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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即將逝去的時候,楚軍與往常一樣拔營準備行軍,魏軍士卒儘管十二分不情願,也只能在軍官的嚴命下收帳拔營。與前幾天不同,兩個‘向左轉’後,軍陣前進的方向不再是西面,而是東面。十五萬大軍在天亮前的漆黑中踏著步子沿著來時的路退往齊國。天亮後抵達平陰,全軍才收到就地紮營、全軍戒備的命令。

不追擊也就罷了,還後退五十里在平陰紮營,士卒都有些惶惶。司馬尚、公孫卯等將率最開始也是不解,實際上三國聯軍可以提早一個時辰追擊秦軍,或許能斬殺一些秦人,沒想熊荊的命令是後退,後退五十里才止步。

除了熊荊自己,沒有人知道為何他下令後退,倒是狐嬰感覺到了些什麼,卻因為沒有證據不好說破。很快諸將也猜到了狐嬰的意思:楚王不信齊人。

這個想法讓人心寒,但又未必錯誤。不管怎麼說,眼下這支因減員只剩下十五萬九千人的大軍是抗秦的唯一機動力量,這支大軍如果出現什麼意外,三國可就真的亡了。

升得高高的太陽照在濟水兩岸,全軍雖在戒備,營內大多數士卒卻在曬太陽抓蝨子,少部分人出操,在練習衝矛。士卒已經得到了命令,今日將宿營於此,明日早食後拔營。

楚軍在旦明拔營,二十多里外的秦軍旦明前就已經拔營前出發。走到中午不見聯軍追來,從王翦到斥騎全都大鬆一口氣。四日前進四百八十里,風餐露宿下全軍減員嚴重,光路上凍死計程車卒就超過五萬,勉強隨軍的傷者也超過數萬,這些人是忍傷前進,生怕落到聯軍手裡。

聯軍不再奔逐,為防萬一,王翦並沒有下令全軍停止前進,也沒有告知全軍聯軍已止步轂邑,四十多萬大軍只是比前一日早一個時辰紮營。到達範邑後開始有熱水和熱食,第二日又晚了一個時辰才拔營、早一個時辰宿營,等第三日前進到糧秣乾柴充足的濮陽,才不再後撤。

高強度的行軍抽空了人體的潛能,一旦沒有了威脅,人就會迅速倒下去大病一場,有些人能恢復過來,有些人一病不起。秦軍雖然沒有和聯軍交戰,可因為行軍造成的非戰鬥減員超過十萬,車馬、輜重、器械的損失更是不計其數,等於是吃了一場敗仗。

只是對大將軍王翦來說,比敗仗更嚴重的是秦王趙政的信任。王命要求冬天拿下齊國,這個任務肯定是無法完成了。如果大王大怒,即便整個戰役秦軍帳面上是贏的——全軍攻入齊國斬殺的人頭超過二十萬,秦軍死亡六萬餘人,加上因凍傷不能入伍的,也不過十二萬——自己也難逃罪責。

懷著忐忑的心情,奉命返回咸陽的王翦在一日清晨起程。顯然王命並不急切,除了出濮陽那幾日,馬車由白陘進入上黨郡開始,每日不再行三舍而只行兩舍,趕到咸陽已是二十多日後的三月。三月早春,冰封的渭水漸漸化凍,兩岸柳樹也大多出芽抽枝。趙政沒有在章臺、曲臺召見他,而是在渭南的苑囿。

“臣有辱王命,未滅齊國,請大王治罪。”趙政身著鮮紅的韋弁服,臉上不喜不怒,他身邊站著國尉衛繚,白狄大人,大工師燕無佚等人。王翦一見趙政就大拜請罪,俯首聽懲。

輕微咳嗽了一記,趙政臉上擠出些笑容,“將軍全軍而退,何罪之有?”

趙政之言讓王翦吊著的心微微放下,可他還是不敢徹底放心,再拜倒:“臣有罪。臣不敢與荊王一戰,未成使命,此大罪也。”

王翦請罪是誠心實意的,他是真的不敢與聯軍決戰,只能被聯軍趕著跑,最後一路趕出齊國。若換作是白起那樣自負心極強的將領,他大概在濮陽伏劍而死了。趕到一千多里外的咸陽向趙政請罪,那是因為他並不想死。

“將軍多慮。”趙政上前幾步將王翦扶起。“荊王救齊,救一次可,救兩次可否?救兩次可,救三次可否?聯軍止步於轂邑,此乃齊國之意而非荊王之意。荊齊已生怨隙,將軍再攻齊,齊國必亡。”

趙政說著寬慰的話,王翦不戰撤出齊國,他最開始確是大怒不止,但考慮到現實,他的怒火逐漸歇了。渭南之戰後,他不再是以前那個事事都欲與荊王一較高下的秦王,他現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用盡一切辦法滅亡荊國,讓荊王和他的臣民們臣服於自己。

“上月國尉府已得確訊,轂邑時荊王大怒,言不再救齊,大將軍再攻齊國,齊國必亡。”趙政勸慰王翦,衛繚也勸慰王翦。齊國之戰確實沒有達到預期,可齊國經此一擊也損失了高唐之軍,齊人重新駐守濟西,但濟北對秦軍而言已是無守之地。

“臣再攻齊,若不滅之,如有日。”王翦當場立下了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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