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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生員注視之下,賈琮團團作揖一圈,微笑著看一眼魏無知,右手捏捏左手寬袖,甚是沉穩地道:“諸君,魏兄在下乃是國公世家之後,不缺銀錢,然而我不敢苟同。其一,諸位有不少是家境殷實之人,在鄉也有社學、在家也有家族,家族之錢,怎是一人之錢?我賈琮在賈家,不過一介庶子,與司馬兄一般,抬頭低頭,無不徵詢長輩父母意見,諸位能明此理乎?”
“這倒是。”人群有人應和,對於事實,魏無知也不好置喙。
“其二,在下雖為山海盟盟主,但山海盟不過是同仁品文之團,我處處囿於家族,山海書社也不是我的,時下經商,哪有士人勳貴親自掛名的?寧國府抄家不久,家兄死於非命,諸位豈有不耳聞的?我又怎敢頂風作案?”
“那依你看,此事如何解決?”魏無知拉起司馬匪鑑。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咱們能救一人,然而下苦難者千千萬萬,誰能一個一個地救過來?諸位先不要詩云子曰,倒是想想,我的是不是事實?各人有各饒難處,諸位想想,我一介庶子,真能揮霍千金嗎?我倒是想,非不為也,實不能也!”賈琮話中帶幾分揶揄意味。
有人發笑,覺得這位大名鼎鼎的賈子禮還是有趣的嘛,賈琮看著司馬匪鑑道:“今日一事,算我等同仁義舉,我願率先捐五兩,諸位有餘財的,一人捐個幾錢,跬步可成千裡,細流可成江海,司馬兄今次也能度過難關了。”
“就這個法子吧。”王應麟捧起桌子上未用過的乾淨瓷碗,先是為賈琮捏汗,繼而鬆氣道:“裝滿這個瓷碗為止,估計也有幾十兩了。”
賈琮先放五兩碎銀,張茂才、匡六合、王應麟繼之,便有不少生員也來捐錢,或銅錢、或碎銀不一,魏無知不置可否,也捐了三兩。那司馬匪鑑絲毫不覺得羞恥,連連四方作揖而拜,聲淚涕下:“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司馬匪鑑喜憂參半地捧碗而去。
魏無知不失風度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我那表親羅國奇確有錯處,卻不至於死因不明不白。賈山海,對於你的時文、書籍、治河策論,魏某是佩服的,可惜,你我做不了朋友,無論科場官場,我魏無知,一定會為表兄查清此事。”
賈琮道:“悉聽尊便。”
“你那治河策論,在我看來,是治標不治本。傳言你素有靈光保佑,入世、治河、科場,幾乎無往不利,我卻不能苟同。眼下尚有一事:北方數省村鎮,有不少缺乏水牛、黃牛,耕地頗為吃力,宛平、良鄉皆有慈狀況,你若能解,我就服你。”魏無知嘴角自始至終掛著微笑:“還是那句話,對事不對人,我佩服你,但我絕不認同你。”
今賈琮的魄力、應對能力,大堂之人有目共睹,絕不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貴族飯桶。魏無知把司馬匪鑑推給賈琮,賈琮又不聲不響地推給眾人,解決此事。
國人無論古今,都有看熱鬧的習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聽有這種熱鬧,眾人又豎直耳朵聽起來。
古代計程車人、讀書人,為人處世講究“外圓內方”四個字,也就是官場所謂的“陰陽之道”,徐階、張居正、申時行等頗得其中三昧。在他們看來,外圓內方是上上之道,能辦事、心裡有原則。外圓內圓是老油條,遇事推託,不會辦好事,要不得,以嚴嵩、周延儒、溫體仁為代表(奸臣)。外方內方,則是最危險的一種行事作風,以咱們的大清官海瑞為代表,眼睛容不得沙子,這種人,會被大部分士人集團排斥,哪怕不少人稱讚,但外方內方觸及了士人集團的根本利益,幾乎不可能在官場大展拳腳。
要它複雜,也是複雜的,簡單點,“外圓內方”是首先會辦事,並且不排除不擇手段地保住自身、黨同伐異、再施展抱負的行為,能夠堅持一定程度上的好原則。難聽點,是虛偽、奸詐,自我標榜是“陰陽之道”。
當下賈琮面臨的就是這麼回事,所謂“外圓內方”,一般不明著出來,就看當事者如何去平衡。名利,名利,名就是利,倘若賈琮不幫司馬匪鑑、不理會魏無知提出的切中民生的事,對賈琮的名聲,會有一定損害,而名聲,是他們立足的根本之一。
“書生論政,朝野所忌,魏兄,你這題目不但過於刁難人,且逾越了我們讀書饒本分。”王應麟眼神一閃,為賈琮推卸。
“不然,今日在座諸生,無不是各自桑梓的中堅,咱們俗稱秀才,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為家鄉父老辦點事,何以提高到議政來?再者我等這提議,又不是要縣衙、府衙推行政令,咱們想法子,若是好呢,是為民謀福,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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