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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跳躍。五度炮擊和四十五度炮擊,兩者射程相差幾百米上千米,秦軍不知射程達變化情有可原。
“大王勿憂。荊人善先,此其先聲奪人也!”趙政登上高處,秦軍將卒終於安心。擔心他別有想法的章邯抓住機會繼續進言。
“何謂先聲奪人?”趙政不解。他只覺得自己退的狼狽。
“此荊人懼我全軍而攻也。”章邯拿準了楚軍的脈搏,說的頭頭是道。“我軍全軍而攻,必要展開陣勢,故而荊人速速攻我一點,使我必救。我軍若救,便不能全軍而攻。此兵法所云:致人而不致於人者也。”
“那當如何?”冷靜下來的趙政回想剛才的局勢,確實是這個道理。一旦擺出全面進攻的架勢,楚軍就會猛攻一點,這一點必然是自己的必救之處。剛才以巫器相擊如此,荊王率大軍攻咸陽也是如此,這一切都是為了‘致人’。
茅塞頓開的趙政看著章邯。兵法他當然也讀過,但用兵法來解讀眼下的戰局,即便是一些百戰老將,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今日我軍已疲,臣請大王明日再戰。”經過剛才一番折騰,現在已經是小遷時分。再戰當然可以,但再戰對秦軍並不利。
“明日?”趙政看著白鹿塬上那面飄揚著的三頭鳳旗,心有不甘。
“然也。只能明日。”章邯道。“明日我軍方可在旦明前列陣,天明後全軍速攻荊人。”
“明日不及也。”衛繚道。“今夜荊人便會北進枳道。”
“蒙恬將軍率十萬人於灞上嚴陣以待,荊人如何北進?”章邯問道。“難道荊人將渡長水?”
蒙恬駐軍白鹿塬,然而這只是白鹿塬東邊的一半,長水西面的那一半並未駐軍。如果楚軍能渡過長水,那就能順著長水北進枳道。說完此言章邯再道:“臣願領一軍駐守長水以西,若荊人北進,誓阻荊人。”
*
秦軍鳴鉦全線收兵時,白鹿塬上一片歡騰。炮兵幾炮就嚇得秦王疾逃,塬上衝下的矛卒又如猛虎下水,將秦軍打得大敗不敢再戰,這樣勝利怎不能讓人狂喜?
楚軍不害怕嗎?戰前看到秦軍有幾十萬之眾,營帳連綿幾十裡、上百里,說不怕自然是假的,但很快他們就發現秦軍不過是塊豆腐,一碰就碎、一擊就穿,這樣的秦軍不要說五十萬,就是一百萬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將卒歡騰,熊荊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天黑之前,運輸輜重、糧秣的車輛就能全部出川。夜間或明晨拔營而去,那戰爭就將轉為自己所熟悉的模式:透過不斷的運動拉長秦軍的行軍長徑,然後各個擊破。說不定真能在這個月徹底解決秦國問題。
幕府之內,各師旅將率彙集一帳。這當然不是慶功,而是商議明日的行動。架橋渡過長水、滻水,那是工兵的事情,諸將所關心是輞川口。
己軍北去,輞川口守還是不守?不守,秦軍肯定佔領,截斷自己的歸路,如果己軍沒有擊敗秦軍,又或戰事陷入僵持,很可能會無路可退;而如果守,那留下幾個師?留多了,本就只有十二個半師的己軍兵力將更少。留少了,到時候又擔心守不住。
“臣願領鄂師據守輞川,以待大王返。”鄂樂不出意料的道。
“哼!”有人冷哼。然而鄂樂率領的是自己計程車卒,一些話真不好說。
“鄂師第三師、隨師已奉命行往輞川口,既有兩師,何故再留兩師?”成通道。“鄂君如此懼秦?”
“臣不懼秦人,臣只憂心大王。”鄂樂揖向熊荊。“我軍北去,若秦人不與我戰……”
“我軍北去欲拔咸陽,咸陽乃秦人之國都,秦人何以不與我戰?”潘無命道。
“若秦人不救咸陽……”鄂樂追問。
“那我軍便拔下咸陽!”媯瑕大手一揮。
“然拔下咸陽又如何?”鄂樂還是問。“秦王身在秦軍之中,拔下咸陽秦王薨否?此徒增秦王之恨而已。
大王,臣之舟隊通行諸國,亦入關中。秦人非楚人,秦軍若攻郢都,楚人必救之,然楚軍攻咸陽,萬不可以己度人,以為秦人必救。”
“秦人不救咸陽,那便拔下咸陽!”熊荊不動聲色。實際他心裡也是不安,出輞川后,他就開始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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