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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淄城西面,楚齊兩軍各自結成長達十數里的軍陣,攻伐在即。臨淄城東面四公里外,一支甲冑俱全的齊軍正開出安平城。

安平是田單的封邑,這是座城周近乎二十里的大城。田單逝後,其子田故繼承安平君的封號,同時也繼承了安平這座封邑。楚軍圍城,騎兵隔絕了臨淄、安平與外界的聯絡,緇水上的戰舟則讓兩城不能聯通。今天忽然就不同了,今天起安平城周圍的楚國騎兵全部撤去。

決戰,只有兩軍決戰楚軍才可會把屏絕安平的楚軍撤去。秉承田單以奇取勝的田故當即率領邑卒出城,他必要找準機會,給楚人予致命一擊。

“主君”佇列前方戎車上立乘的連長對田故大喊,見他注意又再喊道:“鼓聲、鼓聲!”

咚、咚、咚、咚齊軍的建鼓已經敲響,雖然隔著整座臨淄城,可西北風還是將鼓聲送了過來。鼓聲之中,更聽聞齊軍在高喊攻、攻、攻。當然這不是真的在進攻,這是齊軍進攻前厲行威懾,進攻很快就要開始。

“攻!攻!攻!攻”二十三萬發出的聲浪讓人有些眩暈,哪怕西北風正這股聲浪吹遠。二十三萬人在嘴上不過是個數字,不過比三萬人多了兩個字。即便擺好了陣列,看上去也和三萬人差不多寬,但一旦喊起來,多了兩個字的效果幾乎是排山倒海。

沒有人面對二十三萬人的齊聲吶喊能無動於衷,熊荊感覺到了這種呼喊給楚軍最前列士卒的帶來震盪,他們不由自主的回望,尋找旌旗下的自己。楚人血熱,但再熱也有涼的時候,齊人的吶喊不單讓他們感受到了彼此人數上的差距,更使他們的血漸漸變涼。

“誰願與我一同致師?”熊荊側頭看身邊的近卒騎兵一眼,而後韁繩一抖,胯下胡耽娑支敬獻的汗血寶馬輕輕一躍,便衝出了遊闕陣列,往陣前急急奔去。

“大王何往?”鄧遂、莊無地兩人見狀大吃一驚,他們沒有等到熊荊的回覆,只見他策馬奔向前方,莊去疾率領的近卒輕騎急急跟上。

持戟之軍兩千列,八人縱深的楚軍中軍也是兩千列。中軍與左翼連線點的後方是兵,這裡是齊軍中軍與右軍的結合部,騎兵最可能進攻這裡中軍與右翼連線點的後方是遊闕,遊闕佈置在這裡自有其道理,但到底是什麼道理只有熊荊才知道。

此時兩軍尚未攻伐,每卒三十六名弓手夷矛插在地上,手裡還持著木弓,並無列陣。眼見大王騎馬奔來,三十幾個人一邊驚訝一邊揖道:“見過大王。大王何往?”

三十六個弓手五人一列,佔據七米寬的陣列,熊荊可以毫無阻礙穿過。熊荊沒有回禮,只應了一聲便縱馬而出。他駛過,近卒騎兵也像風一般駛過,跟著熊荊奔至兩軍軍陣之間。

致師是古禮,是軍中勇士奔至敵軍陣前發出挑戰,這是個人勇武的體現,更能激勵己方士氣。然而,致師級別最高也不過是卿大夫,一國之王跑到敵軍陣前致師,恆古未有。更何況熊荊並不能真的挑戰搏鬥,他還年幼。

“齊王何在?請來一戰。齊王何在?請來一戰。齊王何在?請來一戰。”策馬奔至兩軍戰陣之間的熊荊忽然大喊。他確實不能搏鬥,可齊王田建比他更不能搏鬥。

七尺汗血寶馬,華麗無比的鉅甲,百十近卒騎兵保護簇擁,三頭鳳旗在頭頂迎風飄揚。熊荊就這麼**裸的向齊王發出邀戰,喊著攻、攻、攻的齊軍聲勢不由一墜,楚軍士氣則突然暴漲,呼喊萬歲已經不能表達他們的興奮,他們只能狂喊啊!

“齊王何在?!”揮手安撫身後的楚卒,熊荊繼續喊道,西北風將他的話語一字不漏的傳到齊軍軍陣。“你包庇後勝,為何不敢出陣一戰?”

“大王小心!”幾支羽箭從左側怒射而來,身邊的莊去疾連忙提醒。

熊荊撇了一眼便毫無在乎。這是持戟之軍射來的羽箭,他選擇的位置是在齊軍左軍,連軍官都配不齊的十三萬新卒根本就沒有弓手。

“田建!”熊荊長劍指向陣前忐忑不安的齊卒,無禮的直呼田建之名。“看看你的子民、看看你計程車卒,這便是東帝齊國?”

王駕上的田建其實能聽見熊荊的聲音,他先是惶恐,而後是一陣羞愧。旌旗下的牟種深感這是一個機會,他看向史奕急道:“當攻。”

“當攻?”史奕正想派人迎戰,奈何齊軍騎兵打不過楚軍騎兵,齊軍戎車也追不上楚軍騎兵,他只能對熊荊乾瞪眼。這時候牟種說當攻,他倒有些恍惚。

“楚王不在其陣,楚軍無主,當攻。”牟種目光掠過還在齊軍軍陣左側的熊荊,嘴上不免帶著幾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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