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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議的實質就是備戰,只有先備戰方才有實力救趙。不過畢竟是楚越聯合,解決了收粟問題,代表自己部落立於朝堂上的竹忽然橫插一個問題:為何一定要三年之粟,兩年不行?
“三年耕而餘一年之食,率九年而有三年之畜,十八年而有六年之積,二十七年而有九年之儲,雖涔旱災害之殃,民莫困窮流亡也。故國無九年之畜,謂之不足無六年之積,謂之憫急無三年之畜,謂之窮乏。
又云:什一之師,什三毋事,則稼亡三之一。稼亡三之一,而非有故蓋積也,則道有損瘠矣。什一之師,三年不解,非有餘食也,則民有鬻子矣。”
負責高庫的伯南從容而道,儘量讓楚語不太利索的越人聽懂。竹是年輕人,楚語學的很快,伯南說完他便道:“稼亡三之一,三年累亡一年,一年僅少一年之糧,何須三年之粟?”
“呵呵”不知誰忽然笑了,然後很多人跟著笑。
“不佞也不知。”熊荊有些不悅,他不願看到楚人嘲笑越人。“請伯卿解惑。”
熊荊的出言讓場面安靜了下來,伯南揖道:“稟告大王,稼亡三之一確如越臣所說,三年累亡一年。然,毋事之人食粟甚多,常人一月食粟一石半,戰時一月則需食三石,軍中又有牛馬,輸運又有耗損短少,毋事之人一年需耗一年之粟,三年即耗三年之粟。餘者雖在耕稼,然耕者皆是老弱女子,又無牛馬,三年後稼當亡三之二。故云,非有三年之粟,不可為三年之戰。”
十分之三的人負責作戰以及後勤,食量翻倍就要消耗十分之六的粟米,再加上輸運的牛馬,這確實需要一年的粟米,如果運糧的路程過遠,可能還不止一年的粟米。
楚軍的情況是以水路運輸,但二十人一輛隨軍馬車的配置,加上短途運輸需要的牲口,加上各縣各邑正在建立的騎兵,等於把減去的陸路輸運所需的牲口又補回來了。
“竹卿,三年之粟可知否?”熊荊問向不解的竹。
“臣知也。”竹訕笑,他沒想到自己的問題把熊荊也扯進來了。
“然。”熊荊對著他點點頭,而後再看向伯南,“楚國未有什一之師,因為水運,也未必需要什二之力夫輸運,你與大司馬府商榷後再算三年糧秣之耗。”
“唯。”伯南答應道。“臣今日便與大司馬府相商,然臣仍要敬告大王,近年天相大異,尤以秦為最。秦王政三年,大災,民大飢秦王政四年,七月蝗,大疫秦王政五年,蝗、疫、大災秦王政九年,四月寒,民多凍死去歲,天下大旱,秦六月至八月不雨。
而秦王政三年前之大災,乃二十五年前上郡大飢,再往前,未見大飢,只是水災地動”
“果真如此?”熊荊到沒有留意這幾年災害,現在聽伯南一說,頓時起了心思。
“敬告大王,然矣。”右史出列答道。“此天棄秦也。”
“天棄秦也。”群臣咀嚼這四個字,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大王,天確已棄秦,然臣以為當多積一年之粟。”伯南是個穩妥的人,最近幾年天災頻繁,他就擔心楚國什麼時候來一場天災,積粟全部都打戰食盡,那庶民可真要餓死了。
“諾。”熊荊點頭稱諾。“如此,當積四年之粟方可與秦人再戰?”
“稟大王,四年之粟當需九年。”孫餘答道。
“九年之後方可與秦人戰?”熊荊心裡咯噔一聲,“趙國亡矣。”
“大王,最短也需七年。”孫餘再答。他此前的計算成七年本考慮到了大小年和災年,減去這些,也要七年多時間,勉強算做七年。
“七年?”熊荊心裡再次默算了一下,覺得還是太晚。秦國第一伐三年,休息兩年就是五年,第二伐將在第六年。如今齊國不盟,自己第八年再救,趙國真的能撐到那時候?
“必要七年。”孫餘點頭。這是最短最短的預估了,再少就沒有了。
“不佞聞魏國每年餘糧三千萬石,齊人每年購兩千萬石”熊荊悠悠說道,但他知道這是不太現實的事。楚國自己的粟麥可以靠鑄幣購買,魏國的粟米那就要真金白銀了。除非,在大梁北城搞房地產,把房價炒到幾萬錢一平,以讓海量的楚國貨幣流入大梁房市?
熊荊真是異想天開了,但又一想,大梁北城不正是租界嘛,還是魏國國都,那些魏國大夫想遷入楚國,何不在大梁北城買房,一戶一幢別墅樓,每戶售數十金、上百金不等,如果能賣出一萬戶,那就有數十萬金。
大王走神,朝堂上群臣並沒有注意,他們主要在想七年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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