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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匹馬卻選擇迎面而戰,一矛就刺死了為首的騎將,剩餘的騎卒心中猛然一凜。不過此時雙方已經避無可避,只能抽出劍直殺過去。騎矛刺的太深不能抽出,雙方都是用劍廝殺。嗟戈·瓦拉佔優勢的地方是他騎著一匹索格底亞那馬,這是匹與他配合極為嫻熟的老馬。
每當他微微夾緊馬腹,馬的速度就會赫然加快;當他放鬆馬腹,它的速度又會稍微慢一些下來。他喉嚨裡發出一聲‘咿’,馬就會遠離敵人,奔向左側,以避開敵人刺來的一劍;他發出一聲‘嘿’,馬便突然間往右,迅速靠向敵人,配合他刺出致命的一劍。
他能隨心如意的控制著坐騎,但對面追來的秦卒不能。即便他們有如此精湛的馬術,胯下的戰馬也沒有受過這樣嚴苛精細的訓練。它們都是狄馬,頭雖然很大,卻絲毫不解騎士的心意。
靠著戰馬的優勢,一個回合的交兵後,包括那名騎將,有四名騎卒被嗟戈·瓦拉殺死刺傷。然而追來的騎卒有十五人之多,他還要再殺十一個人。
“殺!”騎將被他殺死,這些騎卒只能與嗟戈·瓦拉死拼,雙方第一次交錯後,剩餘的騎卒立即打馬反衝回來。嗟戈·瓦拉見狀痛苦的悶哼一聲,他沒有策馬衝鋒,而是突然下馬抽出行囊上的標槍。敵騎衝到四十步開始放箭時,趁著箭矢未落下的空隙,他快速的擲出三支重型標槍,隨後舉著大盾在箭雨中翻身上馬。
與箭矢相比,重型標槍一擊致命,三支標槍直接刺穿了馬上的騎卒,這些人發出來自肺腑的悲鳴,有一支甚至將騎卒擊下戰馬,釘在了地上。從未領教過標槍的秦軍騎卒隊形由此一滯,而這時敵人已經疾風般衝來。金鐵交擊聲後,又有兩名騎卒被砍落在地。
兩次衝鋒,敵人連續殺傷己方九人,自身卻毫髮無損。嗟戈·瓦拉再度打轉馬頭準備衝鋒時,剩下的秦卒很不爭氣的跑了。但他們不敢跑遠,其中一騎疾馳向陳倉,另一騎返身奔向雍城,兩人都是報訊求援的,其餘四騎連同傷者跑到一里外便不跑了,遠遠的跟著他。
“拉神保佑。”嗟戈·瓦拉壓抑著喘息,兩次衝鋒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帶血的長劍被他刺在地上,掏出紙與筆快速的書寫,然後開啟馬背上的木箱,將卷好的信放入訊鴿腳上的竹筒,鴿子在他手上撲通幾下,振翅往南飛去。
荊人侯諜居然隨身帶著訊鴿,一里外的騎卒臉色瞬間全都發白。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止荊人侯諜窺探軍情,沒想到窺探不僅沒有阻止,反而讓侯諜傳出了訊息。面面相覷中,四名騎卒不再等待援兵,再度策馬奔殺過來。
他們沒有看到的是,剛剛飛上天空的訊鴿並沒有飛高,它直接南飛,經過陳倉城的時候,城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射——!”
陳倉城頭急急射出數十支箭矢,這些箭矢全都對準了一個目標。訊鴿急速高飛,險險避開箭矢。這時候城頭喊聲再起:“射——!”
又一篷箭矢急急飛來,這一次訊鴿高飛也是無用,最少兩支箭矢射中了它,它像石頭一樣墜下,跌入陳倉城中。
嗟戈·瓦拉看著訊鴿被人射下,他有些後悔放飛訊鴿時沒有給它喂水,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殺!”四名衝來的騎卒沒有看到訊鴿被射下,他們以為眼前的侯諜已放飛了訊鴿。他們追來,嗟戈·瓦拉卻沒有迎敵,他縱馬快速前跑,很快就來到了渭水。站在這個角度,剛才只看到一角軍營完全敞露在他面前。
關中多有土塬,渭水就流淌在土塬下的溝壑中,但溝壑寬達十數里,渭水沒有佔據整條溝壑。一眼望不到頭的軍帳就安扎在這溝壑之中、渭水之畔。木樓上值哨計程車卒看到土塬上奔來一名騎士非常驚訝,要知道渭水兩岸五十里內已經沒有人煙,黔首全都遷了出去,但凡有人進入這個區域便是斬立決,這名騎士是怎麼來的?難道是憑空冒出來的?
“殺!”木樓上哨卒還在思忖,幾名追來騎卒也出現在了土塬邊沿,見此情景,哨卒連忙喊道:“擊鼓、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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