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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繼續伐趙而改為伐楚,那些攻佔的趙國城邑一定會像去年大敗一樣,被趙國復奪;若三年伐楚也沒有成功,那越來越強大的關東四國必然有一天會反噬秦國。
或許是祖先的啟示,隱隱中,趙政心中這樣一個感覺:天下大局將在這三四年之內決定。如果秦國沒有在這三四年內滅亡趙國,那麼強大起來的關東四國很快會向西滅亡秦國。
少年時生活在趙國質宮,加冠時嫪毐發動叛亂,還有六年前的奔出大梁,他生平所經歷的危險並不少。已近而立之年的他越來越能體會到自身這一生的使命,同時也越來越能感受到天下諸國的悸動——楚國正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崛起,更可畏的是楚國正在征服其餘三國,這不是合縱,這是合盟,一種誰也沒有見過的合盟。
四國的錢幣相通、四國的飛訊相通、四國的車軌相通、四國的軍制也越來越相通……
楚國的海舟連通了中洲以西,印度、波斯的使臣去年秋天就抵達了楚國郢都,最可怕的是波斯帝國向楚王敬獻了十二匹八尺高的種馬。
八尺!這是周尺,換成秦尺就是六尺八寸,而秦國的馬卻只有五尺八寸,足足高了整整一尺。馬對一個國家的意義毋庸置疑,趙政聽到這個訊息悶悶不樂了三天,唯一慶幸的是馬只有十二匹。楚軍要想騎乘這些龍馬的後代作戰,最少要在十年後。而秦國去年也遣使西去波斯以求馬,楚國能出的價錢,秦國也能出,波斯可獻馬於楚國,自然也能獻馬於秦國。
“臣雖然厭惡趙人,然每每念及邯鄲卻總是感慨,不知當年那些玩伴如今是否尚在。”正寢曲臺宮,對席而飲的燕丹親不自禁說起了邯鄲。當時他和趙政都生活在質宮,年歲又相仿,平時常在一起玩耍,所不同的是,燕丹是燕王之嫡子,而趙政當時僅僅是太子(秦孝文王)嗣子的之子,即便太子安國君極為,他也只是太子的兒子。身份上相差極大。
“趙人奸詐,且有奢靡,”出生於邯鄲,在邯鄲生活了十三年的趙政最為了解趙人。“寡人入秦之後從未想過彼等。”
“女閭的白狄若幽可曾想過?”燕丹笑著提起了一個人,“還有食肆御之妻,其常浴於滏水之濱,大王與臣知曉後曾一同觀之……”
“咳咳……”身側只有忠心耿耿的趙高立著,聽聞燕丹無禮的說起了少年時糗事,他當即咳嗽。趙政將他攔住了,很自然的道:“少年時於男女之事不解,奇之而已。今寡人嬪妃數十,鄭衛之女、楚趙之優,雖非傾國傾城,亦是天下絕色。然日夜政務,不得休息也。”
少年時的荒唐事,長大了想想其實挺可笑的。趙政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說完後話題很自然的轉到了今日請燕丹對飲的目的。
“去歲秦軍大敗,大將軍蒙武死,亡十數萬卒。今年再戰,趙國南北皆建城,秦軍尤懼武安伯李牧。寡人寢不安席,食不甘味……”
趙政說話的時候直看著燕丹,他相信燕丹能明白他的意思。要滅趙國,必拔邯鄲,而邯鄲以南是長城,一百多年營建使得防線極為穩固,最要命的是守城是廉頗,這個連戰神武安君都要設法除去、不願與戰的趙將面前,他寄予厚望的李信還是太嫩了一些。
相比於南路,中路的井陘或許是開啟僵局的最佳選擇。這裡並沒有向趙南長城那樣的堅固工事,有的僅僅是李牧麾下的十五萬趙軍。
“大王欲除李牧?”燕丹嘴角淺笑了一下,問道。
“然也。”趙政道。他答應之後也不說話,只等燕丹說話。
“臣曾數刺李牧,不成也。”燕丹實話實說。
“然寡人聞君已覓得神勇之士。”趙政含笑。‘當’的一聲,燕丹手裡的酒爵掉在了案上。“寡人竊聞也。君欲復國,首誅李牧。若誅李牧,寡人必助君復國。”
“真如此?”燕丹有些不敢相信。
“寡人可於祖廟前與君盟誓歃血。”趙政斬釘截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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