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這是一種無聲的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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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姜珆來了,許雲葵收了臉上的笑容,冷聲問:“母親怎麼來了,有什麼事麼?” 姜珆莞爾一笑,“當然是關心你娘留下的嫁妝啊,昨日你爹說要去黑市問問你的鋪子賣給了誰,我特意來問問情況,免得我又像昨晚一樣睡不好。” 許雲葵臉色一變,咬牙不說話了。 許雲榮也說:“是啊爹,孃的鋪子能買回來嗎?” 許鵬頗為煩惱地嘖了一聲,“我今日去找他們了,本想著有侯爺的身份在,他們總要給幾分薄面,誰知他們很硬氣,說死了黑市的規矩是不問來路,不肯把買方說出來。” “啊?連爹親自去都沒用嗎?” 許雲榮很是氣憤,“天子腳下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京兆府尹是做什麼吃的!” 許鵬擺了擺手,“就是因為天子腳下做這種買賣,他們背後肯定有人,連我的面子都不賣,只能說明他們東家的地位比我高。” 說到這兒,許鵬又是一陣不甘。 如果他是朝廷重臣,天子親信,這些小人怎敢如此搪塞他? 姜珆倒是很意外地放了心。 這麼看來,她的兩個鋪子不會被許鵬搶走了。 “爹,那鋪子怎麼辦,就這麼賣了?” “暫時只能這樣,等過些日子兩家鋪子開了張,再去打聽東家是誰吧。” 許鵬的語氣不悅,許雲榮也沒好氣。 “姐姐,好歹是娘留下的嫁妝,你以後上點心行不行?” 許雲葵的臉色又紅又白,但自知理虧,她什麼話都沒說。 姜珆便道:“現在你爹也不反對你和徐公子來往了,雲葵,以後再有用錢的事可以直接跟你爹商量,別再私下運作了,知道了麼?” 許雲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接著她補救般地對許鵬說:“爹,徐公子已經答應把那件事告訴我們了。” “真的?是什麼?” 許鵬和許雲榮都來了精神。 許雲葵卻道:“徐公子說事涉機密,只願意告訴爹您一個人,而且要當面說。” “就他?什麼大事還需要他保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願意啊?”許雲榮滿肚子牢騷。 許鵬抬手止住了許雲榮的話,想了想道:“好,明日,我去見他。” 姜珆想打聽的事都已經知道了,便識趣地先走了。 臨出門前,她特意轉身看了容蘆雪一眼,正好碰見容蘆雪也在瞧她。 只是姜珆的眼神坦蕩,容蘆雪的目光遮遮掩掩,兩人對上後,姜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容蘆雪微微一愣,連忙垂下了眼。 不知為何,侯夫人眼中有一種瞭如指掌的透徹,讓她覺得不安。 * 翌日。 許鵬與徐淙約在了臨臺寺的後山那片樹林。 這裡是許雲葵曾經與徐淙相會過的地方,少有人來,徐淙很乖覺地走了小路,見到了一身玄色襯褶袍的常平侯許鵬。 深色的長袍和常冠增添了許鵬的氣度,讓他看起來威嚴持重,更有侯爺的盛勢。 可是徐淙只淡淡一笑,視若無睹地上前見禮。 “侯爺到了,勞侯爺久等,失禮。” 拱手傾身間,他腰間的玉珏輕輕搖晃,正是那枚價值五千兩的“月下吟詩”。 許鵬的臉色更冷了。 自在趙國公府被人奚落後,徐淙這些日子又換回了以前的普通文人長衫,也不再佩戴這枚玉珏。 可是今日來見他,徐淙卻偏偏把玉珏帶來了。 這是一種無聲的示威。 縱然你地位高、是雲葵的父親又如何,我才是你女兒寧願違抗你,也要全心付出的人。 許鵬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徐淙笑著道:“昨日聽雲葵說,侯爺終於答應讓她與我來往,不再強迫她與四皇子接觸,小生感激不盡,在此先謝過侯爺。” 許鵬又哼了一聲,“徐公子先不必謝,我只是想著女兒年歲尚小,婚事不急,多留兩年也可以。” “至於四皇子,或者是你,又或者是別的什麼人,呵,現在哪裡說得準呢?” 徐淙胸有成竹道:“侯爺覺得我家世太低,我能理解,不過我也會向侯爺證明,我絕對配得上雲葵,也會對雲葵好的。” “徐公子,小女尚未定親,你實在不宜叫得這麼親暱,還是稱呼她許大小姐吧。” 徐淙的臉色冷了些,終於放棄了和許鵬套近乎,轉而直奔主題。 “侯爺約我來此見面,不就是想問我給太子獻的計策麼?那如今朝廷上最大的急事,和太子最近的舉動,您應該都知道吧?” 許鵬這才收了幾分牴觸,說道:“本侯當然知道,近半月早朝上爭吵不休,都是因為這一個來月南方的金河上游降雨不止,恐又有水災,可是國庫吃緊,朝廷已經拿不出錢來賑災了。” “是啊,金河幾乎流經大晏朝整個東西向,大前年發了一次水災,前年消停了一次,去年又發,過去的十年裡竟然發了五次水災,種不了糧食,收不上來稅,還要不停地拿錢出去賑災,多厚的家底也抗不住啊。”徐淙嘆息。 “之前我勸太子帶頭節衣縮食,省下來的錢給沿途流民發放糧食和衣物,也算是出一份力,太子親自去了城外施粥,百姓紛紛跪拜,都說太子仁德厚義,體恤蒼生。” “事情傳回城裡,不僅百官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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