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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既欲與秦國弭兵修好,雖要大赦,大府亦能支應。”
“你們的金再多,也本在我楚國,發行國債是要把別國的金借到我楚國來。有句話叫做未雨而綢繆,毋臨渴而掘井,今因秦國攻伐,關東商人大多歇業轉而以放子母錢為生,金多卻無人相借。我楚國若不趁此良機發放國債,更待何時?且不說造船要錢、開煤礦要錢、煉鉅鐵要錢,曬鹽要錢、燒水泥要錢……”
熊荊吐出一連串要錢的專案,這些都要有巨金才能玩得轉的大專案,僅靠楚國自身每年七八萬金的財政收入,很難在短時間膨脹。
“還有,金幣、銀幣、銅幣何時可制好?”錢的問題有四:債券、錢幣、銀行,以及複式記賬法——楚國用的是最原始的流水記賬法,這種記賬方法無法管理銀行這種複雜的金融組織。司會也是世襲之職,但整個楚國除了他,怕誰也理不清全國財政。
“錢幣之事造府言,或明年可好。”柏南答道,並不太樂意。
其實鑄幣是掙錢的買***如18k金,只有75%純金,鑄幣雖然費事,可減去花費最少還有20%的利潤。金銀幣如此,銅幣則有些例外,新銅幣必須一比一換掉流通中的蟻鼻錢,只能靠偷工減料:蟻鼻錢四克以上,新銅幣則在三克左右。
“明年何時?”熊荊彷彿後來歷朝歷代的皇帝,一登基就要鑄錢。
“或是夏至。”柏南說了一個大致的時間。他去造府看過鑄錢機器,根本就不是鑄,而是衝,投石機那樣的圓盤轉著,然後幾千斤、上萬斤的重物夾著鉅鐵寶刀疾衝下來,把金錠、銀錠、銅錠切割從一片片小圓餅,這些圓餅還要再置入模範裡衝壓,打磨、最後才是錢幣。
工尹刀說這是大王的想法,還說日後或可用此去衝燒紅了的鉅鐵,把鉅鐵衝成一塊一塊造刀造劍。想到這裡柏南對熊荊不免有些敬畏,上萬斤的東西舉重若輕,這已是鬼神之力了。
“你退下吧。”熊荊不明白柏南的想法,國債只是今日諸多事宜中的一項,既然一切都在軌道上,那柏南就可以先退下了。
“大王,近日郢都貴人皆憂心忡忡,懼我楚國變法。”屈遂是三閭大夫,等於是公族長老,這幾日找到他門上打探訊息的門客也不少。
“大王,臣以為新政終要公之於眾,不如早出王命,以安人心。”觀季也道。
“如何公之於眾?”熊荊笑問。治下各國復國是個系統工程,雖然十五年內縣尹、貴族利益無損,可萬一這些人不相信秦國十年後會伐楚,必生動亂。
“或可開一次外朝,以行左右之策?”昭黍也在想這件事情。新政是基於十年後秦國必伐楚制定的,不相信這一點沒人會放下手中的好處。
“那也要在臘祭之後。”天氣越來越冷,寒風的呼嘯即便身在正寢也能聽見。
臘祭並非後世那般皆定在十二月初八,而是有司空、太卜、史官一起確定日子,今年的臘祭定在十月廿一。這應該算是先秦的春節,祭祀之大、犧牲之多、民眾之歡,實屬罕見。且儀式都有國君親自支援,起舞、祝禱、歌唱,一絲也不能馬虎。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熊荊若要無人非議他親自執政,就要像成人那樣不出差錯的完成整個祭祀。如此,他雖未加冠,但實際已經履行了成年人的義務:祀與戎。可這是一件頭疼的事情,很頭疼很頭疼,這幾天每次想起這件事,熊荊神情就會恍惚——
“大王,請觀覡奴、請觀覡奴……”溫暖如春的地宮明亮似晝,靈女的聲音本就嬌柔,言語間似笑非笑,動人的很;而巫服只是兩塊鏤空了的帛布,裡面完全真空。飛舞之時,靈女的纖細小腰、雪白**時露時遮,動作稍微大一些甚至能看到雙腿之間。當然,經驗豐富的靈女從不露點。
香風撲面、玉肌惹眼、嬌語醉心,這種香豔誘惑,加上不時‘覡奴、覡奴’的叫喚,小男孩也受不了!可為了祈求萬物百神降臨受祭,臘祭需要國君和靈女共舞,並且重複六次。六次?熊荊覺得和靈女跳一次都要鼻血流盡而亡,哪能撐得了六次。
“大王、大王……”熊荊忽然間雙眼發傻,臉生異相,頓時把眾臣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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