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緣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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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型瓦史託德囉囉嗦嗦地說了很多，然後九尾和葉就從那斷斷續續的敘述中猜到了一些真相。

從虎型瓦史託德的話中葉和九尾知道了, 原來這三隻瓦史託德本來並不是生活在斷界而是虛圈的, 而且以前的它們也並不認識也不是同伴。

之所以會在一起，只是因為它們都被某個死神給抓住了, 成為了實驗品，而且不僅僅是它們三個, 一樣的瓦史託德在它們被關著的地方還有五個。

明明整個虛圈的瓦史託德也沒有多少隻，也不知道那個死神到底是如何找到並且抓到整整八隻瓦史託德。

不，也許還不止八隻，畢竟那個地方很大，能夠關人的地方也很多，誰也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是不是還有其他被關押的瓦史託德。

然後，這三隻瓦史託德就親眼見到了那個抓了它們的死神是怎麼對待它們同類的，而那一切都成了這三隻瓦史託德的噩夢。

哦，虛是不會做夢的，不過不得不說那個死神的手段真的是讓一向殘忍的虛都覺得恐懼。

三隻瓦史託德整天整夜地聽著另外五隻先一步被實驗的同伴的哀嚎聲, 瓦史託德的生命力太強了，強到那個死神對它們做了那麼多殘忍的實驗卻仍然死不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 三隻瓦史託德對那個死神的態度也慢慢變了，從一開始的仇恨到後來的恐懼，只要那個死神靠近它們, 已經被遺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恐懼卻不自覺地浮現了出來。

而那股恐懼達到極點不是在其中四隻瓦史託德因為實驗失敗終於死亡了, 而是剩下那隻的狀態！

——完全沒有自我, 對那個死神言聽計從, 完全全全就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思想的傀儡或者工具！

如果最後淪落到那種下場，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那個死神對它們做了什麼，讓它們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然後就輪到它們成為實驗體了。

等到它們成為實驗體之後才知道之前那五個同伴為什麼會終日慘嚎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

即使是身為虛、痛感已經快要消失的它們都忍受不了，那種好像靈魂被撕裂的疼痛，讓它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忍受，即使慘嚎出來也沒有辦法減輕絲毫痛苦，卻還是忍不住叫出來了。

然後這一叫就是整整一個多月。

為什麼說一個多月時間而不是具體的幾天呢？畢竟這種經歷應該刻骨銘心才是。

然而正是因為太過於刻骨銘心，所以它們根本就沒有了時間的觀念，除了疼痛之外它們根本就注意不到時間上的流逝。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它們要麼死要麼會成為自己的傀儡，那個死神在做實驗的時候倒是沒有隱瞞它們實驗的步驟和接下來會有的結果，然後它們就知道了，它們的體內已經被注入了某種藥物。

那種藥物讓它們的體質漸漸改變，同時影響它們的理智，讓它們在之後的某一天理智完全喪失，變成之前那個成為傀儡的瓦史託德那個樣子。

即使是活了那多年的瓦史託德，即使已經走到了虛這種生物的頂點，知道自己註定的未來之後，三隻瓦史託德還是恐懼了——

它們不想變成傀儡和工具，那樣比死了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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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它們根本就沒有選擇，在被那個死神抓住的一刻開始，它們的未來就已經註定了。

然而，都說天無絕人之路，即使它們不是人是虛，卻還是等到了一次意外，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奇蹟——

那個死神突然離開了！

三隻瓦史託德不知道那個死神什麼時候會回來，不過這種難得的機會如果不懂得把握就真的白活那麼多年了。

想辦法掙脫身上的枷鎖之後，它們甚至都沒敢繼續待在虛圈裡，當然屍魂界和現世就更不敢去了，所以斷界就成為了唯一能去的地方。

到了斷界之後，它們仍然不是很放心，那個死神給它們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了，所以它們幾乎是毫不停留地日夜趕路，只為了能夠離那個死神越遠越好！

本來對於虛來說死神就是最好的食物，更別說在被那個死神折磨之後，這三隻瓦史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