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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語心中早有腹稿, 這時候接過筆墨,幾乎是一揮而就,吹了吹,讓容給於烈,於烈展開一看,紙上大白話直截簾地寫:“送於娘子出來,換我回去,在永巷門交換。”道:“三娘子爽快。”
嘉語笑嘻嘻道:“於將軍謬讚。”
信封了交給嘉言, 嘉語道:“你好生回去,莫要驚到母親。就和姨母, 於將軍思女心切,是父子性, 萬望姨母成全。”
明明父女性, 嘉語卻父子性,嘉言不知道里頭有什麼蹊蹺,只是應了, 忽又想起, 急道:“那要是姨母不見我怎麼辦?之前就……”
還真有這個可能……嘉語摸摸嘉言的鬢髮, 忽問:“阿言你膽子大不大?”
嘉言心道:我就算膽子不大, 這關口,還能怎麼樣。便應道:“阿姐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那好, ”嘉語, “姨母要是不見你, 你就放火燒德陽殿。”
於烈:……
於瑾:……
眾羽林郎:……
明明都是正兒八經的金枝玉葉,到底從哪裡養成這一身的土匪習氣?見過這麼教兒子的,還真沒見過這麼教女兒的。始平王真是與眾不同。於家父子只管吐槽,嘉言卻是應道:“……我聽阿姐的!”一絲兒猶豫都沒櫻
……這特麼就是一窩子土匪吧,於烈默默地想,怪不得阿雪幹不過她們。於瑾在重新考慮自己的姐妹花計劃。
卻聽嘉語又道:“一事不勞二主,可否煩請之前帶我們來的兩位郎君送我妹子回去?也使我妹子少些驚嚇?”
於烈心道我才受了驚嚇好不好!既然答應了放人,這時候也就不再斤斤計較,直接吩咐了,兩位羽林郎出列,客客氣氣地道:“六娘子請!”
幾個人就要出營,忽然於瑾大叫一聲:“且慢!”
“少將軍還有指教?”嘉語面罩寒霜,只問。
“三娘子這條披帛,繡得好生別緻,”於瑾慢條斯理地,“可否請杜嬤嬤再多看幾眼?”
披帛,繡花……嘉語神態雖然還勉強鎮定,臉色已經不可抑制地發白——那是誰在“今兒謝姑娘衣裳上的鳳凰花,刺繡別緻”,那是誰在“這局棋,三娘輸了,願賭服輸”。
好個願賭服輸!
“看仔細些。”於瑾吩咐。
“先前我就奇怪,明明闖門的是六娘子,怎麼三娘子這麼熱心,死乞白賴非跟出來不可。跟出來也就罷了,又讓六娘子先回去,自己留下,”於瑾譏笑道,“可別和我姐妹情深……”——同父異母,能情深到哪裡去?
嘉言氣憤地:“我們姐妹的事兒,輪不到你來三道四,長、舌、男!”
“阿言!”嘉語制止了她繼續發揮。
“是嗎?那麼這個,是太后的交代呢,還是三娘子、六娘子自己的意思?”於瑾衝嘉語揚一揚披帛裡找出來的密文,是用極軟極細的絲線織就,妙的是,字跡與鳳凰繡花渾然一體,不容易看出來。
“阿姐——”嘉言也驚住了,滿眼不可思議:“你、你——”
“是我。”嘉語知道解釋不清,當機立斷,低聲道,“我讓人引走姚表姐,我讓你誤以為姚表姐出了事。我自然知道你的性子,知道你會闖門去找陛下,我是為找你而來,以為他們不會疑心我,我只是沒想到……”
是沒想到這次賀蘭袖竟然不顧她性命下此毒手,還是沒想到,這前後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嘉語也不明白,只轉身對於烈:“我妹子什麼都不知道。”
“哦,”於瑾笑嘻嘻地,“這個服力可不夠,你們姐妹情深,誰知道是不是合夥演戲。”
“我妹子不會演戲,”嘉語冷冷地,“放她走!”
“放她走?”於烈還沒有開口,於瑾已經笑了出來,“三娘子可真會笑,偽造懿旨什麼罪名,三娘子不是對燕律略知一二麼。想必這個罪名,即便是在始平王面前,也很交代得過去了吧。”
一直不話的於烈聽到這裡,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唯有嘉言淚如雨下:“阿姐,你你不騙我的……”
嘉語無言以對,滿心滿腦都只轉動一個念頭:必須送嘉言走……無論如何,都須得把嘉言送回宮去。奇怪,賀蘭袖一向討好王妃,怎麼會把嘉言也送進虎口裡來?如今王妃還坐鎮宮裡,不比始平王父子出征在外,一旦嘉言有事,王妃可不講究什麼證據不證據,立時就能翻臉。論理,賀蘭袖不該冒這個險才對。
嘉語死活找不到活釦,是有所不知——在賀蘭袖的計劃裡,嘉言作餌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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