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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邱嗆的兩千輕騎和蕭虎臣等人避開沿途的大城市,挑了幾條僻靜的小路,直接向洛陽城行去。
一路上於邱嗆一直跟在蕭虎臣身後,更是把自己的愛馬讓給老將軍。老將軍隨意聊了些話題,有寧國官場,邊關大事,行伍管理,還有些家長裡短。
老將軍問的輕鬆,聽到什麼也都是笑咪咪的,可於邱嗆答得可是戰戰兢兢,哪怕老將軍問重陽城裡哪家包子最好吃,哪家酒肆摻水最少,他也得略微思考一下才敢作答,答完心裡還有有些後怕,估計晚上睡前還要來回反覆琢磨好久。
要知道當時秦崩後的那場黑災剛剛結束,大陸最大的國家,晉國,也是最靠近東岸的國家,傷的最重,全國人口銳減一半有餘。朝廷內部也不穩,韓、趙、魏還有智伯氏各掌一方大全,終於在某個雨夜徹底分崩離析,分別各據一方,都自稱為晉國正統。
這位讓寧國開國皇帝魏廖公五次牽馬的老將軍,可僅憑一人一軍便幫當今皇帝打下了半個寧國版圖,也是他蕭虎臣傾全國之力滅了當時四家中勢力最大的智伯氏。
當今陛下曾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道:“有寡人一天,便有蕭家一天。”
在秦末春秋混戰幾百年中,這種在一朝一代聲望,功勞還有皇帝恩寵皆達到頂峰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有的功高震主,恃寵而驕。有的自汙宣告,或乾脆辭官退隱,兩種人下場也都是好壞參半。
但那時還算年輕的魏廖公又說了一句話,可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只要寧國還姓魏,只要我魏廖公的子孫還坐在龍椅上,這重陽城裡便一直有蕭家的宅子落在那裡!”
一家與國同齡!
在離重陽城還有三四十里的時候,又有一隊約兩千人的騎軍迎了上來,軍中只有一把“蕭”字大旗。領頭的披甲男子虎背熊腰,眉目凝重,面容與蕭虎臣有幾分相似。
於邱嗆率先過去,下馬抱拳道:“末將餘邱嗆,參見尚書大人!”
寧國現任兵部尚書蕭重虎,正是蕭虎臣的二子。
蕭虎臣有三子,大兒子蕭北虎死於與智伯氏那場最為艱苦的橫水大戰。
小兒子蕭南虎無心沙場,帶著僕從前去各國遊學,十幾年,從問學變成了講學,最終在齊國芳林書院做了一名先生,文章享譽大陸。
而二兒子蕭重虎在大哥死後毅然投軍,隱姓埋名從一個小卒子做起,雖然只趕上了那場春秋不義戰的末尾,卻也打了幾場可圈可點的戰鬥,讓寧國上下刮目相看,讚一聲虎父無犬子。
之後蕭虎臣被調取邊關,兵部尚書由另一位老將軍擔任,自那時起寧國各種的戰役便由蕭重虎統領,大大小小又打了十幾場,勝多敗少,而且無一場大敗。
魏廖公一點也不擔心蕭家尾大不掉,當著文武百官說道:“二虎有老將軍之勇,也有尚書之才啊。”不到一年,那個老尚書便心領神會的把椅子交給了蕭重虎,帶著陛下的賞賜安養天年了,臨死時也得了一個“武順”的上等諡號。
蕭重虎只是點了點頭,問了問戰損路徑等尋常問題。在於邱嗆仔仔細細答過一遍後,便讓他帶著黃奎輕騎撤走了。
蕭重虎走到蕭虎臣的身前道:“父親,您回來了。我已經讓各地軍務排斥候打探那幫刺客,不會讓他們白來一趟。”
看著眼前不比自己年輕時遜色多少的兒子,蕭虎臣笑意更濃說道:“無礙,那些逐鹿樓的刺客各個訓練有素,只要有心隱藏,派多少普通士卒去也無濟於事,讓他們都撤回啦把。”
蕭重虎只是沉聲回答:“是,父親。”
蕭虎臣又側開身子對蕭重虎說:“這次對虧這位小兄弟,要不我還真要栽在那幫老鼠手裡,我和他一見如故,要回家裡好好敘敘舊。”
蕭重虎聽聞,趕忙對夏雨落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夏雨落趕忙扶他起來道:“尚書大人嚴重了,蕭老將軍在邊關為整個大陸捨生忘死,我輩修士豈有袖手旁觀之理。”
就這樣蕭重陽帶著騎軍一路護送蕭虎臣等人來到重陽城,路上蕭重虎說道:“要不是父親您這次是秘密回城,陛下可就打算帶滿朝文武在城外十里相迎了。”
蕭虎臣笑了笑道:“陛下是那種少見的既有雄才偉略,又重情誼的開明皇帝,無論是我那時重掌全國兵馬,還是我們蕭家一門兩尚書,陛下都能做到心無芥蒂,甚至主動提出,光憑這一點在歷朝歷代近百位皇帝中也能排進前二十,而我們武將為了這樣的皇帝哪怕戰死沙場也一點不可惜。”
說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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