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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年”我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
“不到一年?那好我再說一個”錢燁磊聽到我說的話之後明顯有些懷疑,又繼續說道“石壁是背面是平,平處尋龍出蹤跡。”
“貪巨武輔弼星行,出身生處是真星。”我有些詫異這些雖說都是講風水的,但是錢燁磊看起來完全沒有風水先生的氣勢啊,難不成真是能人?
也對,本道長雖長得挺猥瑣,呸,是與風水先生的氣勢不符,不也會這些嗎,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只聽得錢燁磊哈哈大笑了幾聲。“楊瀟兄弟,這下我是真信了,想不到你不到一年,就懂得如此之多”
“錢少,看你也對風水有所研究”
“誒,別叫我錢少,直接叫我燁磊就好了,風水這些我哪裡懂,都是我家族的一個長輩教的,他在風水方面也能算是一個高人,他說只要能對得上這兩句的人,八九都是有真才實幹的人”
“不敢當,只是剛巧讀到這方面的書籍罷了”
錢燁磊擺擺手“楊瀟兄弟,你別謙虛,你的事蹟我聽柔姐說過,她說你還會抓鬼,實話說剛開始我還不相信,但是見到你之後,我就相信了”
錢燁磊口中所說的“柔姐”是錢姐的名字。
我憨笑幾聲,可真別說,被人捧的感覺真特麼爽,媽的我終於是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小學生拿著父母的錢來打賞女主播了,那就是為了那聲“感謝某某鹹蛋超人大哥,感謝非二劍老公~感謝歐巴”
不為別的,只為爽,只為了自己從沒得過滿足的虛榮心。
又是隨便聊了幾句,錢燁磊等人就跟我告辭離開了,我不敢跟他扯什麼,基本都是他主動跟我聊的,說白了我只是一個市井小民,別說沒見過什麼大人物,就是遇到我們學校的校長言行舉止都是些許不自在,這也是我們這種市井小民的悲哀,根本來不及見什麼見識,卻還要被人扣上一個情商不夠的帽子。
“大哥,他們是什麼人”班藍根在一旁問道。
“他們......是我們現在還觸及不到的人”
班藍根見我這麼說,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留下我一個人靜坐在大廳之中,凝視著桌上的一枚玉佩呆呆出神。
那一枚玉佩前端尖銳如某種獸類的尖牙,錐圍形下端,鑲嵌金線,色澤漆黑透明,火光下有潤澤光芒,這是錢燁磊走之前將其放置在桌上的,只是簡單地道了聲“摸金符”。
“摸金符”是盜墓人的標記,這我曾在小說裡看到過,據說自東周(春秋、戰國)以來,盜墓這一門活就已經開始出現,剛開始還是小打小鬧,以單幹為主,或者以三兩人為群體共同盜墓,但隨著時代變遷,各國紛爭不斷,朝代更迭換代,到了西漢時期,也就是秦朝之後,盜墓似乎到達頂峰,它已經不是一門手藝活,而是當時人人皆而諸知的行當,甚至於可以放到門面上的行當。
盜墓成了行業,是行業就會有精英,而這一行業的精英相互成立門派,古往今來最出名的莫過於摸金、搬山、卸嶺、發丘這四大門派,四大門派各有各的規矩,而這“摸金符”便是摸金門派中人的佩戴之物,又稱摸金校尉(始於魏朝)。
我不明白錢燁磊留下這枚“摸金符”的用意,一我並非是摸金傳人,二也不懂盜墓之術,但我知道錢燁磊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這些事情我沒有繼續再想,因為有很多的事情還要等著我去做。
跟班藍根交代了一聲我便走出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麗珍的學校門口,來之前我已經跟她打過電話,所以等我到的時候她已經早早在學校門口等著了,儘管我是快到她學校門口才打的電話。
兩個月多月沒見,似乎一晃就是兩年。
麗珍此時穿著一身輕盈的淡藍色的素群,容色晶瑩如玉,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烏黑的眼睛帶有一絲傷愁,她將我抱在懷裡,她一向很少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
“瀟,你到底怎麼了,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的一臉憔悴是因為在兩個月的逃亡生活實在是太多難熬,整天無疑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不暢,在我逃離這雲舟市之前,跟她離別時我就已經知道她一定會猜到我有些不對勁的,因為我們互相都太瞭解對方了,甚至於一個眼眉挑動,摸一下鼻子就能知道你心裡是否有什麼事情,只不過她沒有拆穿。
我抱著她沒有說話,而我也不打算跟她說實話,因為這隻會讓她徒增傷心和擔憂,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只是緊緊將其用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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