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匪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1章 我來擔這罪孽,紅樓之公子無雙,司馬匪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榮國府的清客相公不居府內,除賈政回府之時陪他下棋、看書、討論經史子集,餘下時間皆居住府外臨近衚衕,日子過得清希
詹光(沾光)、單聘仁(善騙人)、卜固修(不顧羞)、胡斯來四名清客相公,被賈珍請到院落書房,起草奏摺。
當初賈珍被參,以他那時三品威烈將軍之爵,自然能上告罪折,但罪名都有證據可查,他不是很通官場門道,就連賈政也缺乏實際操作的經驗,就只能在家待參。
寫奏摺也是有規矩、章法的,第一列怎麼空,餘下幾列怎麼寫,措辭、語氣這些,賈珍賈蓉都不會,所以吃閒飯的清客相公們派上用場了。
“東府是寧國公之後,四王八公戰功赫赫,寧國公老爺之子一品神威將軍兼京營節度使、孫乃科甲出身。珍大爺今時今日想恢復爵位與宗族大權,其一必是要提先祖功勞,以期聖上稍動惻隱之心,其二認罪必要誠懇,這罪聖上業已定名,不能否認……”詹光老氣橫秋地道。
卜固修下筆寫完,捧起奏摺,“若有李密的《陳情表》筆法,言辭懇洽催人淚下,鐵做的心也能化了,合在下四人之力,時過境遷,想必聖上已經消氣,有那麼一點可能,也是值得一試的。”
“好,好。”賈珍抹抹鬍子,吩咐賈蓉封銀賞賜四人,四讓了錢,作揖告退。蓋上印章,賈珍又命壽兒騎馬疾馳通政司。
喜兒、壽兒自大宗沒落以來,私下交談,也覺著那日孫福請他們喝酒,有些不對勁……但,這事兒能給主子麼?不能,一出去,依珍大爺的霸道脾氣,第一遭罪的就是他們。
“這幾個蔑片相公,平時只會在西府二老爺房裡,吃閒飯、瞎扯、奉承寶玉,今日看來,倒不是一無是處,就盼聖上開恩。倘若還不行,賈琮這仇不能不報,也有用得著他們的時候。”賈珍背手,躬腰踱步書房。
清客相公是幕僚、師爺一類的人物,民間俗稱“蔑片”,這類人多半有童生、秀才甚至舉人功名,再不濟也是會認字寫字、有點腦子的,他們就專門靠這點手藝、腦子吃飯。最出名的師爺是紹興師爺,厲害的師爺能成為知縣、知府以至於巡撫總督的左膀右臂、青史留名。
“玄真觀的太爺(賈敬)那裡,你去請安過了麼?太爺的大壽要過不過?”賈珍問賈蓉。
依封建社會的禮法,他們父子愧對列祖列宗,去年沒落之後,父子二冉玄真觀的賈敬修煉之所,跪下來涕淚縱橫,無奈賈敬只“知道了,我不願到你們世俗場中去鬧”。
那種尷尬,父子不願提起,同時賈敬超脫世俗,不責備他們敗盡門風、祖宗蒽蔭,倒讓賈珍賈蓉鬆氣。
今年九月半是賈敬大壽,按原著進境,也就是第十一回“慶壽辰寧府排家宴”,秦可卿開始生病,淪為賈珍玩物。當然自賈琮穿越以來,已經完全改變。
父親、祖父的積威,在蓉大爺心裡根深蒂固,賈蓉恭敬答道:“太爺的進士之銜仍在,只是他老人家超脫紅塵,不願為官。壽辰家宴,孩兒問了,太爺不回來,西府那邊也不知排不排……”
賈敬是實打實的靠本事考中進士,不是賞賜的,想要為官,出山運作一番即可,且科甲出身之人受重視,就算罷官,也可以等著再次起復。他們這一支的重擔,賈敬最有希望扛起,可賈敬選擇了逃避。
子不教、父之過,賈珍賈蓉變成這樣、賈惜春受冷落,賈敬是有責任的。
“太爺即便有進士之身,橫豎大宗宗子是被我們敗光了,西府有一位入宮的大姐,怕是看不上咱們了……六親緣薄吶……同宗、親戚都靠不住,祖宗也靠不住了,唉……只希望那邊大妹子的孃家也能出點力,報了賈琮這仇,咱們繼續過逍遙日子去……”賈珍頗有唏噓:去求老內相戴權,一介閹人,真是屈辱!口上那麼,他可不認為自己有罪,還不是賈琮無事生非、為了一介女流鬧的!古人紅顏禍水,他看來所言不虛!
賈蓉心裡對賈珍的“被我們敗光了”,頗有微詞,只是不出口:哪裡是我敗的?
曹操,曹操到,喜兒才進來稟報“琮爺登門”,賈琮就先一步踏進院子,父子二人冷笑一聲,出書房換了一副親切表情:“難得琮弟過來一趟,記掛我們父子。”
“一家人,珍大哥何須見外?”賈琮笑哈哈的,賈珍賈蓉請他進屋坐,賈琮環視一圈,長嘆幾聲,沉痛、關切地道:“不了,不了,我才在芸哥兒家坐了一會子,今日來是有事的。我想著,去年我這弓馬技藝是在東府會芳園學的,可巧這幾我要去西山拜訪一位大儒,遊學之餘,不妨涉獵。今次我出錢做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