨落兩騎和魏舒的馬車緩緩向漠北國境內是駛去,期間有於邱嗆帶著兩千黃奎輕騎遠遠護送,一直送到了邊境的馬尾關。最終兩千輕騎全部下馬單膝跪下,默送一行人離開寧國。
漠北國和紀國一左一右支撐著整個邊關七百六十萬餘里的綿延戰線,風雲榜上十大將軍全部駐守在這裡,由於戰線過長,只要一處被突破那就是整條戰線盡毀的慘烈結局,幸好這種事情自秦末那場黑災之後再沒出現過。
為了儘快支援,整條邊關戰線分成了五個戰區,每個戰區駐守兩位將軍,一人善守為主,一人善攻為輔。兩人統領整個戰區事務,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出干涉,哪怕你是皇帝,哪怕你是天人。
蕭虎臣在第二戰區,漠北境內,另一位將軍是有著“鳳將”之稱的賀滿堂,作為當世少有的儒將,他出生於文豪世家,卻棄筆從戎,在秦末後那場春秋不義戰中大放光彩。
事實上十大將軍都是感應境,有的是自己實力,有的是被天人強行提上去的。無論實力如何,肯定還是能多活個一百來歲,這也是邊關能固守幾百年不破的重要原因。已經守了快三十年的賀滿堂仍然玉樹臨風,其實連孫子都有了。
蕭虎臣在路上講到這位第二戰區主將,說他雖是儒將卻無半點讀書人那種酸腐習氣,為人做事雷厲風行,也樂的跟他們這些武人開玩笑。
有一次賀滿堂拿著封信跟他炫耀,說過了幾十年仍然有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對他念念不忘,寫信過來說非他不嫁。後來蕭虎臣不信,動用蕭家的關係查到寫這封信的人,竟然是一名風燭殘眠的老嫗,一直惦念著那時見過一眼的白衣儒將,幾十年寫了好幾百封信,猶猶豫豫卻只敢寄出一封。
回去之後蕭虎臣把事情一說,狠狠的嘲笑他一番。說道這,蕭虎臣嘿嘿一笑道:“你們可知道他之後做什麼了?”
魏舒和夏雨落一齊搖頭,蕭虎臣說道:“第二天凌晨,他穿戴好昔日的盔甲,找了匹白馬,一人策馬獨行萬里,來到那老嫗家,陪了她整整一天,第二天凌晨又趕回了邊關。據說那老嫗死後下葬都是帶著笑的。”說完蕭虎臣又嘆了一聲道:“讀書人,還真是有點不一樣。”
一路上蕭虎臣講了許多邊關舊事,十大將軍各個是非凡人物,那一場場大戰也是驚心動魄,不僅夏雨落連魏舒也聽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馬坡。
三家分晉後寧國和漠北在這裡打了好幾次大戰,一直沒分出勝負,最後在兩國預設下被當作了一塊戰略緩衝地。
這時一隊五千人騎兵從漠北境內奔來,隊伍中間飄揚著“漠”字大旗,這隊騎兵只戴胸甲和頭盔,四肢都裸漏在外,人人手持一把漠北大刀,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兇悍,看來據說漠北人有一部分古蒙血統,並不是空穴來風。
五千騎散開,一人騎著高頭大馬從中間走出,此人濃眉大眼,大辮子甩在身後,身上穿著在漠北國只有地位最高之人才能穿戴的金甲。正是漠北國主,馬上皇帝——趙武。
蕭虎臣對馬車內魏舒說道:“陛下不要多想,臨近邊關多有危險,他這是來給我們開道呢。其實漠北大部分兵力都投在邊關了,全國上下只剩幾萬士兵,他不得不親自前來,才能不墮了國威,而且我估摸著三家合晉,我們寧國做老大,他心裡也是怨氣的。”
魏舒瞭然,從夏雨落那接過馬,和趙武並駕齊驅。
五千騎兵下馬,把漠北刀插在黃土中,並開始用手拍擊刀身。
“喝!”
“喝!”
“喝!”
.........
這是漠北大戰前的儀式,柱刀而喝,只聽見五千戰吼一聲高過一聲,最後竟然餘音不散,聲傳千里。
比魏舒還要大個十幾歲的趙武說道:“魏舒小兒,讓你寧國為首,不是我漠北怕了,也不是我趙武慫了,只是黑災在即我只是想我漠北多活幾人。”
魏舒冷笑一聲,那個雨夜趙武最先起兵,派人把韓,魏,智伯三家困在一起,三家分晉也就此開始。魏舒的父親也死在那裡。要不是有五千騎兵在這看著,他早就上去用懷裡的匕首捅上趙武幾刀了。
五千騎浩浩蕩蕩來到邊關之前,夏雨落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這座萬里邊關,光是城牆便高五十丈,別說更高的烽火臺和了望塔了,宛如這片灰色就是世界的盡頭。
就是這座城牆扞衛了整座大陸幾百年。
他不由得想起了現在的寧國之君魏誥和死去的鄭國六王爺在這裡一齊作得那那首【八問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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