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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才子大會其實就是各個才子們把自己的詩作於今日宣讀出來,今日到場的除了一些飽讀詩書的才子們以外,還有一些朝廷官員。
在這個中秋節日裡,藉著鑑賞才子大會的名頭於雲煙樓喝兩杯小酒,聽聽小曲兒,也讓那些言官們找不到話說。
所以,倘若真的有誰的詩作膾灸人口的話,以今日的人流量必定會大放整個秋王朝。
“子毅,你看,坐在那邊的那個才子便是這京都煙花之地有名之人,他叫柳二元,他的詩詞寫的極佳上乘,據說許多青樓女子都以這柳二元的詩詞為榮,自薦枕蓆的姑娘更是數不勝數。”
李青成指著樓下被許多女子簇擁著的一位才子對蹇子修有些酸酸地說道。
聽著李青成那酸酸的語氣,蹇子修啞然了,這小子看來是醋勁起來了,不過話說回來,確定那才子是叫柳二元而不是柳三變麼?這麼風流的才子,蹇子修之記得那柳永柳三變啊。
“青成你也多讀讀書啊,寫上幾首詩詞,說不定也會有一大堆的姑娘給你自薦枕蓆呢。”
蹇子修開開玩笑說道。
李青成尷尬地摸了摸自己額頭說:
“唉,讀書什麼的,我還真不是那塊料啊,而且,我已經有了小清了,也用不著那些姑娘自薦枕蓆。”
李青成的話說完,他懷裡的小清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嬌羞地說道:
“李公子,真是太憐愛奴家了,奴家好心喜呢~”
李青城聽了這話,也不管蹇子修他們就在自己對面了,笑呵呵地把懷裡的小清緊緊地摟了摟。
“嘁…”蕭碧萱還有兩個丫鬟聽得小聲啐了一口。
這時,下面突然人聲鼎沸,蹇子修他們也有些疑惑地朝著樓下望去。
“二郎!二郎!二郎!”
一群人激動地呼喊著。
“二郎就是大家對那柳二元的愛稱。”
李青成適時地解釋道。
蹇子修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這時房門被開啟,是李家那家丁進來了,拿了一張紙遞給了李青成說道:
“李少爺,那柳二郎剛剛又為纖纖姑娘寫了一首詞。”
真是有眼色的家丁,雖然沒有吩咐,但是已經早早打探好了訊息,連詞的拓本也拿到了,這家丁有前途啊。
李青成拿過家丁手裡的紙張,看了看說道:
“那柳二元還真是厲害,子毅,弟妹,我給你們讀讀這首詞。”
“風鬟雨鬢,偏是來無準。倦倚玉蘭看月暈,容易語低香近。
軟風吹遍窗紗,心期便隔天涯。從此傷春傷別,黃昏只對梨花。”
蹇子修聽完後點點頭,這柳二郎果然不簡單,盛名之下無虛士,大家那麼吹捧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蕭碧萱只是覺得這首詞好,但是到底好在哪裡她就聽不出來了,畢竟,武藝神經發達的她,文學細胞就先天不足了。
“相公,這詞寫的什麼意思啊?”
蕭碧萱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相公學識絕對不簡單,雖然相公並沒有給自己說說原因,不過她也沒有問。
李青成由於經常混跡才子的聚會,所以即使不愛讀書的他也被薰陶出了一種文學靈覺,所以他也能體會出來詞的意思。
而小環和小桃嘛,自然不用說了,也和蕭碧萱一樣,只是單純地覺得好。
蹇子修輕輕笑了笑給蕭碧萱解釋這這首詞的深意:
“詞的本意是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冒著風雨去和人幽會,但是因為是偷跑出來的,所以常常不能如約而至。幽會的時候呢,那柳二郎偷偷地嗅著小姑娘身上的馨香,陪她一起倚靠著欄杆一邊賞月一邊訴說著情思。”
“然而相聚時間短暫,轉瞬之間那小姑娘便撒手人寰了,從此柳二郎便一個人對著梨花樹悠悠地思念。”
說到這時,蹇子修突然問道李青成:
“那柳二元是不是有一個亡故的紅顏?”
李青成點點頭說道:
“是,不過不僅僅是紅顏,聽說那柳二元還和那女子成婚了,不過美國多久,女子便病逝了。”
蹇子修說道:
“難怪,不過這柳二元還真是會泡妞啊,把這首類似追憶亡妻的詞送給那纖纖姑娘,以示他柳二元對纖纖的感情有如待他亡妻一般。”
聽了蹇子萱的解釋,蕭碧萱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激動了,的確,在這個時代,青樓的紅塵女子畢竟算是不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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