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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大勝了秦人。入城以後各師解散,士卒各自回家,以致這一晚全城的燈火都熄得特別早。然而大司馬府的燈火好像永遠也不會熄滅。回宮簡單的梳洗了一番,熊荊就來到大司馬府。
“……上月黃海‘浪’高七尺,大風時‘浪’高兩丈乃至三丈,尤以養馬島、成山角海‘浪’最甚;本月風‘浪’更急,平時‘浪’高八尺,大風時或有四丈之‘浪’,翻天倒海,甚是險惡。”大司馬府府內,已經是朱雀號艦長的紅牟細說黃海冬季風‘浪’情況。從番禺北上後,他就指揮朱雀號頂風駛至黃海勘察海況,現在是回報的時候。
對齊國不能大戰、也不能久戰。最好的方式就是斬首式的進攻,即從琅琊港出海,繞過成山角,進入萊州灣後從緇水溯水而上兩百餘里至臨淄。緇水源於泰山,東流經臨淄而入海,更確切的說,緇水實際就是臨淄西面的護城河。
可惜,冬天是黃海風‘浪’最急的季節,正常情況下‘浪’高便有一點五米,寒‘潮’過境時‘浪’高有時甚至高達八米,與颱風北上毫無二致,要想在這個時候繞過風‘浪’最急的成山角,幾乎不可能做到。而為了達成突襲的效果,戰舟除了要繞著山東半島行進,還要躲避齊人巡邏的舟師。
兩百多年前吳國和齊國曾在琅琊臺附近海面進行了一場海戰。楚國善用舟師作戰,齊國不可能不對此加以提防。而要避開齊人舟師,整個舟隊估計要划行兩千多里才能悄然抵達萊州灣。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戰舟有兩種航程,一是緊急情況下日夜不停的划行,但這僅僅是一天,第二天航速便會大減;二是均速划行,五人三漿的卒翼戰舟可做到四百里一日,晚上欋手要良好的休息,並且持續時間不能超過五天,超過五天要徹底休整。
即便卒翼戰舟能用五天時間劃到萊州灣緇水入海口,能溯水而上兩百多里抵達臨淄,他們也沒有力氣戰鬥了。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抵達臨淄的郢師必會被齊人大敗。
“大‘浪’可有時日間隔?”熊荊問道,“氣壓如何變化?”
“有。”朱雀號在黃海待了快兩個月,巫覡橫對黃海天氣已逐漸熟悉。“每月或有六七日大風,風級多為七、八級,亦有十二級者。靠近時氣壓先降,天有捲雲,而後低雲密佈,或而有雨。雨停雨小時天氣遂定,風向不變。然這不過一、兩日,兩日後風向再變,狂風大‘浪’,氣壓大升,氣溫大降,大雨滂沱,雨停風‘浪’方歇。”
巫覡橫不愧是第一期裡學得最好的,他總結的這些連一同經歷過的紅牟都不能盡述,更不能像他一樣將風暴說的這麼富有層次感。
“年後風‘浪’將歇否?”熊荊點頭表示讚許,而後問了一個誰也沒辦法回答的問題。
“臣不知。”去年三月登陸養馬島,可正式記錄海況資訊要到四月。正月、一月、二月黃海海況如何,諸人一無所知。
“大王,以去歲觀之,三月黃海當‘浪’歇。”紅牟想起了去年三月黃海海況,建議三月出師。
“三月太晚,最遲二月。”熊荊說了一個理由。“三月‘浪’歇齊人也知。不佞以為或可如此……”
拿著重新測繪修正的過黃海海圖,熊荊指著琅琊道:“舟師從郢都順淮水東下,至東海後北上琅琊,至琅琊後再往東……”
琅琊的東面就是朝鮮半島,熊荊的手指落在半島的某處:“在此休息數日。而後沿島北上,至廟島緯度後徑直往西,進入瀛海,如此航程幾里?”
地圖仍然是不‘精’確的,熊荊無法判斷從琅琊臺到朝鮮半島有多少里程,但從整個地圖上看,把兩千多里的航程分成兩段,哪怕加了幾百裡,也要短於此前的兩千多里。特別是中途的休息可以讓士卒不至於那麼疲憊。且橫渡黃海去朝鮮也是一條古航路,差別在於古人是從登州出發橫渡,現在熊荊是從琅琊臺出發橫渡。
“或一千三百里。”地圖沒有比例尺,紅牟只能猜一個距離。
“可。”熊荊聽聞只有一千三百里,當即表示可以橫渡。“朱雀號即刻尋覓合適落錨之地,並預備煤炭柴草,並度量琅琊臺至朝鮮,朝鮮至廟山群島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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