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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我放在車內的半截腿骨,不管是蚩尤法杖或是神君的神筷子,對雲霧山、乃至對這片土地,應該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翻到第49頁,突然看見了一首詩:
山風涼,秋草黃,莽莽天際思故鄉。
將軍淚,家國殤,豪情熱血付衷腸。
遺恨長安揮長劍,身陷南蠻舞銀槍。
揮長劍,舞銀槍,長歌一闋淚殘陽。
長歌一闋,拭淚遙望故鄉月,
長歌一闋,夜半馬嘶旌幡獵。
長歌一闋,秋風不拂英雄血,
長歌一闋,壯志未酬身不滅。
長歌一闋……
長歌一闋……
咦?這首詩咋這麼熟悉?
我反覆咀嚼這首詩的韻味,思維慢慢的就進入了這樣一個情景:
樹枝上裹著晶瑩剔透的一層冰,風吹的時候咔嚓作響。
雪還在下著,雲霧山裡覆蓋著一層厚實的雪。
雪花曼舞,遠山迷濛,這是一幅遠古的畫卷。
透過交織的雪花,迷離之中我看見一個英武的將軍,身穿黑甲,手持銀搶,正在雪野裡翩翩起舞,槍花攪碎亂飛雪。
長歌盪漾,把雲霧山的冬天攪得格外悽婉蒼涼……
山風涼,秋草黃,莽莽天際思故鄉。
將軍淚,家國殤,豪情熱血付衷腸。
遺恨長安揮長劍,身陷南蠻舞銀槍。
揮長劍,舞銀槍,長歌一闋淚殘陽。
……
咦?怎麼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吟唱?
一回頭,原來是丹青。
我急忙閉上眼睛,側耳傾聽:“丹青,再唱一遍。”
不料丹青卻突然頓珠,粉腮掛淚,怯怯地說:“我只聽過一遍,還不太會唱。”
“你在哪裡聽的?”
“父親……”
丹青又開始抽著鼻子。
所有的話題都和劉曉光有關,她沒辦法不傷感。
但是這首唱歌,我卻是在閔德晗的公司裡聽過一回。
那是葛僚鼎裡發出來的歌聲。
山風涼,秋草黃,莽莽天際思故鄉。
將軍淚,家國殤,豪情熱血付衷腸。
這是一個亡國將軍的逃亡寫照。
丹青說:“我老爸會唱這首歌,但卻是他的生命絕唱,他在紅楓湖的船上唱完這首歌,就和母親一起去了天國。”
丹青說,就在前年的七月半,劉老師突然提出一家人去紅楓湖玩,於是一家四口就去租了一艘小艇,盪漾在湖中。
丹青還說,那時候,她的姐姐丹妮都和我好上了,但是她家卻沒有邀請我,因為劉老師並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女婿”。
我是劉家的女婿嗎?
不可能!
那時候我還沒有離婚,我的妻子是楊梓,我師父的義女,我的師妹。
丹青說,七月半的夜晚也是有月亮的,只是不夠圓。他們一家人就在船上,劉老師面對蒼穹皓月,突然就唱起了這首長歌。
湖邊,一些村民正在燒著紙錢祭奠先人。
長歌配著湖邊閃爍的鬼火,蒼涼曠遠,淒冷無限。
丹青和丹妮驚呆了,不知道她們的父親怎麼會唱出這麼一段古怪的歌謠。
劉老師唱完後,笑了笑,說:“這是五千年前消失在雲霧山裡的一支軍隊的“軍歌”,歌聲一起,就能號令黑甲軍的千軍萬馬。
“千軍萬馬?”
我不覺納悶。
“父親是這樣說的。”
丹青遲疑地看著我,也拿不準這首歌會有什麼力量?
我說:“據我瞭解,遠古的雲霧山裡是有這麼一支神秘隊伍,一夜之間突然全部消失,至於他們有沒有軍歌我倒不清楚,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但是不可能是千軍萬馬。”
“為什麼呢?”
“因為他們是一支秘密部隊,人多了就會暴露目標。”
丹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或許千軍萬馬只是一個概念吧,並不是實數。父親說,這首歌是黑甲軍的將軍自創的,後來就成了黑甲軍的軍歌。”
黑甲軍的軍歌,葛僚鼎怎麼會有“迴音”。難道那個葛僚鼎當年把黑甲軍將軍的歌聲記錄下來,數千年後再翻唱出來?
丹青繼續說:“父親唱完之後,突然說有點累了,於是回到座位坐好。我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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