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4章 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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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地！”

“實力麼？”莫恆呢喃一聲，“不知前輩口中的實力，到底需要什麼境界？聖境？亦或者…超脫歲月長河？”

“超脫歲月長河？”

水晶骸骨似乎聽到了讓他很感興趣的事情，他看向莫恆，微笑道：“小友先前說超脫歲月長河？莫非如今的天方世界，有人能夠做到這步？”

“如今我不知道。但是我曾聽人說起過。古今之中，已經有人能夠萬古永存，不死不滅！”莫恆答覆。

他也不傻。

不可能將孚山在塵封之地，告訴他的訊息，全部告知眼下的水晶骸骨。他還要依賴這些訊息，多換取一些有關這天方世界的訊息才行！

“萬古永存？不死不死！呵…這還真是可笑，也不知小友是聽何人說起。你我存在與世，本就萬古永存，若非…”

水晶骸骨說道這裡，突然停住了，然後不斷的搖頭。沒有在繼續說下去，顯然有些東西，他知道…但卻不願意告訴莫恆。

恩？

莫恆聽水晶骸骨說出這麼一番匪夷所思的話。倒也頓時一愣，還想在詢問什麼，而就在這時。突然遠處的血海中，掀起一股巨大的浪花。浪花從血海表面拂過，跟著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在血海之上。

漩渦不斷的旋轉擴大。

只是眨眼功夫。莫恆就看到，遠處的血海上，已經豁然出它來了…

水晶骸骨低沉的聲音，剛落下。

莫恆就猛然間的看到，遠處血海中凹下去的漩渦內，突然噴湧出無數道莫約數十米寬的巨大血柱！

這些血柱互相壞繞在一起，如同陣法的樞紐，排列成一個很古怪的模樣。當它們排列好後，屍山血海上方的天際，猛然浮現出一個頗為古老的巨大字元。

字元的樣子莫恆認得。

先前他在望界涯中的古老巨樹上，就親眼看到過這神秘古老的字元。心中深處，下意識升起畏懼的念頭。

“轟！”

天際上響起一道劇烈的轟鳴聲。

只見那古老而神秘的字元，徐徐落下。觸碰到血海上方的血柱上。跟著莫恆就發現，在他腳下由無數骸骨凝聚而成的彼岸，也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塌！

在這顫動下…

莫恆身體不斷的搖晃。倒是在他面前的水晶骸骨，如履平地般，一動不動，只是抬起頭顱，空洞無神的黑暗眸子，落在遠處血海中，那由無數血柱，凝聚在一起的巨大血柱上！

凝聚的血柱。

足足有百米之寬，血柱中的血水。此刻就好似瀑布般，傾流而下，不斷沖刷著浩瀚無盡，看不到邊緣的血海。

轟——

當血柱中，所有的血水。完全流散後，莫恆腳下的彼岸，也頓時停止了顫動。

但此刻…

莫恆卻感受到，在這屍山血海的空間中，一股偉岸浩蕩的氣息，猶如大軍壓境，徐徐從血海中擴散開來，遮天蔽日，將這空間徹底籠罩。

“那是…”

莫恆穩住身形。他順著身旁水晶骸骨的眸子望去，看到在猩紅的血海上方，一團巨大濃稠的霧氣，取代了之前的血柱，出現在巨大的漩渦上方。

甚至在那濃稠的血霧內…

依稀可以看到，一頭有著頭角，長相如犛牛般，通體猩紅的神秘巨獸，正來回蠕動，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破開血霧的壁壘，出現在這天地之中。

“那是由此界億萬生靈的血，在歲月長河中，脫變出來的血魂獸。此獸已經跳出天地的枷鎖，不被天地掌控，實力更是比肩聖人！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生出靈慧，實屬可惜。若它擁有靈慧，只怕…”

水晶骸骨在一旁解釋著，他說到可惜時，語氣明顯變得落寞，似乎真的在為那血霧中的生靈，感到莫大的遺憾。

“說起來…小友能夠從這血魂獸的神念中，出現在此界內。也著實不易。”水晶骸骨又接著感慨道。

如果莫恆沒有出現在此界中，他恐怕還要繼續沉睡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甦醒，也許…待到百萬年後，生命跡痕退散，真的成為歲月長河中的一部分也說不定。

“神念？”

莫恆想起當初在望界涯中，遭遇的龐然大物。喉嚨微微哽咽，他沒想到，那龐然大物，竟然是這血魂獸的神念。從水晶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