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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冬凜走到張仁奎身前撩開長衫前襟至身後,雙膝跪地,從杜乘風的手中接過茶杯雙手奉上: “師父,請用茶!” 張仁奎接過茶杯掀開杯蓋淺淺的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方桌上。 解開一顆長衫紐扣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黑色小木盒。 掀開盒蓋裡面是一條純金項鍊。 項鍊的吊墜是一把黃金鐮刀,鐮刀的刀把上刻著【仁】字。 張仁奎自幼家貧,不到七歲便開始給地主家放牛,放牛之餘總是偷偷躲在村裡私塾外偷聽同宗的老秀才講學。 老秀才被他誠心打動,便將他領進私塾免費學習。 不久老秀才家中遭盜匪搶劫,一家老小全部被殺。 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老秀才一家,張仁奎認清這世道讀聖賢書根本無法保命,操起鐮刀立志習武為老秀才一家報仇。 他有一個表叔叫沈然青,是魯南一帶的武術大家。 找到表叔後他以刀立志、磕頭拜師,一學就是十四年。 由於他善使鐮刀,當地人都稱他為【張大鐮刀】。 據說他的鐮刀舞起來可以以一敵十。 武昌起義時張仁奎所在的徐寶山部攻打張勳所在的南京,張仁奎帶著青幫弟子身先士卒用鐮刀斬殺敵將韓虎一戰成名。 所以鐮刀也就成了張仁奎的象徵。 “雪松,作為老夫的關門弟子,老夫沒什麼好東西送你,這條項鍊是老夫的信物,關鍵時刻應該可以幫到你。” 杜乘風站在一邊冷冷的說道: “小師弟好福氣啊,整個仁社只有師父最信任的弟子才能得到這條項鍊,幾萬個弟子到現在送出去的總共不到二十條,我跟了師父十多年了都沒有得到。” 張仁奎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周冬凜伸出雙手接過盒子,向張仁奎拜道: “謝師父。” 張仁奎上身前傾伸出右手拍了拍周冬凜的肩: “雪松,起來吧。” 周冬凜站起身,張仁奎對杜乘風道: “乘風,你出去下,我有事情和雪松說。” “是,師父。” 杜乘風轉身離開正廳,從外面將門關上。 張仁奎指著右側的螭紋扶手椅: “雪松,坐吧。” 周冬凜乖乖的坐了上去。 張仁奎的嗓音依舊洪亮: “雪松啊,老夫戎馬一生,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之事,現如今外敵侵辱只可惜老夫年事已高,若再年輕三十歲一定披掛上陣、征戰沙場、死而後已,所以請你放心,加入仁社別人我不敢說,至少老夫絕不會讓你背上罵名。” 說完張仁奎舉起茶杯,用杯蓋抹著杯口推了兩下茶葉又輕輕吹了一口。 淺淺喝了一口茶後將頭轉向周冬凜,眼睛卻看向門的方向。 周冬凜心領神會,輕輕起身壓著腳步聲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 杜乘風站在門外一米處,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兩杯茶。 看到周冬凜拉開門,他面不改色: “師弟,茶。” 周冬凜伸手接過托盤: “謝謝杜師哥。” 杜乘風點了點頭轉身向後離開,周冬凜關上門將托盤放在方桌上然後坐下。 張仁奎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桌上,聲音低了幾分: “我這裡現在是龍潭虎穴,一般人可不願意進來惹麻煩。” “師父,我說過我不怕麻...” 周冬凜還沒說完,張仁奎擺了擺手: “我信你,我也信月笙的眼光,他雖然有些事做的不地道,但是民族大義上從沒出過錯。我現在出不了門,所以對於外面的事情只能靠報紙和幾個徒弟瞭解,對仁社的管理也只能憑他們自覺。所以從今天開始,我需要你做我在外面的眼睛和嘴,至於這裡你不用過來,有人會去找你。” 張仁奎瞥了一眼周冬凜手裡的小盒感嘆的說道: “世道變了,我張仁奎的名字在外面已經沒什麼用了。” 周冬凜點了點頭,看著張仁奎的眼睛鄭重說道: “師父,放心吧,別的我不敢承諾,民族大義上我絕不會給您抹黑。” 張仁奎微微點頭,眼神暗了下來,將身體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 “行了雪松,老夫累了,就不招待你了。” 周冬凜站起身衝張仁奎鞠了一個躬: “師父,您保重身體,我走了。” 張仁奎閉著眼微微點了一下頭,周冬凜開啟正廳的門走出去然後關上門。 走到洋房門口時,杜乘風正站在花園裡,身體背對洋房。 周冬凜走了過去: “杜師哥。” 杜乘風轉身看向他:“都好了?” 周冬凜點了點頭。 “我送你出去。” 杜乘風領頭向外走,周冬凜跟在他身後。 快到門口時,杜乘風轉頭看向周冬凜: “師弟,現在咱們可是同門了,將來要是我有事找你幫忙你可不要裝作不認識啊。” “杜師兄這是哪的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幫的上忙一定全力以赴。” 杜乘風笑著拍了拍周冬凜的肩: “師弟爽快,走。” 兩人走到門口,年輕男人坐在崗亭裡沒有出來,透過崗亭上的玻璃盯著兩人。 杜乘風拉開小門,周冬凜邁步走出去轉身對杜乘風說道: “師兄留步,師父他老人家就拜託師兄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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