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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上海市警察局。
電話鈴聲響起,周春生拿起聽筒。
對面是陳恭澍的暗線上海市政府辦公室主任。
兩人對上暗號後對方約他下午五點半在其美路大連灣(今大連路)路口碰頭。
下午五點二十五分,周春生如約到達指定地點。
周邊都是些小商鋪並沒有適合接頭的地點。
周春生正在疑惑對方與他如何碰面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身旁。
周春生低頭透過副駕的玻璃窗看向駕駛位,拉開車門上了車。
轎車發動後向租界方向駛去。
車內安靜了一陣周春生率先打破僵局:
“劉主任,晚上好啊。”
今天對方臉上完全沒有做任何偽裝,坦蕩蕩的出現在他面前,周春生這聲問候頗有調侃意味。
“周副局長上次就認出我了吧。”
周春生笑而不語,對方接著道:
“陳站長說了,在你面前不用演,你眼睛毒的很。”
“還是小心點好,劉主任今天找我什麼事?”
“傅筱庵的女兒傅雅惠,周副局長認識嗎?”
“見過,不熟!”
“上週憲兵隊隊長三浦三郎邀請陳站長赴宴,傅雅惠也出席了,傅雅惠不認識陳站長,但陳站長認出了她。”
周春生好奇的看向劉主任,劉主任接著道:
“這個女人就是當年勾引黃浚,竊取黨國重大機密,多次策劃刺殺蔣委員長最後被捕關在南京老虎橋監獄的日本女特務南造雲子,日軍攻佔南京前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逃離了監獄,沒想到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傅筱庵的女兒。”
“需要我做什麼?”
“陳站長已經將這個發現彙報到了重慶,蔣委員長得知後大發雷霆,嚴令陳站長不惜一切代價將她除掉。”
周春生將身體坐直看向前方:
“這個女人跟憲兵隊牽扯很深,沒這麼好殺。”
劉主任看了一眼周春生,知道他想談條件。
現在軍統上海站已經癱瘓,周春生也確實想試探下戴笠手裡還有多少籌碼。
“周副局長放心,戴老闆已經在上海重建軍統上海實驗區,人員已經全部召集完畢,正在逐步到位中,戴老闆說了,這次誰除掉傅雅惠誰就是區長,授少將軍銜。”
“唉,什麼區長不區長的,為黨國效忠是我們的職責。”
“周副局長這是應下了?”
“盡力,盡力...”
此時車已經開進公共租界,劉主任客套的問是不是要把周春生送回家。
周春生識趣的說不用麻煩了,就近找了個路口下了車。
...
1942年1月6日
星期二
小寒
東正教平安夜
晚上十點,九江路南通大廈。
按照東正教傳統,平安夜是全家團聚的日子。
安東孤身一人在上海,再加上身負上海蘇聯呼聲廣播電臺臺長的重責,他今天的行程是陪伴自己的同事直至下播,隨後會去住所附近亨利路(今新樂路)上的聖母大堂和教會的兄弟姐妹們共同唱頌歌直至第二天的聖誕節。
(
聖母大堂位於新樂路55號,初建於1927年,由於經費不足只建了個木結構的臨時教堂——天使長加夫裡洛教堂。
後經過籌款和教徒捐助,於1936年建成現在的樣子。
1962年教堂主教病逝,聖母大堂舉辦最後一次宗教儀式後停止宗教活動。
)
隨著電臺裡女主播用俄語向所有的聽眾祝福:
“在我們慶祝救世主誕生的時刻,願你的心靈充滿基督的光明和希望。祝你和你的家人平安夜美好。”
電臺全天的播送任務全部結束。
安東向機房所有工作人員送上節日祝福,目送每一個人離開電臺後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半。
他確認所有裝置都已關閉,關上了電臺機房的大門。
他在離開前提前預約了計程車,算著時間差不多便下了樓。
九江路南通大廈東面一幢樓的陰影中,一個黑影一直注視著南通大廈正門。
黑影正是張澤元。
樸元熙經過幾天的跟蹤確認了安東每天的行動軌跡。
安東每天的行程就是兩點一線——從亨利路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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