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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戰爭喜歡。
“若是巷戰,我軍……”眾謀士擔心的是傷亡,陣戰如果勝了,傷亡也就千餘人,甚至幾百人,巷戰的傷亡肯定是這個數字的幾倍。尤其是江陵城內全是秦人,楚軍又要殺盡秦人,抵抗會非常的頑強。
“巷戰又如何?”養虺看了其餘幾名師長一眼。“我軍陣法繁雜,如此毫無廝殺之樂,倒不如混戰、巷戰,揮劍砍殺來得痛快!”
“如此我軍傷亡必增數倍。”昃離也在幕府中,他要死死跟著熊荊,擔心熊荊親上戰陣有失。昃離一句話就把養虺頂了回去,他再道:“沙羨楚女只有千餘名,此地離楚境又遠,將卒傷亡過甚,如何續其子嗣?以秦女乎?”
“秦人若不出戰,我軍只有破城巷戰。”熊荊出言道。“江陵最多兩日拔下。如此郢師才能趕上諸師。此時既然天色未暗,那便送一份戰書去,邀秦人明日一戰。不戰,即降。不降,皆死!”熊荊說完佩劍便一劍刺在案上,劍尖透案一寸又快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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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降將,騰契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度領兵。他既是降將,便隨時可能叛秦,他所期望的是在南郡有一番作為,好得到秦王的嘉許。秦王也需要一個新人,一個體系外的人來整治積弊日久的南郡,就像當年商鞅在秦國變法一樣,只有外人才不會被原有的關係牽絆,才能揮刀出手,清除掉早就應該清除卻無一直未能清除的一些人物。
可惜的是,上任還不到三個月,騰契的使命就到頭了。楚軍大舉攻伐南郡,楊熊於竟陵被楚軍大敗。他逃的快,也知道自己的戎車跑不過水上追擊的楚國戰舟,往北走了幾里他就騎上一匹馬,帶著幾個部將打馬朝荊州奔來。
楚王出現在竟陵的訊息騰契本不信,但楊熊如此狼狽、深夜扣響荊州城門絕不可能是開玩笑。楚軍大舉攻來,一戰就擊潰了自己徵召而來的五萬郡卒,如果楚軍不往北而往西朝自己而來……
騰契是武將,他見識過楚國的破城之器,楚軍如果不往北而往西,那江陵必被楚軍拔下。做出這個判斷後他第一做的就是趕緊調集附近城邑計程車卒和糧秣,第二做的是向各方派出求援的使者,以向咸陽告急,最後也就是城內急召士卒,加固城防,嚴防楚諜。
江陵不是都城,它只是紀南城被秦軍焚燬後,因為戰略位置重要又不能遷到他地,只能在十里外楚國渚宮基礎上再建的新城。此後的四十多年一直是秦國壓制著楚國,直到最近數年才是楚國威脅秦國。然而前任郡守羋杉懶政,增修城防的提議討論了幾年,三丈六尺高的城池也沒加高一尺。
黃昏時連日來的雨水忽然停了,滿是鉛雲的天空終於露出了最後的霞光,血那般赤紅。這時候楚軍的戰書被士卒送了上來。上面雖然只寫了十二個字,但毫不客氣:
明日一戰。不戰即降。不降即死!
“荊人還有何言?”騰契的心直往下沉,戰書殺氣逼人,他很可能要死在這。
“荊人言:請將軍牢記王恩,不要介入荊秦之事。”士卒相告道。
“大謬!我乃秦臣,時刻銘記大王之恩,何以不介荊秦之事?”騰契笑起,笑容有些僵硬。他是降將,一得知楚軍大舉攻來,郡尉左沮等人就用一種提防的眼色看他。
“荊人陣法變化無端,我軍萬不可出城與戰!”楊熊這個敗軍之將聽唸完戰書就大力搖頭。他從來沒有見過佇列之舞,由佇列之舞演變過來的楚軍軍陣好似一個有意志的活物,可以任意的改變形狀。和這樣的敵人作戰,他寧願在城邑里守到餓死。
“我軍自不出城與戰。”騰契高聲道,看向郡尉左沮以及他身邊的諸將。
“然我軍不出城與站戰,荊人有破城之器。”左沮皺眉。
“為今之計,我軍當先於城內挖壕設障,即便荊人擊破外城,我軍亦可退守內城。”范寬道。說完那他也禁不住搖頭。對比十里外的紀南城,江陵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城周不及二十里,而內城只有五里。如此小的城池,一旦擊破了外城,內城只能是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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