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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後退十五里……這有用?”熊荊挑了挑眉毛。項燕說的辦法看上去簡單,卻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稟大王:末將聞秦軍之中素有護軍,此次隨軍護軍乃呂不韋門客司空馬。舉兵伐楚乃呂不韋力諫之故。我軍一日退過一日,司馬空必會嚴令主將蒙武與我一戰……”項燕也是靠著陽文君的訊報和謀士們一起想出此策,但不知內情的熊荊聽得滿頭霧水。
“護軍為何物?”熊荊問道:“還有那呂不韋為何要伐楚國,我楚國何時得罪於他?”
“稟大王:護軍乃代秦王行督軍之責,護軍下轄護軍營,有卒萬人不等。若護軍以為主將通敵畏戰,可當即拿下主將、收回兵符。”項燕細細解釋,旁邊的彭宗眼睛幹瞪中眨了又眨,他深怕以後楚國也會效法秦國,行這什麼護軍之制。
“這麼噁心?”項燕一說督軍熊荊就明白意思了,這不就是古代的監軍嘛。“這司空馬是閹人?”
“大王,司空馬並非閹人,乃呂不韋之門客。秦王欲以右丞相昌平君代呂不韋為秦國相邦,故呂不韋伐楚好讓昌平君請秦王退兵。”秦國內部的權力鬥爭項燕表達的極不麻利,好在他基本說清楚了這層關係,雖然不完全正確。
“大王,昌平君乃我楚人。”熊荊說護軍噁心讓彭宗心中稍微好受些,他見熊荊還是不解,於是又多說了一句。
“我知道,昌平君乃我嫡兄。”熊荊身為太子時,父王熊元便告之了昌平君的身份。他沉默半響才道:“因為昌平君是楚人,秦王政多疑,故呂不韋欲迫使昌平君求秦王撤兵,好保住自己的相邦之位,這才力諫,舉兵伐我?”
“末將所知便是如此。網”項燕道,“末將也曾四處求證,又與眾人商議,此說並非無理。”
“不是不是,呂不韋不是要保住相邦之位,他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熊荊也不知所有事情的內在邏輯,可他知道嫪毐事後呂不韋免職,好像遷到四川哪裡飲毒酒死了,就在今明兩年。
“上將軍以為我軍若退,那監軍必趕著蒙武與我一戰?”熊荊再問。
“正是。秦軍與戰全為斬首授爵,我軍人數雖眾,實乃弱於秦軍,且秦軍新勝,必願與我一戰,此時不戰乃是等待援兵、計使我疲故。然若我軍每日後退十五里,作避戰之勢,秦軍必急。一日十五里,兩日即三十里,三日則四十五里,四日便是六十里,五日將近八十里,那時已近息縣。秦軍早懷戰意,斷不會再讓我軍再退回息縣,蒙武定被那護軍司空馬所斥,以其畏敵不敢戰。”
項燕難得細說自己先進後退的決戰之策,這也是他和軍幕裡眾謀士集體商議的結果。正所謂買漲不買跌,心儀之物跌價時肯定不買,可若那天確定它要漲價,搶購乃是必然。
對秦軍而言,要吃掉的敵人已跑到自己嘴前,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當然要拿捏等待,反正就在眼前。但這時候敵人忽然後撤,且一日遠過一日,自然要馬上吃掉——陸路運輸的後勤極限擺在那裡,與其頭破血流去攻打息縣,不如在此盡殲楚軍主力。
此策其實賭的是心理:三國連橫,項燕不把岌岌可危的局勢放在眼裡,不以此為急;秦軍則不以斬首授爵為急、護軍司空馬不以呂不韋去職為急。反正誰先忍不住就會主動決戰。
熊荊被項燕的決戰之策說服,他點頭之餘又問:“上將軍以為何日決戰,我軍又何以為戰?”
“此……”項燕看了看彭宗,道:“此處細說不便,請大王隨末將至幕府。”
巢車上地方狹小,細說自是不便。等到了幕府,這才見到擺滿籌子的籌盤。籌盤只能算是一種原始沙盤,沒有河流、山脈、道路,只是在一塊方板上排兵佈陣。這與東周時各軍盛行車戰有關,戎車必須在平原上才可賓士,所以凡戰雙方都會找一塊儘量平坦的地方。地形如板,又用籌子表示兵力,戰車一乘、即一卒為一籌,雙方籌分紅黑,各佔一端。
不待項燕解說,熊荊便看到紅色一方分為四陣,三軍平行而列,彼此之間有一道很小的縫隙。左軍有籌子六十枚、中軍有籌子八十枚、右軍有籌子七十枚,三軍之後則是籌子五十枚的後軍,這是相當於後世的預備隊,但用楚軍戰時術語這叫做‘遊闕’,遊是遊動之意,闕即缺,其意為軍陣哪裡缺了就游到哪裡補缺。
見軍陣乃是方陣,想到廉頗說的‘戰勝之法無非兩者’,再看到由八十個籌子組成的中軍皆是單行,而左右兩軍籌子雖少,卻有三至四行,頓時明瞭此陣的戰術意圖。
“此勾擊也。”熊荊忍不住說了出來,讓項燕和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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