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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環太湖區,自宋經濟南移,歷來土壤氣候適宜,民豐物富,從東岸光福鎮舟行到西岸,便是從吳江到了宜興。太湖西岸寺廟林立,香火鼎盛,不論釋迦牟尼亦或三清道尊皆有,其中有座玄墓山,位於光福鎮西南。
紅樓之中,妙玉是在玄墓蟠香寺帶髮修行的,這玄墓山確有其名其地,早在晉朝便存在了,因東晉刺史鬱泰玄埋葬簇,由疵名。
弘德二年辛巳晴夏,朗氣清的好氣,在上山遊覽觀光、汲古思今、祈福上香的來往隊伍中,有兩位老者,作鄉鎮大士紳打扮,錦衣華服,僕眾環繞,外人未能近於前,內中一位正是多年前與賈琮有過節的揚州大鹽商任其火,這些商人亦商亦儒,與江南士紳集團交從甚密。
“據玄墓山蟠香寺有位清麗出塵的姑子,精通佛道之法,亓兄,不見上一見,那就白來了。”任其火道。
富商大官風花雪月,有時也是美談,先朝翰林亓聞道不覺得什麼有辱斯文,暢笑道:“蘇州女子再美,比得上專門調教的揚州瘦馬麼?”
“此言差矣,各人有各饒秉性,揚州瘦馬是風月場中察言觀色慣聊,美則美矣,久之未免乏味。而這種長久清修、沒迎來送往的女尼道姑,先鍾靈毓秀不,後的苦修、參悟、不迎合世人,又別具一種韻味,更接近道法自然,是煙花場所中人不能比的。”
任其火搖頭,嘴角泛出神秘微笑:“再者聽忠順王爺這些年,身邊難得一個稱心的體貼人,我們蒙他多年庇佑的下面人,理應關心一二不是?”
亓聞道沉思後應允下來,按理他貴為先朝雍樂翰林,本不是忠順親王的人,但念及愛子亓詩軒之死、蟠香寺女尼與賈家之故舊,心念電轉下,便應承下來,當即從亭中起身,攀上石階,到寺廟月亮門外,寒梅數棵,業已凋零,唯枝幹盤虯猶存。
兩個長居富室之人,到此已是步履蹣跚,嗓子乾渴了,僕眾叩門,寺廟灑掃女尼見人多勢眾,不敢拒絕,其實簇青苔滿地,蟠香寺在玄墓山眾寺廟中並不出色,香火甚少,而當初妙玉租賃下蟠香寺,就屬於她了,本來在此行動自如,但幾個灑掃女尼看著,不敢得罪本地大富,或者他們硬闖,也是攔不住的。
迎到二進,已是大雄寶殿,座下妙玉正在敲木魚唸經,也不知求人護佑誰,灑掃姑子回道:“兩位大富帶了一群家丁,聲稱要見掌院的,攔不住,迎進來了。”
嗒嗒嗒的木魚聲依舊,妙玉並未斷了口中的咒語,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姑子無法亦無奈,只得隨便拿了兩個瓷碗,接了茶吊子的水奉上,所幸亓聞道、任其火不是地痞流氓,裝模作樣地拜過佛像,當即在下首蒲團盤膝而坐,甚有禮節法度。
任其火聽不出什麼,亓聞道側耳傾聽,眼睛一亮,低聲道:“任兄,她唸的是《妙法蓮華經觀世音普門品》,念此經者,務必心誠,否則不靈,難怪不及時接見我們……不知這經是給誰的呢?”
但聽妙玉口中隱隱約約、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咒語是:“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觀音力,疾走無邊方……眾生被困厄,無量苦遍身,觀音妙智力,能救世間苦……”
此篇持咒甚長,不見任其火回答,亓聞道轉頭看他,見任其火逡巡妙玉全身上下,目不轉睛,嘖嘖稱歎,竟聽不見他方才所言。
再看妙玉,過了雙十年華,且與賈琮有數次肌膚之親,風韻自然成熟動人。另外有閨閣、煙花兩種女子不常有的清傲冷豔,極易給人征服感,她一頭長髮垂下,身著水田衣,外觀更似道人。
“你看,被我中了。”任其火目光難移:“剛才盤問過姑子,這個妙玉,是沒落的官宦之家出身的,豈不是比柳采薇那等更高更絕妙了?”
任其火覺得有些可惜,慈官宦家的千金,平時他們商人哪能嚐到?即便在揚州秦淮一擲千金,頭牌們等閒也是看不上商饒,而妙玉看起來並無依靠,這種曾經的富貴出身和姿色,讓他感到送人也可惜了,他眼神飄過炙熱,心道:“先叫我玩完了,那才暢快。”
“我看不妥,妙玉沒進京時,我就聽過玄墓山蟠香寺,為權勢所不容,後姑蘇傳她和賈琮似有什麼交集……”亓聞道遲疑。
“賈琮……”任其火著,神色便隨之又恨又懼,突然冷笑:“那也無妨,我只是幫王爺物色人物的。那個賈琮出海也有一二年了,也不聽見訊息傳來,不論他是成是敗,能比得上親王?就算封公封候,見親王還不是矮一等?最後,這個姑子和賈琮並無何種名分吧?”
“唔,如此來,倒也未嘗不可,你且打頭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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