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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去的騎兵斥候一個也沒有回來,但訊息卻回來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若不是秦國大軍兵出稷邑,又怎會如此?斥候雖然損失了,項燕心裡是喜悅的,他判斷對了,大勝或許可期。
從已有的情報看,北路秦軍大張旗鼓的進入馬谷是要引自己率軍前去大戰的,屆時城陽城兵力空虛,稷邑這路潛行的秦軍正好切斷自己後路,而後對城陽圍而攻之。
若自己不出城迎擊北路秦軍,他們也可吸引自己的注意,放鬆對淮水渡口謝邑(今平昌關)的警惕。稷邑至城陽,一路丘陵,唯一險要的地方就是淮水東岸的謝邑了。南路秦軍若搶得謝邑渡口,北路秦軍出谷後不南下而是東進,佔領城陽正北五十里的小邑(今明港),就可以從魏國的道邑從容運糧了。
簡而言之:自己上當出城,北路為誘,南路為鉤;自己不上當不出城,北路為虛,南路為實。計策並不高明,但很有效。而以北路秦軍探明的兩萬人計,南路秦軍估計不下十萬。
十萬!項燕倒抽口涼氣——軍隊正處於楚秦交界的丘陵地帶,這片長方形的地區被曲折的淮水和桐柏山包夾成一個矩形。身後(東方)、身前(西方)、右側(正北)為淮水,左側是桐柏山。東西長有六十餘里,南北寬約三十里,兩支迎面相向的軍隊一不小心就會撞在一起。
“傳令,即可拔營北行。”項燕坐不住了,他不僅擔心撞上秦軍,還擔心秦軍的斥候。秦境養馬之地眾多,楚軍軍馬不如秦軍軍馬是無可忽視的事實。
“將軍,天色將暮,此時拔營……”軍司馬彭宗還帶發現秦軍的喜意,不知項燕為何要移營。
“天色將暮也要拔營。”項燕已然起身,“秦軍與我不及二十里,不拔營若何?不但拔營,還須以野草蓋住帳腳之柱孔,以防秦軍斥候偵之。”
“二十里?!”彭宗醒悟過來,卻道:“我軍何不當頭擊之?”
“不可。”這點項燕早想過了。“秦軍已入我境,戒備必然森嚴,偵騎亦是四出。我未至其已陣,他有重甲兵車我不過是無甲步卒,如何擊之?”
荀子與龐暖議兵於趙孝成王前,曾言楚軍的特點是‘輕利僄遬(su),卒如飄風’。飄風不是沒有代價的。項燕現在率領的這支楚軍便是無車少甲,猝不及防的攻擊秦軍後勤重地稷邑是可以的,如果和秦軍堂堂對陣,簡直是找死。
彭宗被項燕問的結舌,可他還是不死心,又道:“若半渡而擊,可否?”
“不可。”項燕仍舊搖頭,“秦軍或有十萬,我軍僅一萬六千,即便半渡而擊,秦人亦不過折損兩三千人。其一旦渡河,我只得撤回城陽。若能避其鋒而擊其後,殺敵不計,可焚其糧、毀其器。攻城不比陣戰,缺糧而少器,空有大軍亦不得拔。”
勝利在望的項燕不免多言,可他一會便恢復常態,道:“速速拔營,掩藏蹤跡趁夜北行。”
*
“殺!殺!殺!!”郢都王宮,甲士或舉夷矛、或扛大盾,排著佇列熟悉武器、練習軍陣。
先前夷矛兵無法攜帶盾牌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辦法和馬其頓人相仿:盾一邊掛在脖子上一邊套在左臂上,如此士兵可雙手持矛。這個問題解決,5x10的夷矛方陣才有些樣子。只是,這並不代表熊荊日後就要讓楚軍使用這種方陣,這僅僅是為了演習
——要整訓一支軍隊必然是建立軍校,以培養足夠的軍官,軍官才是軍隊的核心。然而在開設軍校之前,還需研究軍制戰術。近代中國北洋軍也好、北伐軍也好,都是沿用歐洲現成的軍事制度、戰術體系,請一些洋毛教官,操典再翻翻譯譯、刪刪減減軍校就辦了起來。
熊荊可撿不到這樣的便宜。他必須試驗出一套有效、適合楚軍的戰術,然後再大辦軍校或者教導師。期間除了不斷演習,更要真刀實槍的練手,不然,一切終是紙上談兵,毫無用處。
亞歷山大方陣、羅馬龜甲陣、戚繼光鴛鴦陣、英格蘭長弓(可憐他僅聽說過英長,不知土耳其飛弓)、蒙古騎射、魔戒重騎兵,以及弩炮、投石機……凡是他看過覺得不錯的,或是歷史上有名頭的軍陣和武器全要組建千人左右的小型部隊試一試、戰一戰,然後再做選擇。
本來這段試驗演習的時間熊荊定為兩年,然而現在他一刻也不想等。回宮那日他就把工尹刀和鄧遂叫來:工尹刀這邊要他加快夷矛、大盾、短鈍劍、標槍、以及長弓的生產,鄧遂是王宮環衛之將,楚王出征,環衛聽命於監國的熊荊,所以熊荊要他麾下的千人加入試訓。
現在的分配是東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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