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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姐姐羋璊提過一次,先聲王是被盜賊殺死的。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熊荊只覺得不可思議,一國之王居然會被盜賊所殺,這怎麼可能。然而現在,他完全相信了——橫在脖子上的青銅劍猶帶血跡,這是剛剛砍了人。
“吾等所求,唯暫避出城。老叟如果相助,定不殺你家小主人。”白臉年長者道。岸上楚國甲士沒有一千也有數百,可他有熊荊在手,完全掌握了青翰舟上的主動。
“此言確否?”羽又想上前,葛攔住了。他知道遊俠雖亡命,承諾還是遵守的。
“善去惡來的名號,你總算聽過吧。”最開始想殺人的那個黑臉漢子無所謂的報出了名號。
善去惡來的名號葛是聽過的,可從不知原來是兩個人。他看了熊荊一眼,熊荊對他唯有苦笑點頭,此時再無半點優越感。
“一言為定。”葛沉聲答應,又側頭對羽兩人道:“收劍。”
“殿下……”四劍相對,外面又有楚軍甲士,羽、禽兩人恨不得殺過去,可惜投鼠忌器。
“收劍!”葛的聲音第一次嚴厲起來,羽、禽兩人不得不收劍。
“這才是待客之道啊。”年長之人叫善去,他的劍收了,可他兄弟惡來劍依舊橫在熊荊身前。“老叟如何稱呼?”善去笑容滿面,一臉善良,似乎剛才持劍威脅的人不是他。
“低賤之人,無名無姓。”葛看著那把未收的劍,心一直吊著。“你還是收劍為好,若被城守看見有人在舟中亮劍,恐有不測。”
“收劍。”善去吩咐弟弟。兩人拖著那個鄉師從市場一直跑到城南,眼見城頭軍旗調動,知道城門戒備出不去,於是選了一艘青翰舟——車與舟只要不作商販之用,裡面坐的都是權貴人家,權貴人家總有特權,出城的希望要比普通人大得多。熊荊也比較倒黴,剛好就被他們撞上,好在出學宮赴紫金山一事極為秘密,出來的時候特別換過衣服。
“哎呦……,此…何處?我為何在此?”逃跑時被打暈的鄉師終於醒了,一睜眼看到場景不同熱烘烘的市場,是故發問。
“此出城之舟也。”善去笑道,他正在喝熊荊的那杯茶,初喝覺得有些苦,可止渴生津,還有些茗香。“出城之後,那些市吏就找不到你了。回家去吧。”
“可我已偷盜,按楚律……”鄉師看罷舟內之人依舊有些茫然,他自己服罪的。
“楚律有怎麼樣?”善去沒有說話,惡來無所謂大叫。“天下律法除秦法,皆為貧者之法、庶人之法,故而罪不及大夫富人,你又何必嘮叨那楚律。這是五金,你拿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一塊金餅拋了出來,咚的一聲落在蒻席上。舟內幽暗,金餅卻愈發耀眼。
戰國其間列國征伐不斷,為求強盛,對百姓都是想盡辦法盤剝。田有田稅、市有市稅、口有口賦、戶有戶賦,另外還有田租、軍賦、鹽稅,甚至連鐵器也有重稅。
稅賦極為沉重,而隨著人口的增長,未必每戶都有百畝之田,結果就是普通農家年入不到一千錢,且歲無餘錢。五金即是五斤金子,當值四五萬錢,普通人家一輩子也積攢不了這麼多錢財,鄉師一下子就被嚇呆了。可讓他驚訝的事情不僅於此,惡來又伸手在熊荊的腰帶上一抓,叮噹聲中,左右兩串佩飾被扯了下來。
“此也值三五金,也拿去養活母親妻子。”惡來大聲道,搶劫幼兒他毫不介懷。
“無禮!”熊荊受辱,羽大駭,劍又拔了出來,受其影響,禽的劍也出了鞘。
“怎麼樣?”惡來沒有拔劍,一把匕首已經頂在熊荊背心,他語氣很是理直氣壯:“你等所穿、所食、所飾、所用,皆為民之粟米,今我還之,有何不可?”
“可!”鎮定下來的熊荊無動於衷,葛憋著一肚子氣,但不得不答應。
“哈哈。”見葛如此答應,惡來哈哈一笑,指著蒻席上那兩串佩飾對鄉師道:“收好!貴人無用之飾,貧者數年之食,有何取不得,有何用不得?”
“今日主人之辱,他日必報。”羽再一次收劍,目光灼灼,似乎要把惡來和善去的模樣刻在心裡。
“權貴之犬,焉能有志。”惡來不屑羽的威脅,善去則笑道:“不過是兩串佩飾,你主人真會在乎?”他說罷看向熊荊,熊荊不答話,目光也不閃避。“兩位所用之劍乃趙劍,可是趙人?”善去又問。
“趙人怎麼樣?”葛答。他最擔心的莫過於熊荊身份暴露,好在出門時佩飾也換了,不然……
“齊趙多劍客,我友亦是趙人。”善去大概只想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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