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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卿誤矣。王剪奉有王命,已不歸大將軍節制,救燕又有時日限制,他必不救也。”馮劫再道,他隨即看向仍然沉默不語的蒙武,“大將軍明鑑,王剪已不助我,今日不戰,魏軍再無戰心,我軍只能退兵若戰,或可趁荊人遠道而來立足未穩勝之。”
“稟大將軍:北城牆已塌,軍中無積攢糧秣,我軍退入城中亦難據守不退入城中,項燕必前行與我軍野戰。城南乃魏軍之地,若魏軍再潰,大事休矣。”李信也揖告道。
“請大將軍速戰速決!”子季也不想煎熬了,他只想快快結束眼下的痛苦。
沒有人知道蒙武是怎麼想的,眾將勸後他一陣沉默,最後才沙啞道:“擊鼓,召將。”
鼓聲突然在陳郢城內響了起來,雖然急驟,卻只是一陣。城外城內都懂得這是秦軍在聚將。看著逐漸成形的木塔,熊荊激動中不斷搓手,他太想念郢都的美食、城外的風景了。
“秦軍聚將,老師以為如何?”木塔搭在正朝三米高臺上,熊荊看罷等不及又問廉頗。
“大王急也。”廉頗難得呵呵笑了幾聲。他此前說鼓聲是援軍前鋒也有瞎蒙的性質,可秦軍擊鼓聚將就不同了,一支小小的前鋒並不值得秦軍聚將,所以定是項燕到了,且已經登岸列陣,不然蒙武犯不著擊鼓聚將。
廉頗說的熊荊一愣,他再道:“臣亦急也。可惜我軍困守王城,無助項將軍野戰。”
“我軍?”四周都是九米多高的城牆,即便用投石機轟擊,也不是一日兩日能轟得開的。投石機的威名是靠老邁單薄的莒城城牆、簡陋石砌的穆陵關關牆建立的,並沒有傳說中那麼誇張。沒有攻城器械的楚軍,一日兩日還真拿敵軍沒辦法。
“請大王稍安毋躁,我軍此刻當嚴防死守,而非攻拔王城,助項將軍戰。”廉頗捏著白鬍子,想的和熊荊全然不然。
“啊!”熊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老師以為秦軍將攻我?”
“有備無患也。”廉頗點頭。這是他本能覺察到的危險,兩軍決戰絕非想戰便能戰的。他擔心秦軍不甘心吐出到嘴的肥肉,在與項燕大軍相持時,派出數萬人不捨晝夜的猛攻土城。一旦土城被攻破,秦軍大可以在陣戰前亮出熊荊的首級令項燕軍心大亂。
當然,廉頗到底是趙人,不理解楚人火一般的性情,以為項燕會謹慎的先試探敵軍,而後與之決戰。城外真實的情況是五千先鋒不顧陣法、不畏埋伏,直挺挺衝入魏軍軍營,最後竟然打勝了。而項燕麾下的十五萬五千大軍,壓根就沒有立帳,士卒吃飯的時候味同嚼蠟,眼睛只瞪著敵旗飄揚的陳郢城頭,每個人都知道大王未薨,正在死守最後一間大殿。
當最後一口羹喝完,性情激烈的楚卒舉起夷矛末端的配重一下兩下就把銅釜捅破。破釜並非首先出現在鉅鹿,春秋時楚武王最後一次攻伐隨國,渡漢水前士卒便破釜以示死戰之志。
早食之後,十六萬大軍按照項燕的佈置開始佈陣。公族之卒、郢都之卒在右,四萬精銳在中,三萬縣卒、一萬五千項師、五千唐師在左。整個軍陣寬五千兩百餘列,以一卒一米的間隙排列,其長度超過五公里。
陣寬如此,厚度就很值得玩味了。凡是夷矛之卒厚度一律二十行,非夷矛卒厚度則為四十行,唯有獨行客麾下的唐師附有一卒夷矛,他們的陣型是標準的1515,立於軍陣最左。
陣後百步外即是楚軍的預備隊遊闕。他們列成寬三百,厚一百的矩陣。兩萬王卒在右,隸屬於中軍的一萬精卒在左軍陣絕非一成不變的,一定敵軍列陣,兩軍在建鼓聲中向對方軍陣疾衝,這一萬精卒就會追著百步外的中軍向秦軍馳奔。
那時,楚軍陣列將不再是一條直線,而將演變成一個標準的倒。上一次清水之戰,楚軍在交戰後中軍撤退六、七十步,將秦軍引入陣中,然後左右兩軍橫擊之這一次楚軍交戰後是中軍急進百步。至於為何這樣打,除了項燕、彭宗、以及精卒之將鄧遂等少數人,其他將領並不瞭解,他們要做的就是穩住戰線,尤其是左翼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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