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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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抱了厚厚的一大摞複習資料,很艱難地來到了二班的門口,還好是在二樓,不然她真想兩手一撒,
所謂的擦肩而過,莫過於此。
這個世界上有誰是會永遠等你的?沒有。鄭微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她沒有辦法釋懷,那個戒備的眼神在很久之後都仍然刺痛著她,他們曾是多麼好的朋友,原來人和人之間的隔閡永遠比默契更堅固。
她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啤酒,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這也許是“六大天后”最後一次聚在一起開懷痛飲,她們的時光隨著今晚的結束將一去不復返。估計是喝糊塗了,黎維娟沒有看見阮阮不停打著的眼色,又大著舌頭對鄭微說:“微微,我真替你不值,陳孝正那小子不是東西,我早就說過,越是他這種寒門出身的男人就越是世故薄情,你偏偏不肯聽我的,才吃了這樣的大虧。”
鄭微眨巴了一下眼睛,嘻嘻地笑,“我吃了什麼虧?誰拿槍逼著我了,別跟我唧唧歪歪地說吃虧,沒誰逼良為娼,這事就圖個你情我願。我願意傻,他願意走,誰也不欠誰的....即使他走了,我那幾年的好棟.....”在同伴的一片乾嘔聲中,她豪氣千雲地吆喝道,我送姐妹們一首小蘇的詞,一掃你們委靡不振的情緒。何日功成名就了,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觴,痛飲,從來別有腸......”
也許醉後的我們,方能真正做到不論愛憎,不論得失,也不論聚散的感傷。
鄭微最後的記憶是伏在阮阮的肩膀上,淚水打溼了阮阮的衣服。
天亮了之後,“六大天后”就此解散,各奔前程。
人的韌性是種很奇妙的東西,不管多苦難的日子,也終有習慣的那一天。在工地上混了一段時間,鄭微逐漸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施工一線的同事大多耿直,鄭微有樣學樣地跟著他們用似通非通的本地方言大聲吆喝,中午跟他們搶著工地廚房特有的比瓦片還厚的肉片,倒也開始覺得樂在其中。其實每個學建築和土木專業的大學畢業生,如果沒有真正在工地實踐過,根本談不上掌握專業技能,這幾個月裡學到的經驗,有可能比大學四她即使心中瞭然,也裝糊塗,嘻嘻哈哈一笑了之。
回到了單位的生活大院,她哼著歌上樓,卻不經意在樓梯間撞見了拉拉扯扯中的一對男女,男的是個陌生面孔,那女的不是韋少宜又是誰。
鄭微把腳步放慢了下來,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還故意吹了聲響亮的口哨,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我是隱形的,我是隱形的.....”眼角不經意瞄到韋少宜尷尬扭曲的表情,她心裡不由暗爽,原來你也有今天。
她找鑰匙開門的時候,韋少宜已經成功擺脫了那男孩的糾纏,用力推了一把對方,力度之大讓那男孩差點滾落樓底,然而韋少宜不但沒有露出半點兒慌張憐憫之色,反而指著對方一字一句地說:“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來找我!”
剛進到房間,鄭微就聽到她重重關門的聲音,然後傳來了那個男孩急切的敲門聲。鄭微好奇心重,按捺不住偷偷開啟自己的房門,探出個頭來瞧個究竟,韋少宜第13章醉笑陪伊三萬場,不訴離殤
的房門緊閉,大門被敲得劇烈震動,那個男孩帶著哭腔的聲音隱隱傳來,“少宜,我說的都是真的,難道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鄭微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拍電影啊?”
敲門聲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才歸於沉寂,估計門外的痴心人終於心灰意冷地離去,在這個過程中韋少宜的房門紋絲未動,甚至鄭微躡手躡腳地摸到她的門前,側耳傾聽,裡面始終鴉雀無聲。
鄭微歎服地看著她緊閉的房門,這傢伙果然面冷心更狠,看樣子那男的絕對跟她有過一腿,不管對方做錯了什麼,姿態都低成了這樣,照他那樣捶了二十分鐘的門,手即使不殘廢,基本上也得有一陣不能正常使用了,她竟然從始至終不聞不問,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也算極品了。
次日早上就是演出的大日子,如果按照往常的習慣,韋少宜通常比鄭微早半個小時以上起床,把自己收拾妥當早早出門,這一天她卻幾乎跟班班同時開啟房門走了出來,鄭微快手快腳地搶到先機,趕在她來順走的那天,我們一群人都哭了。我當時特別為來順傷感,聽說他家挺窮的,其實年紀不比我們大幾歲就出來當兵了。記得以前聽我爸說過,有些時候部隊裡面的新兵蛋子常常被欺負得特別慘。我不知道來順那張傻乎乎、不會拍馬屁的薄臉皮究竟能否在部隊吃得開一甚至想得更遠一些,他指揮教訓的這一群人,在兩三年後將會邁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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