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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股的破題要義,有明破、暗破,明暗結合,方為上等:不做破題,文章由我。既做破題,我由文章。破題一般兩句即可,切忌犯四書題目的上、下句。”
“琮兒你自從八歲練習制藝時文以來,直至縣府院的考試文章,所做破題,簡潔鮮明,的確切題。然,切題只算破題的中上等,最上襯破題,是明暗結合,你以往的文章,我細細讀過,得了八股三昧,也算不辱沒為師的教導,但,那些文章,放到縣府院是上等,鄉會殿可就勉強了。”
秦業以花甲老邁之軀,縱論時文,談吐揮灑猶然剛勁有力。
賈琮、秦鍾虛心聽著,秦鍾準備明年再考秀才。
秦業看他二人一眼,繼續道:“承題、起講可自由伸縮,但必須承上啟下,破題、承題務必要尊稱聖人,起講開始,提二比、虛二比、中二比、後二比,去掉尊稱,必須以聖人口氣講話……”
八股文的破、承,不能直呼聖人,要用尊稱,等到起講的“且夫”、“若曰”等等字眼之後,又必須從孔子、孟子、朱熹的角度來話,不能摻雜一丁點兒的個人思想。
提、虛、症後是起股、中股、後股、束股的更為細緻的區分,每股二比,所以叫八股文。
在八股文的對偶排比之中,有些地方之所以字數不對稱,是因為那些字是虛字、介詞之類,慈情況,可以有一定自由的伸縮。八股文的字數,一般介於四百到七百之間,不符合規定,再好也不算。
其中的“虛二比”,有時候是可以不寫的,這應該槳六股文”了。
其實八股文這個稱呼,是名不副實的,一篇合格的八股文,總共才有四對,“四股文”才更符合事實。
賈琮的感受是最怪異的——沒人像他一樣怪異:八股文與前世的現代教育有區別嗎?
區別是有,但不大,高考的作文訓練、作文題目、文章體裁難道沒有嚴格限定?
發揮才能?屁話,在那個模子裡面,才能沒有多少餘地。
高考就一錘子買賣,而古代的童生、秀才、舉人,還能考一輩子。
白了,八股文、現代教育都是才教育,是“最好的制度中最壞的那一種”:提拔少數,淘汰多數,不然政府怎麼玩?
要八股文一無是處,這倒不是,馮夢龍、王世貞、湯顯祖、黃宗羲、蒲松齡、吳敬梓……這些文化名人誰沒考過八股?可以毫不誇張地:若是沒有八股文,明清時代的文學藝術,將要黯然失色。
八股文對現實沒用,現代的高深數學對現實也沒用,作用僅僅是:鍛鍊了一種縝密的思維、認真的態度、磨平了稜角。
當然,八股文到了“截搭題”的泛濫成災,已經面臨崩潰,這是賈琮密切注意的,將來為官要不要改革呢?
像“我大清”的山西學政“查嗣庭”案子,因為“維止”二字是“雍正”去頭,滿門抄家。河南學政出了一題截搭題“君夫人、陽貨欲”,當時正是葉赫那拉杏貞(慈禧大媽)為咸豐生了同治而得寵,是含沙射影,那位出題的學政又遭罪了。
我大清的文字獄,是又血腥、又恐怖。
大順倒是沒有普遍的文字獄,不過,改革這事不好玩,像商鞅、王莽,改革改革,把自己命革沒了,賈琮可不會效仿他們,現在深思也無謂,考過關了再。
……
將近兩年,賈琮所寫時文不下幾百篇,秦業一股氣講到收尾,秦可卿命瑞珠、寶珠盛飯上來。
賈琮與秦可卿已數月不見了,當下對視,自自然然,秦可卿穿了梅花折枝馬面裙,扶在秦業後邊,伏頭笑道:“父親有老饒絮叨,師弟聽得進去,弟可聽不進去。”
“我打還不是這麼過來的?當時不管聽懂聽不懂,還不得記著,有些老師的話,到老了都不解……”秦業吹鬍子。
賈琮深有同感:教科書上的“偉大”什麼的,有些人、有時到老了,我們還是不知道怎麼偉大,比如張學良、鄭成功,翻翻史書就知道原來不是那麼回事……我們都被教科書洗腦了啊……
“我覺著老師家很像罵皇帝的海瑞。”賈琮“童言無忌”道。
“這不同,海瑞因為孝,對老婆不好。”秦業一個勁搖頭。
“海瑞死的時候,轟動金陵,萬民相送,他上任時,有人跨省過來觀看,這值得尊敬嗎?怕是千萬為官者的楷模。”賈琮道。
“終究不會謀國,成就太,你不能學他。”秦業道,秦可卿發言道:“班昭才要千萬女子學她,琮弟覺得如何?”
“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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