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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看見熊荊騎馬,廉頗便知這位大王是愛馬的。遙想幾百年前的莊王,如此賢明之人居然要以大夫之禮來安葬寶馬,可見地處南方的楚國對軍馬是何等的重視和渴望。
廉頗忍不住搖頭,道:“大王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當然是真話。”熊荊看著廉頗,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搶先道:“我已做出利於馬上射箭、格鬥之物,又能於中洲引入好馬,若練騎兵,必勝過秦人。”
熊荊騎馬時居然能在馬上站立,雖然不知他裳下有何玄機,但廉頗還是懂的這種‘利於射箭、格鬥之物’的功用,他搖頭道:“大王既然要聽真話,那我就直說毋罪。大王所造之物若用於軍中,與秦軍交戰必會被秦人學去。或許大王能練就一支不弱於秦人的騎兵,然秦軍更能練出十倍於大王的騎兵。以十擊一,大王以為誰人能勝?”
“自然是秦人能勝。”熊荊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我若決戰時才使用,秦軍便是知道也已經晚了。這天下時局,本就是由若干次決戰而定的。”
“大王以為要大勝秦軍幾次,方可挽回這天下時局?”廉頗口舌忽然犀利起來。“大王又怎知,非決戰不用的騎兵可以助我軍一戰而勝?”
“我不知。”兩個問題都是致命的,騎兵、或者說重騎兵到底該如何使用,熊荊真不太懂。
“戎狄之人生來便在馬上,草原上牧馬並不耗費錢財,一片牧草吃完、遷於另一處便是。秦、趙、燕三國皆有騎兵,日常所費雖昂,也非不可承受。若大王練騎兵,騎士從何而來?馬匹耗費幾何?戰後騎士有失、馬匹傷病,又該如何補充?
列國之戰,早非昔年精銳之戰,乃舉國萬民之戰,非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不智也。或能有小勝,然陣法為秦人所學,悔之晚也。居楚數載,我觀楚國之長,當在舟楫、徒卒、弓弩,非在戎車、騎士。大王所練兩陣,皆徒卒之陣,若舉國習之、秦人必懼。”
廉頗之語也算是苦口婆心了,熊荊愣了好久方道:“我練騎兵,是為了陣戰中破敵之陣,沒有騎兵,我如何破陣?”
“大王郢都之時如何破敵之陣?”廉頗反問,他知道一些郢都之戰的經過。
“這、這……”熊荊當即看向炎,他是當時率兵破陣的卒長之一。
“稟大王,郢都之戰,末將以夷矛破陣。”炎很認真的稟告。
“那時叛軍圍我,其陣縱深只有十行,若是兩軍對陣,縱深怎會只有十行?”熊荊嘆道,他以為郢都之戰夷矛破陣只是特例。
“大王,兩軍陣鬥,不過是盈虧之數。夷矛尖銳,衝陣時一人可力破三人,其人之後由後列矛手繼之,其人之後再由後列矛手繼之。敵軍十五行,我軍五排矛手即可破之,敵軍三十行,我軍十排矛手即可破之。陣戰相耗,若我軍盈而不虧,必可破陣而出。”
“真是這個道理?”炎是粗人,他說出這番話讓熊荊很驚訝。
“大王,正是這個道理。”廉頗在一邊附和。“兩軍陣鬥,敵殺我一人、我殺敵一人,若兩軍皆有十人,則兩軍盡墨;若我軍死一人,能殺敵軍三人,敵軍三十人,我軍十人便可,敵軍六十人,我軍二十人便可。然則……”說到這裡廉頗看向炎,“衝陣之時,你等如何齊整佇列?”
“我等並不齊整佇列。”炎的回答出乎廉頗的意料。
“不齊整佇列,你等如何防敵之勾擊?”廉頗再問,又看向前方的夷矛手方陣,很是莫不著頭腦——軍陣,素來懼怕側翼被人勾擊,故而陣與陣之間行動必須保持一致,以防陣線出現缺口為敵所趁。夷矛這樣的長兵不是不能單獨結陣,但交戰中任何軍陣必須齊進同退,萬不能轉向、停步、或者疾走,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完整一致的陣線就會出現缺口。廉頗本以為宮甲有自己的破陣之策,沒想到居然是不顧全軍陣線完整的破陣之策,臉上頓顯失望之色。
“你們是如何破陣的?”炎被廉頗問的不知如何作答,這時熊荊又問。
“稟大王,當時是,我軍前後皆是叛軍,蔡將軍命我等以十人為列,務求先攻破北面敵陣,以逐殺敵之弓手為要。我等並不顧慮左右之行,只緊跟前後之列,故而一舉擊破叛軍陣列。”炎答的粗略,他又看向戎車之前,“末將嘴拙,還請大王召問其他卒長。”
“稟大王,演練之時鄧將軍也有佇列齊整之憂,然蔡將軍以為,顧慮陣列齊整便不能速速衝陣,故要我等緊跟前後即可,勿須顧慮左右。”郢都之戰以一千五百人大破四千人,這場戰鬥不但讓宮甲倍感自豪,也讓宮甲深深思慮,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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