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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當如舊。”

“確當諸事如舊。”藍奢完全同意魯陽君的意見。大敖未薨新郢也就回到此前的狀況,不應該有什麼改變。他見昭黍、屈遂還不開口,於是追問了一句:“昭子、屈子以為如何?”

“確當如舊。”昭黍環看諸人一眼,連連點頭。

屈遂和他一樣環看諸人,終於也點頭:“此事確當由正朝朝議而定。大敖既是未薨,當如舊也。”

四位重臣全都答應,羋玹也就無視宋玉的意見了,她隨即對趙妃揖禮告退,而後出總章下階。待到馬車走遠她才嚶嚶哭起。還未滿月的熊捷本在安睡,被母親的哭泣驚醒後他倒沒有啼哭,而是伸了一個懶腰繼續甜睡。羋玹一邊哭泣一邊歡笑,也不管兒子不能聽懂,抱著他只重複道:“父王未薨,父王未薨也……”

馬車裡羋玹又哭又笑,新郢碼頭,迎著猛烈的北風,掛滿全帆的新朱雀號正緩緩駛離。裹著一襲絲巾的羋璊站在艉樓上看著越來越遠的新郢百感交集,‘轟——!’突然間一聲炮響,雄厚的聲音讓她的心臟猛然一抖。

“是禮炮。”護送羋璊前往壽郢的曾陰笑了笑。收到勿畀我訊文的人是他,安排羋璊行程的人也是他。他說的果然沒錯,這確實是禮炮。得知大敖未死,訊報迅速傳出新郢,傳向內陸正在開墾的幾塊平原。羋璊可以想象楚人得聞此訊的狂喜,然而回想曾陰那並不確定的言辭,她又不安的道:“王弟真的未薨?”

“若依項將軍、大司馬之言,大敖未薨也。”曾陰究竟執掌過知己司,能從訊文背後讀出書寫者刻意隱瞞的內容。羋璊的問題他不是沒想過,可這件事情很難確定。

“那王弟何時可至新郢?”羋璊追問。她忽略了曾陰說的前提,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見到熊荊。

“此事……若大敖安然返楚,童子避遷之後當至新郢。”曾陰再道。他對熊荊何時返楚,何時到新郢也不能確定。“然秦王知此訊必大駭也。”

“秦王?”羋璊只關心弟弟的生死,即便懷念死去丈夫,她也很少想到秦王,

“然,秦王。”曾陰的臉上掛著笑意。“秦王多疑,聽聞大敖未死,必生怒也。國賊圉奮殺悍王子謊稱大敖而封侯,秦王必究其罪。”

“圉奮?”羋璊也聽說過圉奮的名字,但圉奮是誰,做過什麼她全然不知。新朱雀號越行越遠,在舟吏的命令下,甲板上的水手開始調戧。曾陰說道:“海上風大,請公主回艙。”

從提起圉奮開始,曾陰臉上一直掛著笑容,正如身在咸陽的趙政一直剋制著自己的憤怒。

國尉府試探性的將荊王未死的訊息透露給荊人,荊人侯首勿畀我毫不震驚,其回覆是請君拭目以待。不需以待,次日從綿諸傳來的訊息便是‘寡君未死’,數日後,新郢飛來的鴿訊同樣聲稱荊王未死,新郢正朝商議後新王已退位。

如果像王綰等人辯解的那樣,此事是荊人得訊後故意為之,那荊人醫者突的言辭就很難解釋了。荊人醫者突跟隨使團西行,時時刻刻都處於秦卒的監視之下,斷不可能與荊人侯諜接觸。他自殺並不僅僅是不願為秦宮太醫,他清楚荊王因傷勢當夜沒有遁逃,數日後才離開沙海。因為此事,他一入咸陽必遭訊問,如此還不如早死。

突的遺言和來自新郢的訊報兩相對應,不可作偽。現在能讓王綰硬著頭皮堅持這是荊人反間之計的唯一理由就是強弩不破荊王鉅甲。白狄人扎拉斯說自己是在距離荊王大約四、五十步的距離上放箭的,如果弩箭沒有射穿甲冑,荊王自然能連夜突圍馳走;但如果弩箭射穿了甲冑,傷重的荊王又豈能與圉奮對陣搏殺?

一切全在甲冑是否能抵擋強弩四、五十步的攢射,在荊王的莫向甲送至廷尉府之前,又或在荊王現身之前,孰對孰錯難以定論。趙政不得不隱忍,但很顯然,擔心荊王未死的他已下令王翦,命令王翦緩攻——

荊王如果未死,關東很可能再反。這種情況下秦國能依靠的將是老秦士卒,只有老秦士卒才會真正的為大秦效死。既然如此,滅荊之戰豈能再度消耗老秦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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