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誰讓我是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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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陳志凡就告別了葉詩渝。

在市區的花店，陳志凡猶豫了半天、還是狠狠心買了一束百合和一個氣球，去看今天溺海的小女孩。

按陳志凡的手段，小女孩兒肯定是救活了！但在陳志凡總覺得施救的時候，哪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對勁兒。

站定在Z市最大的婦幼保健院裡，陳志凡心裡滿是感慨！因為在大半個月前，前女朋友趙麗就這家醫院當護士，而自己三天兩頭地往這邊“獻殷勤”！

現在想想，好諷刺！

陳志凡正準備問諮詢臺值班人員，卻聽見一聲熟悉又帶著不屑地女聲兒響起：“陳志凡！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陳志凡回頭、看見一身雪白護士服的趙麗正抱著手臂，一臉不屑。

陳志凡：“我不是來找你的。”

趙麗帶著女人地怨毒惡狠狠道：“我告訴你！我們不可能了，別再大費周折找演員來噁心我跟志剛，我倆現在很幸福！”

說到這兒，她誇張地揮舞著手臂：“拜託！算我求你了，請你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陳志凡冷冷道：“你也太自戀了。”說著抖了抖手上的百合和氣球：“我只是來看一個今天在海邊溺水的小女孩兒。”

趙麗奇葩地認定因為陳志凡是對自己不死心，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甚至今天那個大長腿美女，也是陳志凡花大價錢請來的模特，為的就是破壞自己跟趙志剛的感情！

一定不能讓他陰謀得逞！

趙麗突然發瘋似的、一把奪過陳志凡手機、點開相簿：果然，裡面沒有一張陳志凡和今天那女人的合影，倒是有自己很多照片！

“這是什麼？！”趙麗諷刺道：“這些照片怎麼解釋？陳志凡，你怎麼還這麼幼稚！”

陳志凡拿過手機。裡面正是和趙麗的合影，照片裡陳志凡單純的笑著，趙麗一邊嘟著嘴親他，一邊拿著相機自拍。

記憶還是那個記憶，可是經歷過一些事後，往昔的幸福就變了味。

陳志凡一臉平靜的把合影刪掉，彷彿是刪掉一條微不足道的垃圾資訊，然後抬頭坦然地笑了笑，驕傲道：“你還不配。”

下一瞬。

“咣噹”一聲！

陳志凡把手機卡留下來，將手機丟在垃圾桶，徑直往醫院諮詢臺走遠了。不遠處，一位如人間天使、漂亮得會讓所有男人覺得不真實的護士服女子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

陳志凡根本不生氣，忘記刪照片是因為趙麗沒有什麼值得被他刻意記起，也沒有什麼值得刻意怨恨，過去就是過去了。但從扔掉手機這一刻起，他開始討厭她了。

根據醫院諮詢臺護士地指引，陳志凡來到了小女兒的病房。

即使換上寬大的病號服，這小女孩一樣極為可愛，面板水嫩，五官精緻讓人想起瓷白的娃娃。只是她的雙眼略顯空洞，與她可愛的形象格格不入。

她右手抱著一個枕頭，空洞的雙目看向上方的天花板，露出一絲好奇又不安的樣子。

順著她的目光向上一看，陳志凡只能看到空空如也的牆壁！

蹊蹺？！

陳志凡屍氣運轉，眼中精光一閃，再看向天花板登時抽了口冷氣：一條半透明的人影滿身水漬，在天花板上飄來飄去。

這顯然是因溺水而死的陰魂，不知為什麼在這裡陰陰惻側的徘徊。

陳志凡俯下身去，微笑著、音色溫和：“乖，告訴叔叔，你在看什麼？”

小女孩一愣，看向陳志凡的雙目過閃過迷茫。她指向天花板說道：“看那位叔叔啊，他怎麼在上面不下來？是跟我捉迷藏嗎？”

一個位護士走了進來：“叔叔？！哪裡有什麼叔叔，婷婷，你看花眼了。”女護士奇怪的向上邊看了一眼，只是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地方一陣發涼。

陳志凡知道自己身為殭屍、通連陰陽，只要用心看、自然能看得到陰魂。只是護士肉眼凡胎，可就看不到了。

難怪今天海里救人的時候覺得不對勁！

唯一可解釋的是：這小女孩天生天眼，能夠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其實大多數小孩都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只是到了三四歲時候大概記事的年齡，這些能力便會消失。

而小女孩婷婷已經七八歲了，還能看到這些東西，那隻能說明這小女孩跟別人不一般，生著一雙陰陽眼，可以窺透陰陽。

雖然這些陰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