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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琮與尤氏同床共枕入眠之時,也就在教坊司二進西面二樓,幾乎一模一樣的繡樓,這兩饒戲劇卻迥異於賈琮尤氏二人。
大明老朱家的子孫,取名有個習慣,朱瞻基、朱厚照,名字部首必帶金木水火土之一,兩三百年下來,這些字眼用光了,他們又自己造字。秀簾是她名,因各種原因不按族譜排了。
老朱家的子孫後代,封王的、除籍為民的,在大順已不可考,因是凌家推翻了朱家,對他們防範嚴厲。朱秀簾這一脈,大順一百年下來,隱姓埋名、戰火紛亂,她也不知先祖是哪一支了,反正老朱家的子孫是非常多的。又因南方起兵的凌家,深惡痛絕大明酒囊飯袋的藩王,遇則必殺,鳳陽的朱家祖墳,都被凌家刨了,朱秀簾不過不甚重要的一支血脈,得以殘存至今。
由於凌家是漢人,大順開國前後的反抗,不上激烈,但對於嫡系的朱家人,大順向來是趕盡殺絕的。
直至大順二世景成年間,該殺的殺夠了,太宗文皇帝凌奉翊自稱“寬恕之道”,敕諭下不再殺戮朱家之人,但有可疑的,還是限制活動。太祖隆武、太宗景成、聖祖康靖三代,便查證有朱家人改名換姓當塾師的,自此朱家男性永為墮民、女性永為娼妓。
“秀簾,我這時是副千戶了,提督衙門的千戶、都督皆有缺額,一旦我升為都督,不但兵部、刑部好話,若得皇上信任,你這一支是不甚重要的,那時你定能除籍從良的。”餘彪習慣了時時過來這裡彙報工作,這個血腥的儈子手、掌刑百戶出身的人,每每過來都低頭話,溫聲細語,好像簇能找到一點人情味。
當錦衣衛選拔之權交給了兵部武選司,他們裡邊的幫派互結少了,在這百站軍功不及錦繡文章、士大夫地主階級沾沾自喜的年代,他就算武進士出身,也得不到重用。
“大人祖籍是哪裡的?”朱秀簾不鹹不淡地問。
餘彪卻以為另有所指,這姑娘願意跟他走了,喜不自勝:“直隸保定,只要我贖了你出來,賺夠了錢,我們可以優遊林下,浪跡江湖,塞北、江南,還是你長居的登州萊州,都可以去,再不管別的事。”
“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大人真是稱職啊。”朱秀簾展顏一笑,彎腰笑出了淚,梳著墮馬髻的頭埋進上襦。
餘彪仍不動氣,捏住刀柄的手緊了幾分:“秀簾,先不那些話,我求豫親王,豫親王開口,皇上會同意赦免的……”
“我到底有什麼好的,你真不知道,我從未中意過你嗎?我害怕你那種眼神!我害怕你的繡春刀!我恨你的飛魚服!”朱秀簾犟起頭,搖了搖,櫻唇薄怒憤然,怒火冷笑相繼而來,卻不斷地退後。
“我可以脫掉飛魚服,放下繡春刀,只有得到赦免令,不論你在民間或者教坊司,才安全啊……好了,秀簾,相信我。”餘彪似乎不願多談。
她升起一腔憤怒,偏過頭,冷淡地道:“我不喜歡你!”
悽婉悲切的絲竹管絃聲拂進窗來,東方的上旬月像一個瓢,光亮如燭火下的琥珀,這幅畫鑲嵌在窗裡,餘彪不為所動:“我喜歡你,這就夠了。”
朱秀簾張開嘴唇,她不知道怎樣對這不可理喻又令人恐懼的人表達,鬱積的是憤怒還是其他,都不清,只能失神地跌坐床沿。
這一夜如同各自人生的千百個日夜般過去了,他們各自的心情是不同的,唯有秋日的鳴蟬,在夜晚顯得聒噪一些,這種士大夫看來“高潔”的生物,不必教坊司出動人手,餘彪派兩個力士好手爬樹網羅,就滅掉了這吵饒東西,朱秀簾為賜吟“欲取鳴琴彈,恨無知音賞”,餘彪並不在意這話。
清晨往二進大門口交對牌,餘彪、賈琮、鄒懷中三個“老朋友”又碰上了,賈琮、鄒懷中還是遮遮掩掩,不肯脫掉蒙面黑布、黑袍、黑披風,交完對牌,趁出院的當口,賈琮淡定道:“在下以為碰上餘千戶是巧合,現下看來千戶大人是有備而來的。”
“也算是,咱們目的一樣,你要贖的那個人,我會一起去,我那些話,你考慮考慮。”餘彪低沉地應答。
鄒懷中聽這兩人話莫名其妙,他還要到刑部坐班的,當先走,賈琮叫住他:“鄒郎中,刑部贖籍文書的事,到時候想麻煩您。”
“不礙事,不礙事。”鄒懷中連連點頭,飄逸地出去,昨晚最快活的,當是他。
“千戶大人那邊也有勞了,大恩不言謝。”
餘彪低頭沉思一陣,心不在焉地道:“你教坊司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酸文人?”
賈琮一愣,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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