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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遞上了蘸了端硯裡的徽墨的湖筆來,迎春鋪開了宣紙,惜春等俯身看到賈琮用館閣體寫出來了兩句:“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
史湘雲圓圓的臉蛋笑開來,羨慕道:“這字真好。”
“沉思往事立殘陽。”
此時,觀者明瞭賈琮寫的是《浣溪沙》的詞。
上半闕大意為:是誰獨自在西風中感慨悲涼?不忍見蕭蕭黃葉而閉上軒窗,獨立屋中任夕陽斜照,沉浸在往事回憶中。
“真有宋詞遺風。”李紈品評讚歎起來。
僅僅只是讀著,想象著,隨詞的畫面去感受,就很有畫面感,很有意境!和林黛玉的十獨吟任意一首相比,賈琮這三句都絲毫不遜色了!
當然要完全壓下去仍是不可能。
大家覺得賈琮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
“不是詩那可就沒法相比了,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有限定條件下才好評判,不過琮弟若也是吟詠姐姐十獨吟中的一個人物,那或許還能略微比一比,不然無意義。”林黛玉不滿道,賈寶玉自然發表宏論為林妹妹辯護。
“林姐姐放心,我也就隨便一寫,本就不是為了比拼而來,消磨玩樂罷了,我想大家以後這樣在一起的日子怕沒有多少了。”賈琮邊寫邊無所謂道。
賈探春等也細思她們皆到了出閣的年紀了,今年弘德三年壬午年完後,她們想賈琮南下祖籍是固定了的,待得二十八個月孝期完滿後,賈琮肯定又要出去為官上任了,但是現今天下慢慢有不太平的跡象了。
因此眾人倒珍惜起當下點點滴滴的時光來,最後覷賈琮的下半闕三句是: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
當時只道是尋常。”
或許下半闕的前兩句,眾人也只是覺得很好、不錯,沒有過多的驚異、驚喜和驚豔感。
但是最後的“當時只道是尋常”一句一出,在場之人除賈璉等不識詩詞的在一邊散漫坐著外,餘者無不安靜了下來,紛紛眼睛一亮,細細品味起來。
而這時賈琮已經停筆站在一邊,看看林黛玉和賈探春,思索起一些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來。
下半闕大意為:酒後小睡,春日好景正長,閨中賭賽,衣襟滿帶茶香。曾經美好快樂的記憶,當時只覺得最尋常不過,而今卻物是人非。
意思很明顯,也是在寫李清照的,照樣襲用了“賭書潑茶”的典故。
那麼按黛玉的說法,便能和她的一較高下了,眾人只覺得這詞比林黛玉的更有一股清新雋永的感覺,在悽婉哀怨的基礎上。
就連林黛玉自己都不禁痴迷地低頭吟詠起來,顯然賈琮這首詞寫出了她想寫而又寫不出來的。
“當時只道是尋常……不論格律、平仄還是意境、用典,我覺得完全能壓住顰兒的十首,就像王昌齡的唐詩壓卷之作。你雖是詞,但以詞寫詞人也沒什麼的。”稻香老農李紈評判道。
枕霞舊友史湘雲道:“我無異議,詞很好,但琮哥哥好像是在悼亡什麼的意思,願我理解錯了罷。”
“有什麼錯的,悼亡過去的時光、緬懷追思古人也是悼亡,又有什麼不吉利和諱言的?”香菱反駁道,薛寶琴跟著附和。
薛寶釵顯然也贊同。
賈琮倒是啞然了一下,她們能有此感慨無可厚非,此詞是他前世時空納蘭容若的名詞之一,為悼念其妻盧氏之作,賭書潑茶只是用典,並非在吟詠李清照,而是借李清照來懷念追思盧氏罷了。
但是這個時空的賈琮沒有這段故事,眾人扯不到上面去,自然也就只有此番理解了。
林黛玉一時怔怔出神,不知該說什麼好。
原本她還在為她的詩自得的,“誰憐詠絮才”,是太虛幻境判詞中說她有晉朝謝道韞“未若柳絮因風起”的才華,可惜無人憐惜罷了!
黛玉的《葬花吟》比起賈琮的這個《浣溪沙》,倒也不算誰差誰,各次詩會的作品,傑出的更是不少,如元妃省親時的“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秋窗風雨詞、桃花詩、菊花詩等,皆堪稱精妙絕倫。
是故她對自己的才華有很大的自信,向來一起作詩作詞,她往往是在後面一蹴而就,寫完便力壓眾人,略一思索便有妙句,不比香菱似無數古今莘莘學子那樣,須得痴呆苦讀許久,才有“精華欲掩料應難,影自娟娟魄自寒”。
而現在賈琮確實做到了提筆就力壓了她的十獨吟,這是薛寶釵、史湘雲都不曾做到的事情,不禁使她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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