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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兩岸宮室盡毀,只剩下太社和燕朝,然而秦國並未因此影響視朝,昨日是趙政從雍城返回咸陽之日,今日他便在曲臺宮燕朝視朝。

咸陽大火,燒死了不少官吏還有官吏的家眷,但在雍城發來的王命中,咸陽大火初是荊人侯諜趁亂放的火,而後才是墨者守城與敵俱焚,任何有言墨者縱火都是荊國侯諜或者國賊。昨日,趙政以國禮祭祀了戰死的墨者和隸臣。

燕朝非視朝之地,重臣能立於明堂,其餘官吏都在階下。趙政還未出現,室內傳來的兩句喝問就讓群臣振奮,唯有昌平君熊啟等人心中忐忑。本希望秦楚兩國能化解自懷王以來的仇恨,沒想到兩國的仇恨又深了一成。

視朝並無大事,無非是恢復國都的日常。房舍需要新建,官吏需要重選,這些都是瑣事。視朝結束後,重臣齊聚的燕朝,才開始真正的商議國事。

“李信為何退兵?”趙政不是皮弁服仍是韋弁服,他怒目看向衛繚,責問原因。

“啟稟大王:李信數日前曾上書一封,為韓人所截也。”李信撤出方城這麼大動作,國尉府必然知曉。

“韓人?韓人已是寡人的子民,何以截軍中驛騎?”趙政惱怒。他的思想中,黔首是順服的,韓王在時,黔首就是韓人,現在韓國已被大秦所滅,那黔首就是秦人。既然秦人,就要遵守大秦的律法,豈能攔截軍中驛騎?!

“大王,韓地近魏國,韓人多叛也。”衛繚側看熊啟,“此潁川郡郡守之責也。”

“大王,潁川郡乃新佔之地,為籌軍糧,戰前又強徵新黔首之粟……”

“徵新黔首之粟又如何?”趙政瞪著熊啟。他已不是以前那個趙政,現在凡是有楚國有關係的人或物,他都厭惡。“新黔首非大秦之民否?”

趙政語氣激烈,與之前有很多的不同,熊啟聽出激烈中帶著無窮的憤恨。然而潁川郡關乎李信四十萬大軍,若不強徵潁川郡庶民的粟米,李信只有退兵。

“大王,新黔首確是我大秦之民,然奪其粟米,彼等無以為食,田中粟又未熟,彼等只能上山為賊。新佔之地,理當懷柔,而不當……”

“放肆!”趙政厲喝。“堂堂丞相,竟為賊人開拓,你是想言我大秦乃暴秦否?!”

“臣不敢,臣不過以實論實。”熊啟大驚。“臣只為大秦計,新佔之地若不懷柔……”

“為大秦計,還是為大荊計?”趙政看著眼前的熊啟,彷彿眼前站著的是熊荊。“食大秦之俸,效大荊之王,哈哈,哈哈哈哈……”

“大王?!臣何曾效大荊之王?臣何曾……”熊啟驚慌而忐忑,雙腿忍不住發抖。

“李斯!”趙政沒有再笑,臉上再度冷漠。

“丞相熊啟、昌文君熊夢,俱荊王之兄也。彼等以信鴿暗通荊王,出賣大秦,其罪當誅……”李斯出列大聲說道。‘信鴿’二字直接讓熊啟癱在了地上,與此事毫無關係的熊夢臉色也變得煞白,不明白曾是楚系的李斯為何不提前暗示通報。

“帶走!”李斯說話的時候,趙政一直盯著熊啟,見他聽聞信鴿二字渾身巨震、癱倒在地,終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背叛讓他憤怒,可熊啟畢竟是陪伴他成長的嫡系近臣。他不敢問熊啟為何背叛,他只想他立刻從眼前消失,再也不見。

一開朝,丞相就變成荊人侯諜,群臣情不自禁兩股戰戰,一些平日裡與丞相走得近的,強忍著才沒有栽倒。熊啟被甲士拖出燕朝後,趙政環視群臣,冷言道:“百里奚者,奴隸耳,入秦方為大夫。衛鞅者,豎子耳,入秦方為商君。張儀者,盜賊耳,入秦方為相邦;范雎者,圂廁之徒,入秦方為應侯。

若無大秦,你等能立於哪國朝堂?若無大秦,你等能饗食哪國俸祿?若無大秦,你等會是丞相、會是廷尉、會是大夫?若無大秦,你等僅一黔首耳!!”

為人臣者,君憂臣勞,君辱臣死。楚軍攻入關中,拔下咸陽焚燒太廟,這些都是不可抹去的恥辱。向來諱敗為勝的秦國史官不敢在史書隱匿,只有原原本本的寫上——太廟被焚,幾個月乃至半年不能祭祀,或許能騙得了人,卻騙不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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