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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的空氣灌進肺裡,我猛吸了幾口才慢慢恢復過來,難怪我昨晚睡得那麼沉,原來是香裡被人動了手腳。
香是在我回家之前就插上的,那個撬棺燒屍的傢伙是早有準備,他肯定是混在村民裡,四五十人聚在一起,我又悲痛欲絕,能發現那就怪了。
我印象裡的父親淡泊名利,從不與人結怨,為什麼會招來這樣的禍事,撬棺燒屍,這要多大的深仇大恨?
我總感覺這件事透露著詭異,按照祖訓,父親的屍體必須要火化才能入棺,那這個早有準備的傢伙,難道要把已經燒掉的屍體再燒一遍嗎?
不對,一定有哪裡不對!
“大澤,你怎麼站這兒?”
村長的聲音響起,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抬頭見他正站在院門口,身後是一眾鄉親,每個人手臂上都挽著黑紗。
他們都很怕,但還是來了,我把目光定格在每個人臉上,都是熟悉的面孔,沒有陌生人。
……
父親的喪事是怎麼完成的我已記不真切,只記得恍惚間我抱著他的遺像一步一步地走向深山裡的祖墳,漫天的紙錢像雪一樣飛舞。
我把他埋在土裡,立上新碑,機械得像個行屍走肉,一座座碑立在我眼前,看上去並不陳舊。
我對著墓碑又一次磕頭,向著父親,也向著列位先祖,起身的那一刻,竟連悲哀都沒有了,只剩下孤獨。
我不想再結婚,不想再把這血咒流傳,我要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這裡終結。
我轉過頭去,看著這些或哀或懼的面孔,心裡百味雜陳,隔著人群,我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很老很老,輪椅後有個人推著他,戴著連衫帽,只能看見鼻尖和嘴巴。
等我再要仔細看時,這倆人卻全都不見了,我揉了揉眼,那裡的確什麼都沒有。
“大澤,這是你爹生前交給俺的,他託俺把你家那幾個古貨賣了,賣了七十二萬,一分不少都在這兒,今天鄉親們全在,都是見證,俺交給你。”
村長走上前,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我顫抖著手接過,父親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這麼一大筆錢,我拿來娶妻生子綽綽有餘。
“密碼你生辰。”村長壓低聲音道。
我點點頭,隨手把卡塞進兜裡,對著村長伸出手:“張伯,我家族譜呢。”
村長臉色變了變:“沒有。”
“怎麼會沒有?”
我皺起眉頭,我家這個小山村只有十幾戶人家,幾乎都是一脈單傳,族譜全都儲存在村長手裡,就是怕哪天遭遇不測。
如今我父親離世,理應由我親筆在上面寫下他的卒年。
“真不在俺這兒,在,在……”村長捶著頭,旁邊一個老人介面,“五四年,五四年……”
“對對,就是五四年,”村長喉頭動了動,“就是你曾爺爺走的那一年,你家曾奶奶來俺家給拿走了!”
“哦。”
我隨口應了一聲,沒了就沒了,總歸到了我這一代,再也不會有人在上面寫下我的卒年。
一群人又像來時一樣拖著步子回去,只是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離我遠了些,我捏著兜裡的那張卡,心裡一陣陣發虛。
我以後該怎麼辦?
留在這裡是不可能了,家裡遭了血咒,祖宅只能任其荒廢,難道我就只能得過且過的隨時等待死亡?
回來的路並不長,也可能是我渾渾噩噩的覺察不出時間,等我勉強打起精神,只剩我一個孤零零地站在老宅門前。
我推門進入,正對著我的就是父親的遺像,而現在供桌前卻多了兩個人背對著我,一個坐著輪椅,一個穿著連帽衫。
我嚇了一跳,幾乎要叫出聲來,身體的反應卻更快,一個箭步衝進屋裡,抄起灶臺上的刀就喝道:“你們誰?!”
“趙德仁,戊戌年六月十七辰時卒,享年四十六……”
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慢悠悠地開口,就像荒廢了幾百年的破爛水車。
我驀地一驚,手裡的刀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你們認識我爹?”
連帽衫推著輪椅轉過來,我看到輪椅上坐著一個老頭,古銅色的臉上滿是樹皮一樣的褶皺,夾雜著一塊一塊的老年斑,一道又粗又長的疤痕貫穿了半張臉,右眼整個都是渾濁的黃白色,哪怕是腐爛數週的屍體也沒有這麼恐怖。
我“啊”了一聲,倒退兩步,定睛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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