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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在。防盜30%。資料補充和小劇場在作話裡 賀蘭袖伸出手指, 憑空慢慢畫出一個人的輪廓,眉不是太長, 卻濃;眼睛不是太大,卻清;一點朱唇,頎秀的頸。看人的時候總帶了三分天真, 三分戒備, 像貓兒, 圓溜溜的眼睛——不知道北邊那個權臣是不是喜歡她這一點。

她以為她早就死了,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奇遇,在她父兄死後,在她被拋棄在洛陽之後。

周樂,賀蘭袖蹙眉。她不記得這個人,也沒有見過他, 只聽說是個軍漢, 在洛陽城破之後領軍進京, 扶立天子, 天子就是個傀儡。到如今, 也有十年了。

都說他獨寵華陽公主。

賀蘭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偷偷兒看蕭阮的臉『色』, 蕭阮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好像這個訊息裡提到的人不是他的髮妻。她不知道華陽在他心裡是怎樣一個位置,她從前以為是沒有的。

也許是真的沒有。

蘇卿染說:“既然燕朝答應送還我國皇后, 我願意為陛下前去迎她。”

那時候他該知道元嘉語是必死無疑的吧?

她過不了江。

她註定要死在長江以北, 燕朝的土地上, 那是她最後的價值——她的死,即便不能讓燕朝君臣反目,至少能讓他們心生芥蒂;亦能讓吳國上下譁然:誠然華陽是他燕朝的公主,但也是他吳國的皇后!

一個出兵的藉口。

她等著這個結果。

她等著蘇卿染歸來,即便全天下人都相信燕人殺了華陽,蕭阮也該知道不是。蘇卿染的手染了血,皇后這個位置,合該落在她賀蘭袖手裡。

她不敢抬頭,就只看到蕭阮的木屐,在柚木船板上,光豔奪目。啪嗒,啪嗒,啪嗒。

“三娘子笛子吹得不錯。”

等了半晌,等到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嘉語覺得自己心裡那頭小獸分明在張牙舞爪地咆哮了。口中卻只能應道:“殿下謬讚。”

“一般奏樂,都會依宮商角徵羽的本音來奏,但是三娘子在太后壽辰那天吹的笛子就不,宮調平和,偏偏激昂,變徵悲涼,卻喜氣洋洋,不知者或以為三娘子炫技,但是小王深知,有技可炫,也很不容易了。”蕭阮說。

嘉語身量不及他,他的目光很輕易就越過她的頭頂,看到背後無邊無際、寥廓茫然的夜。但是隻要一低頭,就能看到鴉鴉的髮髻,有極淡極淡的香。

一個戒備的姿態。

這種戒備,其實是他最熟悉的。

在金陵的時候,他就必須這樣面對每一個人,枕戈待旦,即便夢裡,也不敢洩『露』一句半句真話。他的手染過血,只是大多數人看不出來,或者是不在乎,一個足夠優雅的姿態,足以讓大多數的人放下戒備。

元三娘從前是不設防的。她對她的嫡母設防,對她的妹妹設防,對嘲笑她的貴女們充滿敵意,但是對他,她是不設防的。如今卻這樣戒備了,該說每個人都會成長,還是,他在哪裡『露』了馬腳?

當然,他其實是必須被戒備的一個人,蕭阮自嘲地想。

嘉語默不作聲,明瑟湖的水波脈脈的,一波一波推上來,又一波一波退下去,卷著星光與夜『色』。船艙裡亮如白晝,這裡卻是不大亮。蕭阮的影子沒有落在水波上,都聚在腳邊,像是濃墨重彩的一個點。

她知道他要問什麼了,但是他沒有問出口,她就還可以緘默……再多一刻。

“……小王想問,三娘子的笛技,師承何人。”

一瞬間圖窮匕首見的悚然。嘉語覺得有股寒意,正漫漫地從腳底升上來。她的笛子,自然是他教的。

嘉語說:“……自然是我的父親。”

“哦,”蕭阮挑一挑眉,“始平王好興致,少不得改日,要向始平王請教一二了。”

“我父親軍務繁忙,等得空了,宋王殿下再說這話不遲。”嘉語瞧著畫舫距荷橋又近了一大截,不免有些心焦,忍不住小小刺了他一下。心裡埋怨著錦葵取個醒酒湯怎麼要這麼久,試圖繞過蕭阮。

蕭阮也不阻攔,順勢讓開,背靠在扶欄上,風垂著他寬大的衣袖,獵獵地響:“我聽說三娘子昨兒晚上救了一個宮人。”

嘉語腳下不停:“殿下有心了。”

“三娘子進宮不過半月,也從沒聽說和哪位宮人有交情,卻不知道何以如此熱心。”

嘉語順口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時候距離船艙入口,已經只有五六步,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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