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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的潑辣豪放,是能把賈珍都搞得臉紅敗湍,女中豪傑啊。
可賈琮臉皮實在是厚,任憑她使盡渾身解數,他自巋然不動,也不當看不見,反而很欣賞的樣子。
當尤二姐盈盈起身之時,賈琮乾咳幾聲,這戲到頭了,賈珍、賈璉敢亂來,那是他們有一定的家族權力。而賈琮不上話不,在自家公然與兩個堂嫂的妹子調情,於禮法制度,未免驚世駭俗。這一刻還不算什麼,延遲下去可不好。
“兩位姐姐,這戲不必演了,我還要苦讀備考,三姐若是胡攪蠻纏,不計瓜田李下,那我也無話可,請便。”賈琮端茶送客。
倒不是他對美色無動於衷,相反的是在前世那種大環境下,男女你情我願,他也沒少做這種事情,他一點也不潔身自好,但他更喜歡有感情一些,純粹的春風一度,似乎屬於發洩。雖然發洩有悖感情追求,他對你情我願的發洩卻從來不指責的,若不是第一他年紀,第二院子深處西府實在不便,賈琮也許不會排斥這對姐妹花的。
這般開,尤三姐臉上也掛不住了,儘管她這時沒多少羞恥心可言,卻覺憤然,杯子重重敲在桌上,桃花眼瞪得要凸出來似的。冷笑著上下打量賈琮幾眼,一甩紅裙:“真是看錯人了!求你還不如求你二哥呢,不過你們賈家都是一路貨色,這一家子親情,薄得可以!”
美人計、激將法,對賈琮無半分用處,他微笑著端坐飲酒,三姐的激將聽在耳中,好像是誇獎,他又連連點頭,恍如在表達,你得不錯啊。
氣急的尤三姐奪門而出,尤二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襝衽福禮告退而出,雖是禮數周到,表情之下不乏對賈琮的失望之情。
待行出榮府後門,遠遠避開守門廝,尤三姐大瞪桃花眼,提粉帕的一雙玉手叉上細細的腰肢,氣急反笑:“什麼破秀才!姐姐你看他那德行!比姐夫、蓉子都可惡百倍!”
“可我們能怎麼樣呢,他至少不吃這一套,我瞧倒壞不到哪裡去,賈琮一個無權的庶子,就是秀才,不定也沒法子幫忙,不值得這樣動氣。”尤二姐低頭道。
“姐姐糊塗,咱們金玉一般的人,若有選擇,誰願倚門賣笑!他賈琮可不是一般秀才,咱們聽過,是大順第一神童,在外豈會沒一點師生關係!分明就是不想幫忙,打心底裡瞧不上咱們這種家子人!”尤三姐冷笑。
尤二姐無言,賈琮瞧上瞧不上她們未可知,尤二姐倒是真的瞧不上更落魄的張華。
……
雍樂十年七月二十日,錦衣衛論罪賈珍、賈蓉一房。七月二十三日,提督衙門昭獄招供出證詞,賈珍賈蓉是否屈打成招未知,卻承認服制禮法僭越、私藏火藥火槍。
按規制、《大順律法》、《大順會典》、《順大誥》,這兩條足以擬重罪。
“律”與“例”的區別,前文已有陳述,“誥”則是明朝發明的,載有重案條例的處理規則,此外,“誥”也是秀才、舉人必須學習、寫作的,是為將來走入政府辦公打下基礎。
錦衣衛單獨辦案,三法司不得插手。七月二十四夜,證詞具結由錦衣衛左都督呈進御案。
與此同時,九省統制王子騰、工部都水司員外郎賈政、吏科都給事中賈斯文、兵部侍郎主事、太僕寺、光祿寺、大理寺少卿等人十數封求情奏摺,也遞進了宮裡。
雍樂皇帝置之不理,七月二十五日,錦衣衛左都督麾下千戶餘彪傳旨:賈珍、賈蓉充軍極邊寧夏,即日起由押解官派送。賈敬系出家之人、賈惜春年幼,皇恩浩蕩,顧念先輩功勞,網開一面。其餘奴才著錦衣衛發賣、女眷一律充入教坊司,世代為娼。
此旨一出,舉朝譁然。
引起了四王八公等勳臣的不震動,有人歡喜有人哭。
封建社會處理犯饒刑法,一般有五種,分別是笞、杖、徒、流、死。
笞、杖二刑,縣衙、府衙、布政司、按察司、巡撫、總督可以動用。徒刑及以上,必須移交三法司處理,按一般規制,徒、流、死只是三法司定案,最終還是要由皇帝勾決。有一般就有不一般,皇帝昏庸無能不管事的例外。
僅僅是五種常用刑法,就已經花樣百出了,此外就是枷號、充軍、待罪辦公。錦衣衛、後宮的刑法最恐怖,比如朱元璋發明的鐵裙,給犯罪的後宮女人穿上,用火燒死,對女人常用的還有擊打腹部、割禮(割掉女人私處的某個部位,讓女人沒有爽感,從而不會違背禮法,保證血脈純潔)等等。
其中充軍又分為四種,極邊、邊遠、邊衛、沿海附近,最近一千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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